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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肯定是被打惨了,送到医院里抢救。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又弄出什么笑话来,今天倒霉的事情够多了,不可能接二两三没个完了。
但是身边并没有消毒药水味道呀!什么味道都没有。。。别强求,只要没有福尔马林味道,就谢天谢地,去烧高香吧。
那么睁眼还是不睁眼?纠结犹豫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不要装了,睁开眼!”
那声音就是打晕她的鹰眼成熟男,原来醒过来,还是在他手上呀,这下完蛋了。
刺眼的灯光,让她睁不开眼睛,只能用床单一般薄的布遮着胸口,慢慢地坐起,一只手挡着自头顶射下的白光,眨着被刺激得有点流泪的眼睛,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看清身边的状况。
她躺在一张同样透着光的玻璃制单人床上,而头顶上跟床一般大小长短的手术白炽灯,与床一起,象刀切一般的将床与灯之间照得雪亮、并她笼罩在内,形成了一个光制的隔断,床外的情况变得幽暗,就象是另外一个世界,模模糊糊看不清。
房间很大,大约有四五十平米,相当于她家整套的鸽子笼板房面积了。房间中间放着发亮的玻璃水晶床,四周放着一些设备仪器,在昏暗中闪出或红或绿的点点亮光。一侧有一张大沙发,一个人影坐在一张沙发上,轮廓模糊。
“你是谁?”李红袖此时感觉嗓音有点沙哑,就象清晨刚醒时,带着少许鼻音。她咳嗽了两声,努力鼓起勇气,警惕地问:“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想做什么?”
成熟男慢慢地站了起来,沙发的弹簧发出轻微的响声,他一步步走过来,坚硬的皮鞋底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响声:“李红袖,你今天确实挺倒霉的。”
这还用说嘛,否则怎么会躺在这里?
李红袖努力装出一副不害怕的样子,但声音早就颤了:“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成熟男一手插在西裤袋里,一手举起,靠近了光幕的旁边,透出光幕的余光,将他平凡的脸照得有点阴森,而他举起的手中,食指和中指夹的正是她放在包里的身份证。
“不好意思,没想到你真是被替换的倒霉蛋。”成熟男嘴角微微上扬,好似挂起一丝讥讽的冷笑:“下手重了些,第六节颈椎被敲断了。”
骨头断了!李红袖心中一惊,伸手往脖子后摸去。
“已经接上,保证比以前硬许多。”成熟男又一步的走进,侧身坐在了床边,又看了看手指上那张身份证,好似自言自语着:“总部大约没想到,花费巨资、好不容易弄出的东西,不是用来治疗伤,而是利用当逃兵了!”
颈椎一旦断了,就算是演《超人》的克里斯托弗·里夫,也躺在轮椅上一辈子,她现在居然象没事人一样。
看这男人也不象说谎的样子,但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目前还活着,应该还算是正常人,身体上也没少什么东西,这就万幸了。
“既然问题搞清楚了,那么。。。”她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把我这个镯子弄下来?”
男人深深地看着她,此时她发现这男人的语气和常人不同,从见第一面开始就冷冰冰的,好似不带有任何感情:“这是导航仪,想弄下来原本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完成指派的二十个任务后,如不想继续干,就可以脱下来。第二就是,任务中死了,任何生命体征消失,导航仪自动会脱落,由搭档带回总部。”
嘴角抽筋,怎么越说越象科幻小说;人类发展到今天,真的那么先进了吗?还有任务,什么任务?太多太多的疑问,让李红袖好奇心大增,却又不敢问。有时想脱身,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她臭皮囊平凡了点,但不是傻子。
“现在又多了一种方法。”男人捏过了她的手腕,她只能用一只手捏着被单面对着,而薄薄的布下面,真的是了无牵挂。
“拿刀,从这里剁下手,将导航仪取出来,然后再用光谱治疗仪照射治疗。”男人拿着她的身份证当刃、比划着,仿佛真的将手切下来。毫无起伏、冷静到残酷的声音,让人毛孔都会收缩:“就是疼了点,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可能受不了。”
剁下手?她可不是酷男嘴里的专业人士,非疼死不可。李红袖声音颤抖地问:“就不能上点麻药?放心,我对麻醉药不过敏,多上一点,药钱我来。”
男人放开了她的手,一只手捏着她的身份证,在坚硬的玻璃治疗床面上随意地点着,让身份证在指尖上一圈圈的转圈,并发出轻微响声:“光谱治疗仪对于麻药排斥,要接上也是等麻药药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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