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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昏过去了,后面的事情方杨自然全无印象。
“时千,是你……”方杨的目光中透出复杂莫名的光芒。
容时千陡然觉得心中一痛,失声道:“我……我……对不起……”
最后几个字,容时千几乎已是喃喃自语,那声音轻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方杨也没听得见,他激动地拉着容时千的手,道:“多谢你救了我,多谢!”
容时千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原来方杨将他当作自己的救星了,虽然容时千的本意的确是要救他、帮他,但他采取的方式却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更加不是他那被绑架的同学所能原谅的。既然方杨会有这样的误会,就让误会继续下去又何妨?
容时千缓慢地摇了摇头,道:“不用谢的。”
对比容时千的冷淡,方杨也觉自己的态度过于热情,他松开了拉住容时千的手,又道:“时千,你是怎么救到我的?这简直太不可想象了,我知道你打架厉害,念书的时候就已经能瞧出来了,但他们有四个人啊,四个你也打得过?”
方杨这话问得不免有些外行,但那种微微崇拜的语气教人很是受用。
不仅是四个人,还是四个练过十多年散打的高手呢!容时千唇边扬起一抹浅笑,带着点含蓄,又有些许骄傲,他当然打得过这四个人,不以身份压人、单纯地过招,容时千知道,自己确实打得过这四个人。
但这又如何呢?这早就不是蛮拼武力的时代了,纠纠武夫并不值得夸耀。容时千为自己想在方杨面前有所表现的心态感到好笑,他决定谦虚一点,柔声道:“我没有同他们打架。”
方杨奇道:“那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些人可不是轻易能放人的良善。”
容时千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他正在编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来解释他是如何救下老同学的,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了,探进来一个蓄着板寸头的脑袋,是邵涧。
邵涧嘿然一笑,道:“容少,怎么不在老同学面前替我表表功呢,阿涧我可是等着听呢!”
容时千扫了他一眼,道:“有事?”
一看见邵涧,容时千就知道,这厮一直躲在屋外偷听,但他敢从容不迫地走进来,自然是有十足把握不会惹得自己发飙的,那个合情合理的故事,只怕邵涧已经编好了!
方杨冲邵涧友好地伸出手,道:“这位先生是时千的朋友吧,你好!我是方杨,时千的中学同学。”
邵涧装模作样地将右手掌在棉布T…恤上擦了擦,这才伸了出去,捉住方杨的手晃了晃,口中啧啧叹道:“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涧哥我这手糙得跟拿铁刷子刷过似的,方先生你一双手却是细皮嫩肉滑腻腻的,就跟那……”
邵涧很想赞一句说就跟那小娘儿们的嫩白小手一样,可眼角余光瞅见容时千正瞪视自己,赶紧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换上句“就跟用牛奶泡大似的”,附近便有一家大型牛奶场,邵涧四周遛达过两圈,很容易便联想到这上面。
方杨抽回手,讪讪地笑道:“涧哥说笑了!”
容时千道:“少废话!进来有事儿?”
邵涧撇一下嘴,道:“还非得有事儿才能进来?不兴让我与方先生闲聊几句,容少你可真是太霸道了些,就算是老同学,也犯不着锁上门说悄悄话吧!”
容时千斜他一眼,道:“你也知道是锁上门的,那怎么还进来了?”
邵涧笑得有些欠抽,道:“没办法,开锁技术太好,手一痒就给弄开了。刚才方先生叫得那么大声,我在隔壁不小心听见了,总不能听而不闻,放着不管吧!”
容时千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邵涧,这是个人来疯,越是搭理他越来劲儿。
方杨却正愁与容时千无话可说,气氛有些僵硬,邵涧不请自来,倒让这种尴尬得以化解,他转而向邵涧问道:“涧哥,是你与时千救的我么?实在感激不尽,我对当时的情况半点印象也没,不如由涧哥讲给我听听?”
方杨一口一个涧哥叫得亲热,容时千听得眉头都快扭成麻花了,忍不住道:“叫什么涧哥,他也大不了你几岁,叫阿涧就可以了。”
邵涧笑得不怀好意,道:“容少说得太对了,叫阿涧就成,我要当了方先生你的哥哥,那还不顺道也做了一把容少的哥,这可坏了规矩,不成,不成!”
方杨笑了笑,倒想继续问邵涧为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