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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融。那天晚上,刘俊东陪着杨慧吃了饭,逛了街,看了电影,又吃了宵夜,终于是完事了,将杨慧送到家里,刘俊东累得够呛。第二天,刘俊东跟刘爽,张守信两人打过招呼,就是跟疤子两人驱车回到了家里。
刘俊东的家在普宁西岭镇的鸡鸣返村。村子三面环山,南边一面绕水,向村里的路有三条,一条冬面山上的小路,一条村北面山跟里的土路,一条环着南面水库的水泥路,总的来说,虽是山村,却是交通很方便。
村子要是在风水上来说,是环山抱水,负阴抱阳,是难得的福地,这要是在古时候,也是个够资格埋皇帝的地方。听村子里的老人说,这村子,当年还真是有个皇帝想埋在这,后来亡国了,这事情就此作罢。
看着这熟悉的景物,这三面环山一面环水风景秀丽的老家,疤子忽然想到刘俊东对他说的那番话。
“疤子……别急,咱还年轻,别那么消极,以后这普宁市,咱早晚是人上人。”
“再说了,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咱凭啥不能当有钱人,朱元璋那叫花子还能当皇帝了,咱比叫花子强那么多,还当不了皇帝?”现在没有皇帝,是新社会,旧社会过去了,那咱就做人上人……
想到这些,再看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几人便成了中产阶级,疤子感慨不已。
“东哥,咱这村里好啊。”
“那是,你看,依山傍水,可娘的有人非在这建化工厂,存心不让人住在好地方。”
刘俊东想起村子即将办化工产的事情,气就是不打一处来。回到村子,刘俊东先跟刘昊去了他家的老宅,宅子几个月没人来,已是蛛网遍布,院中杂草丛生。疤子回味着这里,一阵心酸涌上来,疤子抹了抹眼泪,便是跟刘俊东一起回到家里。刘俊东的家,在村口。将车停在村口,刘俊东跟疤子下了车。村里来了辆汽车,虽然不知道这车什么牌子,什么价格,但是看这外形,老百姓就觉得这车不便宜。
刘俊东跟疤子下了车,村民们便是跟疤子打着招呼。
“刘昊在哪上班呢。”
“还是修车呢。这人不认识了,婶儿。”
“这是……”
那个扎着头发的中年女子看着刘俊东,感觉有些眼熟。
“我是刘俊东啊。”
“呀!是小东啊,当兵回来了,变化太大了,婶儿都认不出来了。”中年妇女激动的说道。
在村子里人中,人人互相认识,善良淳朴,刘俊东打小就是好孩子,这下,又是开着车回来的,中年妇女一回到家,就着这事,跟几位纳凉的邻居说了起来,没多久,竟是全村人知道了。
“咱村里当兵的小东回来了。”
“哪个小东。”
“刘俊东,老刘家的孩子,当兵回来了,开着车回来的。”
“呦!出息了。”
“可不是吧,打小我就看着人家长大,知道不是个呆在村里的人。”
“……”
刘俊东回到家里,父母早已知道刘俊东回到家的消息,邻居们也是来看他。刘俊东跟疤子买了很多礼物,每家都有。
正在人们热情交谈的时候,人群里却是挤出来一个小个子女人,五十多岁,黝黑的很。
“小东啊,回来了小东。”
刘俊东一眼就认出他来,这人是村里的寡妇,刘俊东小时候这陈寡妇带着孩子嫁到这里,可是婚后不久,她男人就因为肺病死了,又剩下孤儿寡母了。之所以对陈寡妇印象深,是因为陈寡妇有个比刘俊东大六岁的孩子,今年是二十六岁。
这孩子跟着本庄丈夫的姓,姓王,叫王俊,村子不大,孩子们不分年龄总能玩到一起。小时候刘俊东跟王俊闹着玩,一下子将王俊绊倒,可是这王俊有羊癫疯,突然发作,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直吐白沫。刘俊东可是吓坏了,撒腿就跑,偏偏这时候王俊那阵子发病完事,看到刘俊东跑了,跳起来就追,把刘俊东吓的三天没敢出门。
给了陈寡妇些礼品,陈寡妇满足的走了。
“王俊现在干啥呢。”“好像在镇政府单位上。”
刘父也不是很清楚。刘俊东当兵那年,王俊已经大学毕业了。等到邻居散去,刘父便是做了一些小菜,弄点小酒,一家人跟疤子喝了起来。
“对了,伯父,你跟东哥说咱这建个化工厂,是怎么回事啊。”疤子问道。
“是这样。”刘父一脸的气愤。
“镇上来人,在南边水库那里圈了块地,不让种庄稼,村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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