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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店”的管家。记得那一次,有十五名山里的姑娘成为猎艳对象,她们没有走出过大山,就是这名人贩子,把她们带出山区,交到日本人手中的,成为日军的慰安妇流落异国他乡……现在就她一个人还活在中国。而那十四位姑娘今天在何方,是死是活,她不知道。在她心中一想到这些,那就象一种噩梦。而今,这种噩梦又一次袭来了,就象是一种肮脏幽怨的复辟。
“如果你,”红衣女人继续讲下去。“放开世俗的架子,和我们一起到城里去一趟,美容院,休闭中心,洗足房,宾馆,浴池都是我们的人在提供服务,去体验一下,你的思想会变化的。”
她的思虑紧张得连吐痰都忘了,使得痰在胸脯里不时装上了好些没有发出去的语言。她的肺叶在抖动在呼啸,紧接着,她咳嗽两声,从那些低而深的嗓音提到了小雄鸡的尖叫,面发哑地嗓音确是难以承受的。
“笑话,天大的笑话,难道说开办美容院,休闭中心,洗足房,宾馆,浴池都日本人。难得说侵略战争还会卷土重来……会把我们妇女从人变成鬼吗”金根姬叫道。
金根姬是在大声斥责是对两位卖身求荣的一种公愤,一种怒潮,用一种厌弃的态度声言,痛斥两个女人肮脏的品行。与此同时,仿佛就象面目狰狞的人贩子白林富站在自己的身边,她无所畏惧。而今天的金根姬不再是软弱无知的女人——她懂得了沉着与冷静。
——无论那种情况,这都是朝鲜慰安妇金根姬的一种“痛”。
有那么一小会儿,两人说不出话来。稍停片刻,红衣女人又接着说道:
“不过,你们村的村长陆三客比较开放,经常光顾我们这种场合,当我第一次接待他之后,记得他还没有束好裤子,便突然醒悟,讲了一句精辟的话:人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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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脾气暴发(一)
金根姬一听到“陆三客”三个字,吓得毛骨悚然,霎那时,她的脸色阴沉下来,神态变得十分严肃。
这个时候妖艳女人说了一句取笑的话:
“你是大牌,也算是老牌子,所以我们的赫经理让我们下来请你的,可以想象你的分量有多重。”
不过两位女人仍没有道出请她出山的意图。
金根姬不想知道,下眼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下地干活。阵雨过后,天上出现一道具采虹,田地里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东西开始活跃起来了。她肩扛着一把锄头,一只胳膊挎着一只破竹篮子走到地里。
……两名女人跟在她身后边,略略隔开了几步,她们走起路来东倒西歪。金根姬回过头,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两个女人便立刻止步,后来她转过身子继续向前走,两个女人确紧紧地跟着。
金根姬走起路来始终优美的,漂亮的,再老也是风韵犹存。她已经知道她们的底细了,但她不想说教的方式去改变她们的观点——这种一言不发使得两位女人不安了。
“咱们不能这样就结束了,我们回去……回去后如何向性感大师交待。”妖艳女人说。
前面仍是那一道沟渠,金根姬轻松地一抬腿迈过了。两位女人走上前时,一下傻了眼,在下雨前她们不敢迈过去,下雨后田地变的松软多了,两位女人在沟渠边腿也抬不起来。
这时候,红衣女人说:
“咱们不能就这样回去,这样太失败了,将来在风流场上如何混,将来如何在蒙城县发展……多没有面子。”
金根姬在田间劳动了,就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在进行。她们嘀咕什么,听不清楚,知道都是关于自己的事情。金根姬欠一欠身子,又一次用一种蔑视的神气瞧了那两位年青的女人。她不敢去想,偏偏在干干净净的沙坡地遇到了她们,作为沙坡庄的人都是感到一阵极大的屈辱。
过了十分钟的时间,红衣女人站到前面,用体面的语言同金根姬对话:
“劳模奶奶,出卖**的事情原是你生活当中常常遇见的,而你现在不愿接受,是吧;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岁月,方察觉时间的无情,今天在田间劳动,明天就就可能卧病在床。现在有人请你去从操旧业,你又何乐而不为了,当然我们不会让你冲到第一线干一些体力活的,也不可能让你去繁殖人口的。”
——两人看到金根姬没有什么反映,仍是低头在干活。
她用那把锄头在地上锄一个坑,然后从从破竹篮子里抓把种子掉下去。至于种下的是什么东西,她们是漠不关心。
两人进行了车轮战术,妖艳女人向她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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