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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落地之后发出了几声闷响,这才安静下来,两名守卫这才将那东西看仔细,原来那是一块牌子。这牌子非金非木,深蓝的颜色在夜晚显得有些黑,上面的雕刻若流水奔腾,一个大大的江字刻在了正面。一看清这块牌子,那两名守卫脸色立变,赶忙抢前将牌子捡起,郑重的捧在手上,之前的敌意也是荡然无存。
“原原来是江江公子府上的贵人小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几几位贵人恕罪”两个守卫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也看得出江陵在兴元府积威之盛。
“好说,情况紧急,贼人还在陆大人府上行凶,大人府上的守卫也守不住多久,江公子特让我等出城求援,还劳烦几位兄弟行个方便。”王焕蓉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他现在冒充的是江陵府上的人,倒不能太过谦卑,反倒惹人生疑。
江陵在兴元府吃的很开,连陆敬梅平日里对他都客客气气的,他府上的人在这里也是颇受尊敬,是以平日里几乎就是地头蛇一样的存在,王焕蓉之所以要冒充江陵的手下用意也是如此,她的那块牌子是前几日问江陵要来的,目的就是留一步后手,此时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然而听到了王焕蓉的说辞之后,那两个守卫却是对望了一样,犹豫了一下才有些为难的说道:“几位贵人,按理说你们拿出了江公子的信物,我们理应放行,可是现在是非常时刻,没有上头的命令,我们也不敢擅做主张”
王焕蓉一听心里就暗自叫苦,这兴元府的形势十分有趣,陆敬梅身为利州西路转运副使驻扎在此,俨然成了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可根绝大宋律例建制,自下向上,县设县令,府有府尹,所以兴元府里还设有一个府尹,好看的:。只是陆敬梅的势力太过庞大,此地府尹也是有名无实,虽然外表光鲜,可实际上却被陆敬梅稳稳的压了一头,更何况还有江陵这么一个强势的地头蛇存在,是以兴元府府尹在此处顶天也就是个三号人物。
这么一个本应该是老大的人,却当了小弟,而且还不是首席小弟,落差之大可想而知,所以此地的府尹也在不断的充实自己的势力,兴元府所有的城防力量都握在了他的手上。对于府尹的作法,陆敬梅倒也没多大反应,第一,他现在的举动已经是鸠占鹊巢了,自己吃肉总也得让别人喝点汤;第二,城防终究是冲杀在第一线的,虽然油水不少,可是危险也同样大,陆敬梅韬光养晦,保全自己的实力,自然也就将这点权利拱手相让了。
人的**是会膨胀的,尤其是兴元府尹这样,明明有机会独揽大权,却只攥着一城戍卫的小利的人,当然无时无刻不在图谋捞的更多,若不是陆敬梅的确手段了得,真可能被这头恶犬翻身咬住。所以今夜王焕蓉等人的突然发难,对兴元府尹来说,无疑是个机会,不然以他手上的力量,何必在这非常时刻还要戍守城门,早冲进陆府协助讨贼了。这其中固然有避嫌的原因,可最主要的很可能就是坐山观虎斗了。
兴元府尹也在陆府的宴客厅内,但是变故一生,他就知道有变,虽然还没想得非常深刻,但是他却下了一道对自己很有利的命令:兴元府宵禁,所有戍城卫兵严防死守,不得放任何一人出城。
他的这道命令与其说是防贼,倒不如说是防陆敬梅寻找援手,却不想歪打正着的恰好遇上了始作俑者,这才有了王焕蓉欲借江陵之名出城,却被守卫拦阻的一幕。
各种原因王焕蓉还不甚了了,不过看这俩守卫的态度,她也有自己的判断,最明显的可能就是权力倾轧,否则这些守卫干嘛还优哉游哉的守着城门,干嘛还要阻止自己去搬救兵,连江陵的面子都不买,倒是让王焕蓉头疼,不过她们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走到了这一步又怎么退缩。于是王焕蓉面色一冷,怒喝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给大爷看看,我们拿的是江公子的信物,是出去搬救兵的,要是耽搁了,陆大人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跟着陪葬。”
被王焕蓉这么一吼,两个守卫顿时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没有退开半步,一人战战兢兢的说道:“贵贵人您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小的也是听命行事不敢随随便便放人出城啊”
“放屁。”王焕蓉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老子是随随便便的人吗,你家大人让你防的是贼人,老子哪里像贼人了?”
王焕蓉说着怒目圆睁,颇具威势,那俩守卫哪里敢怠慢,连忙顺着说道:“不像不像,贵人一看就是器宇轩昂呃哪里能像贼子”两个守卫说着,眼神就往王焕蓉身上瞟了过去。
此时王焕蓉的形象的确不佳,身上的伤口无数,鲜血也染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