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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惹上我而已......”看世遗脸色未整,面上多少有些疑惑,接着道,“便从那日,我流落海上说起——”
“谷姑娘告诉我,火焰岛沉了——那是一个荒岛,常常地震,但一直还算稳定,我厉家叔婆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也没有事,为什么偏偏那时沉了?”
“后来我想,那岛是有人去过了。我祖上厉抗天是乔北溟的弟子,乔北溟当年几乎败死在张丹枫手中,侥幸不死,之后的确到过东瀛,你们皇室得到这份海岛的地图,一点也不奇怪。而你们之前应已到过中原探查是否属实,当时你们寻找厉家子孙,我因为杀手身份隐蔽没有被找到,但那一次,你们却找到了南星——”
“你们带同南星到了岛上,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可能触动了乔北溟布下的机关,致使岛沉——”
秦诗苦笑插道,“不关乔北溟的事,那不是机关,而是座活火山——我们的人当时不知情,动用了火药,结果引致岛沉,差点不能脱身,损失了很多船只——”
我笑了,接道,“所以从火焰岛出来后,你们实际只剩下了两艘船:但这两艘船彼此间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因为你们心有余悸,害怕再遇上什么事故。”
“关于你们这次航行的目的,我猜想,本来就有两个,但这两个目的又彼此关联,一是要杀俞白囿,因为他是你们的阻碍;二是要寻乔北溟的秘笈,得窥至高武功——东瀛武功与中原武功相差甚远,你们并不想生事,所以本来的计划,是得到北溟神功之后,用当中的武功去杀人,这样即使俞白囿真的被你们杀死,也怀疑不到东瀛皇室的身上。”
“结果火焰岛一行,却扑了个空。之后的事,并不在你们的预料之中——你的船队,无意中遇到了我,救起了我。我这个人的存在,因为孟神通之死而开始变得不是秘密,而之后我和金世遗的事,更是闹得沸沸扬扬,所以这张和南星相似的脸,很快就让你们怀疑起我的身份:再加上之后你们的船又在海上碰到了谷之华的坐船,所以你们确定了我就是应该已经死了,却命不该绝的厉胜男。”
“所以得到北溟神功的希望,就落到了我的身上:你们最好的打算,是先得到我身上的北溟神功,然后用南星的性命来要挟我替你们杀俞白囿。所以你们曾经试图接回我的经脉,但是发现我受损过重,就是接回了,也不可能再使用北溟神功杀人,所以就放弃了。”
“然后你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利用南星的身份接近我,妄图骗得北溟神功,并且想利用我引金世遗下邙山来替你们杀人。但是还没有展开行动,就被我识破,直到我跳海——”
“你们没想到我真的会跳下去,但是我也没有想到的是,你们后面还有一艘船,你们用信鸽或什么特殊的方式来传递消息——所以,我第二次被“救”了上来。然后,顺理成章地被带到了你在这里偷偷设立的粉墙青楼——你很聪明,知道这种地方,最不至招人怀疑,而金陵又是俞白囿的老家,方便你行事——”
“正巧金世遗和谷之华到了金陵,你看准了这个机会,将他们请来,让我们三个遇见:然后制造机会,要挟金世遗杀人——”悠悠道,“如何?我可有猜错么?”
秦诗苦笑道,“你,猜的?”笑着问,“猜得不对?”秦诗叹口气,“八九不离十了。”得意地再笑,“也不全是猜,你留给我的破绽太多,只要肯仔细想,很容易把整个事情串起来的。”
秦诗挑眉,“怎么说?”
“我的运气,一向就很差,”我笑了笑,道,“所以从来不相信真的有奇迹这种事,也不相信无缘无故――会有人对我好。”秦诗垂下眼,道,“噢?”
“所以大海茫茫,一次被救,我可以当作运气,两次被救,就不由得我不想:这是怎么回事了。”秦诗点点头,道,“所以你的怀疑,是从很早以前开始的。”
“有些事,本来并不明显,但若你一直在留意,就不一样了……那两艘船,虽然布置不同装祯不同,但我在船上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不能动弹的,所以我日日夜夜没有事干的时候,就喜欢四处看,看得久了,就很眼熟:木质,雕花,家什,全部一样,连细微接缝处用的贴线也一样。”笑一笑,道,“一般船厂造船,每次雇佣的会是不同的工匠,这种细处花样雕刻相同的船只,我只见过一次――那一般都是皇家所属,谷姑娘也为我证实过这一点。这是第一......”
秦诗笑道,“那第二呢?”
“第二条船上,与我日夜相处的,只那些舞姬――虽然言语不通,但有一点,是她们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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