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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新月,心中的怒火迅速地燃烧起来:“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朝廷大事皆有皇上的裁夺,努达海兵败,皇上没有立刻追究他的责任,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你不在将军府待着,跑到我这里来肆意胡说,传出去又是罪加一等!”
新月一震,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我已经压抑真实的感情嫁给我不喜欢的人了,也决定一辈子陪着骥远了,现在他的生命危在旦夕,为什么你却要袖手旁观呢?” “我残忍?”宁雅被新月荒谬的话语弄得气急败坏,厉声说:“骥远上战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况且也没有人逼他去!如果被太后和皇上知道了你的‘伟大爱情’,骥远知道你真正爱的是他的阿玛,到那时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忍’!”
新月脑袋中一阵晕眩,身子晃了晃,额上顿时冒出了冷汗,她说不出话来了。 宁雅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原来以为你的头脑清醒了,原来不过是做戏给我看罢了。你回去吧,骥远明天就要出征了!”
“不!不!”新月听到宁雅的逐客令,情绪又激动起来,“我只是想让你救骥远,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或者你可以去求求太后,她那么宠爱你……”
“住口!带着你的鬼话立刻滚出去!”宁雅气得脸色发青,“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强忍着泪,新月幽怨地看着宁雅,哽咽着嗓子,说:“三姐,你太无情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十九
与新月不欢而散后,宁雅的心情也一落千丈,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新月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脑筋一发抽,说不定还要闹出更大的事。宁雅暗自摇头,端王府不知走了哪门子邪运,竟撞上这样的祸害。看来得尽早提防,免得真出了事连累伯爵府和克善收到迁怒。 正在入神之际,突然听见两声咳嗽,宁雅回头见是费扬古,嘴角扯出一丝笑,“原来是额附回来了。”冲门外唤道,“来人!翠竹,快给额附上茶。”
费扬古坐到宁雅对面,见她的脸色不太高兴,便问道:“听门房说新月格格才来过,可是她惹得格格不高兴了?” 宁雅驱晦气似的在半空中挥了挥手,没好气地说,“快别提她了,为骥远的事哭天抢地的,莫名其妙地闹了一场!”
费扬古听她这样讲,微皱了皱眉,心中决定等会儿就交代下去,以后凡是新月格格来,得先问明白缘故再放人,省得惹宁雅生气。
宁雅想到新月就胸口发闷。娶了这么个拖后腿的老婆,他他拉家也算是烧了高香了。那骥远是第一次出征,又是奔着将功折罪去的,真要是出了个好歹,将军府就算彻底废了。
轻叹了口气,宁雅道:“额附明日就要出发,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但这次不比往常,十三家军狡猾多端,还请额附千万小心为上,切莫要轻率行事。”
费扬古也明白宁雅的心思,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点点头,说:“格格放心,这些事的轻重我都省得,这次的仗是场硬仗,断不可能叫些素日里只会纸上谈兵的人逞能的。” 宁雅听着费扬古的话,眉头也舒展开了,精神也好了不少,亲手给费扬古递上一块点心,边看他吃边说:“你这次去巫山,在外头要仔细自己的身体,天冷的时候记得要加衣啊……” 费扬古的心里被宁雅关心的话弄得暖烘烘的,安慰地轻拍了两下她的手,夫妻两人沉浸在一片温情的气氛中。 第二日,费扬古全副武装地率领大军出征了,宁雅瞧着他骑马的身影走远了,一个人先去了寺庙祈福,又添了些香油钱。眼见着时辰尚早,便前往将军府去看看新月有没有再折腾。 到了将军府,宁雅和雁姬寒暄了片刻,提出想见新月,雁姬便派了砚儿领宁雅去。到了新月小筑,一开门,宁雅的眼睛就眯了起来。
“代我去回将军夫人,就说我和新月格格有日子没见了,姐妹俩想多聊一会儿,过后就去厅上。”宁雅沉声对砚儿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砚儿也不敢多问,赶紧福了福身子就退出去了。
把房门都合上了,宁雅坐到桌边,指尖挑开包袱上的结,里头是些几套普通的衣衫和一些银两,“你在准备外出,新月?”话语里听不出喜怒。
“三姐,我……”新月哑了嗓子,怯懦地垂着手站在原地,眼中开始充泪。 “行了!”宁雅声音冷了下来,“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先别忙着抹眼泪,告诉我,你收拾这些东西要去干什么?”
新月的眼圈彻底红了,眼泪开始一颗颗往下掉。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去巫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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