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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乾坤大挪移》纯属扯淡,忽又转念一想:不对,飘魂这小子虽然平日里有些古怪,但绝不至于拿一部假功法来糊弄自己。而且,连他都说凤鸣山用三品晶石买了《乾坤大挪移》,想来应该不是子虚乌有的传闻了。难道说……
再仔细看《乾坤大挪移》,思索了半天,张廷玉还是没有搞明白这些胡言乱语怎么就成了一部功法了呢?
“咳,飘魂。为师……为师不太明白,这功法,实在有些难懂。”连徒弟都能看懂的东西,自己却看不懂,张廷玉有些尴尬。
飘魂泪愣住了,眨巴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张廷玉,“师尊,你开玩笑的吧?如此简单的功法,你……”
“啊……哈哈哈。”张廷玉大笑起来,“是啊,你都看得懂,为师自然看得懂。”虽然张廷玉不是个特别爱面子的人,但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弟子都看得懂的功法,自己要是不懂,这要是传出去,可就丢人丢大了。外面的人姑且不论,将来还如何在门内服众?
飘魂泪笑了笑,又叹气道:“我就说嘛,上回的小贼,怎么跑得那么快,一转眼儿竟然不见了踪影。而且不知不觉的在我们门派附近挖了那么深的一个坑,想来以陈平前辈的能耐,此事也简单。”
“唔。”张廷玉没有说话。之前门派招贼,又发现双子峰下的深坑,他和一众核心弟子就怀疑是荡天门的“坑神”所为,奈何又没什么证据,这种事情也不好张扬,只好作罢。
“对了师尊。”飘魂泪说道:“弟子对于这《乾坤大挪移》,还有一些地方不太明了。请师尊指点。”
一听这话,张廷玉立时支支吾吾起来。他根本就没弄懂《乾坤大挪移》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指点飘魂泪?那是绝对做不到的。不过之前说了大话,此时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了。“咳咳咳。飘魂,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说来。”
“唯有一句,就是‘乾坤大挪移’的‘大’字,弟子不甚明了。弟子以为,乾为前顶,坤为会阴,真元走遍三十个穴位,再从前顶直灌会阴,当可挪移。只是,这挪移明明是小挪移,为何偏叫‘大挪移’呢?难道是前面的一些句子,我理解错了?”
张廷玉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嘴角,心说我修真两百余年,从来就没听说过“乾坤”指的是前顶、会阴。讪笑一声,张廷玉说道:“你且说说前面你是怎么理解的。”
“哦,前面的意思是:真元逆行至百会,入风府,过承泣,经素,出中庭,期门幽门分元入天池……”飘魂泪侃侃而谈,张廷玉则竖着耳朵一边听一边对照着《乾坤大挪移》上的“口诀”。他发现,飘魂泪所解释的,跟《乾坤大挪移》上的“口诀”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不过,若是单听飘魂泪的解释,反而可以发现其中玄妙。
等飘魂泪说完,张廷玉还沉寂在对玄妙功法的思索中。
看张廷玉凝眉深思的神态,飘魂泪也没敢吱声,好大一会儿,才试着问道:“师尊,您能为弟子释疑吗?”
“啊?啊!”张廷玉这才回过神来,呼出一口气,又看了一眼《乾坤大挪移》,感叹道:“不可思议啊。”
“是啊,陈平前辈这套《乾坤大挪移》,能常人所不能,实在是不可思议。”飘魂泪也感叹道。
张廷玉抬着眼皮看了飘魂泪一眼,心说:“我是说你的思维不可意思,这么一篇通篇扯淡的东西,都能被你从中悟出功法来。那句‘明镜亦非台’怎么就能解释成‘过承泣,经素’了呢?或者是别的句子解释出来的?”张廷玉一头雾水。不过转念一想,张廷玉又觉得搞不好编写这部功法的陈平“前辈”的思维,也是跟飘魂泪一样奇特,所以飘魂泪才能看懂其中意思。
这么说来,那个偷自己门派的晶石,又把灵脉毁坏的陈平,真的是个前辈?
这事儿不好说。张廷玉金丹期修为,曾经出过银天界,见识过不少外界修真者,也听闻过不少奇闻趣事和一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修真高手。在稍有证据的情况下比如飘魂泪真的从《乾坤大挪移》中悟出了神奇功法,哪怕有人说陈平是个仙人,张廷玉都不会断然否定。
沉吟良久,张廷玉一直没有搭理飘魂泪。他在琢磨着陈平是个前辈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或者说陈平是偶然得到的《乾坤大挪移》,这部“神奇”功法,并非他自创的?
张廷玉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不过,世事无绝对,还是不要太早下定论比较好。
“师尊,我想去荡天门一趟。”飘魂泪看张廷玉好像也不能给自己释疑,便说道,“上次我只买了一部《乾坤大挪移》,而那陈平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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