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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跟那个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给我听听,否则我要让你们家的日子不好过。”
老人此时精神已经很恍惚,说道:“不是我们对不起她,是她自己不是好人。先人,你听我跟你讲:那间屋子本来一直是我的女儿在住,后来女儿搬到二楼上去住后,那间屋才租给了那个女娃儿,那是1988年下半年的事,当时我的大儿刚刚高中毕业,还在家里待业,那个女娃儿是从农村来的,想嫁进城里,就背着我们大人,勾引我们大儿,我们的大儿年轻不懂事,就上了她的当。
“他们偷偷睡了几晚上后,我大儿才发现她有男朋友!在一个厂里打工。我大儿胆子小,就不敢跟女娃儿来往了。哪想到那女娃儿不依,跟我大儿说,要么跟她结婚,要么就赔她的什么青春损失费,还说怀了我儿子的孩子!其实她屋里经常来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过夜,谁知道她是不是怀了孕?就是怀起了,又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大儿弄出来的?要是两个条件都不答应,她就要叫人来找我儿的麻烦。
“我大儿怕了她,就来找我们要钱,我们听说后,要把她赶出去,但她不但不搬走,还叫来她的男朋友来闹事。(未完待续,)
我是谁(57)
“她的男朋友样子很凶,一看就是烂人!把我大儿打了一次后,那边又冒出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样子我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他自称是那女娃儿的表哥,说这事要么拿钱,要么就到派出所去解决。我们看他们难缠,只得自认倒霉,按他提的要求,赔了五千块钱!天,那个时候,五千块钱就跟现在的五万元钱差不多!就睡几个晚上,就敲诈我们五千多块钱!”
老婆婆想起伤心事,又不禁落下老泪。
那阴人沉默一会,才又问道:“那女人的表哥长什么样子?你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见老婆婆一时想不起来,她又提示地发问:“他长得高不高?”
“一般,可能有……一米七左右。”
“他皮肤白不白?”
“好象有点白,看样子是个讲理的人,好象是个知识分子的样子。其实心眼坏,假扮和事佬,帮着他表妹敲诈我们的钱!”
“你看见过他几次?看没看见过他穿过雨衣?或者看见他开摩托车没有?”
“摩托车没见他开过,我们这儿上下都是梯子坎路,就是有摩托车,也开不下来。雨衣倒有一件,那次他来调停纠纷时,就穿着一件雨衣。”
老婆婆自言自语似地又说了一会话后,见“先人”不再问话,呆了一下,才似醒过神来一样,神色慌张地过去开了窗帘。
走出卧室后,又发现水笼头不知何时已经好了。她呆了一下,拿起电话,开始拨大儿子的手机号码。
叶娉和表哥高朋多回到家时,高保国高学琴都不在屋里。
今天虽然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但因为高学琴早上打扫过屋子,为了保持室内的清洁,减少外面马路上的灰尘污染,高学琴出门前,习惯性地将连接阳台的门和窗都关上了,因此屋子里的光线有些黝暗。
甚至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高朋多心里有些不安。他终于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有些恐惧跟表妹单独相处。
他刚才本来还在思考一个问题,要不要将表妹的秘密告诉父亲和姑妈,但现在他有些犹豫了。“连我都有点害怕,要是姑妈知道那些秘密了,更不知要怕到什么程度!她不知道这些秘密,对她和叶娉反而好些,要是知道了,让她单独跟叶娉呆在一起,她一定会感到恐惧。”
叶娉没有发觉表哥神色有些紧张,一边换鞋一边说道:“你上网也不要光顾着打游戏呀,也顺便帮我在网上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查到一点线索。”
高朋多呼了口气,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说声“好,”换鞋进屋。
叶娉端起茶几上的大盅冷开水——她不爱喝刚烧开的水,所以每个周末,妈妈都会将开水事先倒入一只大茶盅里,这样她一回家就能喝到冷开水——她喝了几口水后,问表哥:“你渴不渴?我烧点水。”
高朋多道:“烧点水吧。”大步走向阳台,将门和窗都打开了。
屋子里有了光亮后,他的心才安定了一些。走进叶娉屋里,开了电脑。
叶娉按下饮水机开关后,也走进屋去,为了互不影响,她把作业本和书包拿到客厅的玻璃餐桌上去做家庭作业。
今天只有数学作业要做,而且题量也不算太多,她估计最多一个半小时就能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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