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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她不在那里,罗氏家族什么也不知道。我雇了所有能雇到的人把全英格兰都翻遍了,而所有的报告都相同。我唯一还没接到的是苏格兰那边的消息。”
塞莫把弄着他那数目日增的幸运符,然后抬起头。“我本以为一星期前我在伦敦看到了她,结果毕林差点向我挑战,他老婆的背影实在太像喜儿。”
“这其中一定有某些线索可寻。”多恩蹙起眉说道。
亚力颓然坐着,挫败地摇着头。“她不见了,我不以为我能找到她。”他看着他的朋友。“我还能上哪儿去找?一定有某个线索,某件我漏掉了的事。”
“那两个仆人有再回来吗?”多恩问道。“他们叫什么名字来着?”
“约翰和傅比。”
他点点头,然后有些不自在地看看亚力。“你想他们会不会和她的失踪有所关联?”
亚力摇头。他怀疑的是喜儿与他们的失踪有所关联,但又不能这么对多恩说,只得撒个谎说他们辞职了。他双手搁在脑后盯着天花板,一个女巫究竟会上哪儿去呢?
就在他第一千次地检视各种可能性时,房间变得沉默,太沉默了。他的目光自天花板移向他的两个朋友。
多恩一副吃惊的样子,塞莫则张着嘴。子爵闭上嘴并坐直了些。“你称喜儿为女巫似乎有点奇怪吧,贝尔摩。”塞莫的口气有些不平。
原来他说出来了。他一定是昏了头,疯了。
塞莫继续说道:“喜儿不是女巫,人人都知道女巫是又丑又老的。”
亚力眨一下眼睛,然后缓缓抬起眼睛。时间在秒针滴答的移动中流逝,亚力一拳击在桌上并站起来。“天杀的!就是那个!老女人,我竟然忘了她了。但就是她!”他三个大步走到门前,又回头面对他正慌忙要跟上来的朋友。“我要找遍城里每一条街,直到找着她为止。”他一把拉开门并喊道:“韩森!收拾我的东西,我们要到伦敦去。”
他的声音在大理石长廊间回响着,三个女仆害怕地望着一路吼叫着朝她们跑来的公爵。他在她们其中一个人面前停下并指着她。“白玛丽。”
女仆点点头,鸡毛掸子紧扣在白围裙上。
他看着下一个女仆说道:“钟玛丽。”
她点点头并记得行个礼。
他转向第三个头已低垂到膝盖附近的女仆。“布玛丽。”
她缓缓抬起头并点头。
贝尔摩公爵微笑。“呃,玛丽们,别光站着,快跑去告诉提文我们要上伦敦去了。”
一个月后,伦敦的社交季正进行至最高潮。各个舞会及宴会占据了所有上流阶级的时间,也提供了许多闲话与丑闻──贵族们的“精神食粮”。就在上星期,欧陆传来了某伯爵夫人在巴黎被看见倚在她丈夫的情妇的哥哥怀里。这个震撼人心的新闻立刻取代了众人对贝尔摩公爵奇异行径的诸多臆测,许多人认为他已因他的夫人的失踪而悲伤过度地发疯了。谣传他在街上勾搭卖花的小贩,堂堂贝尔摩公爵!
不过这星期又有了个新的闲话主题:王子即将在今晚举行的、这个热闹非凡的社交季中最盛大的宴会。打从一大早,淑女们便各自张罗穿戴上她们最好的行头,以便在“重要”人物面前展现她们本人及品味;而绅士们则在他们的镜前反复练习各种足以赢得仕女们青睐的眼神、姿势及动作。
皇家乐师们为他们的小提琴、大提琴、笛子擦亮并调好音,伦敦城内最好的花店送来上百盆已蔚为流行的进口柠檬树盆栽。摄政王如此不惜钜资,因为今晚上流社会要迎接英格兰的英雄──威灵顿公爵──回家。
全上流社会的人都以最华丽的排场在通往卡尔登宫前的路上排开长长的车龙,耐心地等候穿过由骑马的护卫形成的甬道进入宫中。
“老天!好盛大的场面!”塞莫打开车窗探出他铜色的头。
“小心我的腿,塞莫。”多恩伯爵用他的手杖敲塞莫一记。
塞莫缩回头,瞥一眼多恩的腿。“噢,抱歉,我真的忘了。”
“该死的女人。”伯爵喃喃说着并将他的腿移到他热切的朋友伤害的范围外。
“什么该死的女人?”提文天真而好奇地问道,亚力转过来瞪着多恩。
伯爵支支吾吾地作了个塞莫称之为“软弱的借口”的解释,提文想了几分钟后才笑起来。摄政王曾在一天早上于公园里巧遇亚力和他弟弟,并且特别欣赏柯提文。因为那年轻人对植物和园艺极为渊博的知识,正在设计他私人花园的王子便要求择日再和公爵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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