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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族人。”老罗替她把答案说出来,并补全了,然后又接着说道:“所以说,以后遇到和外族人争斗的时候,该狠心的时候必须狠心,他们可不是草原上的野兔子,更多的是草原上的野狼。”
后面这段话是针对李姌的同情心来说的,比什凯克战斗的时候杀了太多人,李姌曾经劝说过老罗一次,只是没能说服他。那么现在轮到老罗来说服这个火娘子,无论如何,老罗总不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在这个年代那可没什么意思。
稍停一会儿,见没人开口发问,老罗才接着说道:“当初从希尔凡出来之前,我就曾经说过,我们需要回到东方和自己的族人在一起,一是因为要找到自己的族系传承,二是只有人数够多,我们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单从这两方面来看,这个地方就不适合我们落足,虽然这里风景不错。”
老罗努力让自己用适合这个时代的说话方式来解说,但还是免不了带了一些自己那个时代的习惯,好在周围的众人多少都习惯了他的用词遣句,理解起来并不困难,剩下一个不是很习惯的张慎也有张卢在一旁解说。
理解了老罗的想法之后,众人难免陷入了思考,这里不适合,那又该走到哪里呢?队伍内已经有人开始厌倦这样不停的行进,还有一些老人因为身体的关系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虽说最早所有人都希望回到祖上所说的故土,但是真的要抵达故土了,却又难免思绪万千,有困惑有迷茫,就像是近乡情怯,而且还是群体并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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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节 绸缪(中)
除了偶尔走动的亲兵们,帐篷中的人大多都陷入了思考当中,甚至包括一路跟随的前角斗士们,老罗其实非常明白这些人都在想什么,其实最近这段时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经常心烦意乱?
从东非到西疆,陆上行程数万里,又不是自己习以为常的那个时代,那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又怎是能够轻易克服的?对家人的思念、对战友的惦念、对世事的感叹、对时间与空间的迷惑,所有的事情纠缠在一起,他不过是想寻找一个精神的依托罢了。
最早接纳两个黑小子的跟随是这样,君士坦丁堡对李姌的好感是这样,在希尔凡允诺率众回归东方还是这样,最终的依托其实还是东方生他养他的那片土地。
只是如今这个时空,那片生他养他的土地还是心中惦念的那样吗?那片草原,还有那片黄土地?
或者这样说来还有些像曾经属于某个时代的官方用语,用更朴实的说法,老罗毕竟是在陕北的泥土地外加中蒙草原上摔打长大的,人在旅途的迷茫中,最思念的依旧是儿时经历的那种狂野无邪的小世界。
当然,老罗其实心里明数得很,这不是他生长的那个年代,到了东方看到的多数也是千年前那片土地的曾经,而眼下的这种回归东方的愿景并非是自我欺骗,只是人的思维惯性,不是亲自看上一眼,总是不会甘心的。还有,虽然他对赵宋王朝没什么好印象,但那方土地上生活的人群和他没有仇怨,反而是他的祖根。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是,他可不是那种待在卫戍区的那种见血就晕的镀金党,而是在血与火中冲杀出来的特种战士,作为一个曾经充满建功立业思想的职业军人,哪个没有一展拳脚的野心?更不用说老罗这种充满鹰派思想的家伙了,后世被所谓和平崛起的政治理念所压制,到了这个时代何尝不是解开了束缚?
所以迷茫之后的老罗,有经常暗自庆幸。庆幸可以有一个施展拳脚的时代,虽然这个时代与自己那个时代有着千年的错差,但又何尝不是弥补自己心中缺憾的良机?他可不是那种随遇而安渴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顺良民,能走到高级军官这种位置,背负责任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没有了责任才会让他无所适从——在后世被踢出军队之后他去做了佣兵,那实际上是一种自我放逐。
从乞力马扎罗山下的那个原始森林里面出来的时候,老罗就有一种对责任的渴望,现实在蒙巴萨对崔范两家的鼓噪,然后在开海伦拐走法蒂玛的首席大贤者,之后又在君士坦丁堡大肆盗窃……所有的种种都是为了他自己潜意识下的改变东方做布局。
至于所谓会否影响到自己那个时空,老罗却并不担心。他并不是只懂得杀戮的莽夫,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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