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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娇那种敷衍的笑,和现在这种真情流露的笑,是不一样的。
她不是崔瑛,没眼力见,她能够一眼区分出来。
可也正因如此,心中才更觉得恼怒。
她有什么比不上崔瑛?薛成娇竟敢这样敷衍她!
崔瑛察觉不到,可是薛成娇一直都留心崔琦的一举一动,这是她周身情绪波动,薛成娇自然能感觉得到。
但是她实在没有那个心气儿,再分不出心来理会崔琦。
正好魏书端了药回来,崔瑛见状,从床边退开。
魏书把一只细路粉彩双面花卉的票口万碗往旁边小凳子搁了下,又扶着薛成娇稍稍坐正,才把药递过去给她。
薛成娇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抬手就将药喝完了。
崔琦眼波流转,像是闪着精光,但是又看不仔细。
她见薛成娇吃了药,扯了崔瑛一把:“让成娇歇着吧。”
崔瑛朝她撇撇嘴,又上前,趴在薛成娇身边儿:“你快些把身子养好呀,到时候我们一起做香包吧,你手巧,我还指望你教我呢。”
薛成娇心说我很快就要走了,只怕没法子教你。
但是这话不能告诉崔瑛,于是就笑了笑,应了一声好,吩咐魏书送她们出去,后话皆不再提。(未完待续。)
165:泛酸之症(求月票)
三天后,贞宁十一年的十一月二十一,崔旻启程,润大太太抽出了些体己银子给他,崔家长房也拿了好些,让他带着进京去。
他是家中长子,四个房头的晚辈们都要出来相送。
崔府门口乌泱泱的站了一群的人,崔旻四下环视,同崔昱招了招手。
崔昱几步上前去,这时因他哥哥就要走,加之近来他也的确收了心,倒也不恨他哥哥了,只是挂了笑:“大哥哥一路上要保重。”
“你不要操心我,”崔旻拍了拍他,“你在家中,要替我孝敬祖母和父母,我一走,兄弟之中你最长,要给他们做个榜样,好好用功,两年后我等你的好消息。”
崔昱一时觉得斗志昂扬,忙不迭的点头:“一定不会叫大哥哥失望,你只管等着瞧好了。”
崔旻又一一辞别过,才翻身上马,身边只带了三四个小厮,一路往京城去了。
然而也是在这一天,崔旻出城不足半个时辰,崔家长房,又出了事。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薛成娇因心中不畅,孙娘子当日虽说药只吃三四副就可,只是她一直不太好,润大太太问过了孙娘子,孙娘子说可再多吃几日,这两天就一直还吃着。
但是从两天前开始,薛成娇就开始感觉到反胃恶心,偶尔还会呕吐。
刚开始的时候,魏书她们,甚至是她自己,都觉得是近来食欲不振引起的。
但是这种情况逐渐严重,直到崔旻离府这一日,竟更平添了几分难受。
薛成娇感到上腹隐隐作痛,胸口闷气,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刻就会窒息过去。
润大太太因崔旻一早到顺安堂辞行,哭过了一场,心情不好,就交代了今日不见客。
但是薛成娇情况实在不好,魏书权衡之下,还是急匆匆的去了顺安堂。
茯苓从出事之后,就不在屋里服侍了,茯翘也因此一跃成为顺安堂第一得脸的大丫头。
这会儿见了魏书来,她忙拦了一把:“你怎么过来了?今儿大爷走,太太心情不好,吩咐了谁也不见。”
魏书扯着她的袖子:“好姐姐,快去回一声,姑娘那里不好了。”
茯翘怔了怔,显然是为难了。
茯苓为什么会到了这地步?说白了就是因为薛成娇。
茯翘是都看在眼里的,知道薛成娇的事情耽误不得,若真的出了事,太太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可是……
她顿了顿:“姑娘怎么了?”
魏书有些急,就哭丧着脸把薛成娇的症状全都告诉了她。
茯翘一听,也觉得了不得。
这位娇姑娘自从住进来后,大病小灾一直就没断过,太太哪次不上心?
于是她很快做出了决定,丢给魏书一句等着,返身就进了屋。
润大太太见她打帘子进来,抹了一把泪,声儿有些冷:“我不是交代过你了?”
茯翘缩缩脖子上前去:“魏书过来了,说娇姑娘那里有些不好,请太太快去看看。”
润大太太脸上的寒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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