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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十。
「这不是猫,是老虎。」陆寄风问道:「你不怕老虎吗?」
云若紫笑道:「猫儿很乖,我不怕!」
她起身跳到母老虎背后,摸着母老虎的头,将小脸依靠上去。母虎虽无动于衷,一双碧幽幽的眼睛却看着陆寄风,隐含一点敌意,自喉间发出威喝低吼。
云若紫抱紧了虎颈,娇嫩的声音斥道:「不许凶!」
母虎马上安静,却不悦地重重甩了一下尾巴。
这野虎竟会听她的话,陆寄风怎么也想不通,问道:「你为什么能管住老虎?」
云若紫理所当然地看着陆寄风,道:「我说过猫儿很乖,很听话!」
看样子她自己并不觉得这是奇事,陆寄风道:
「你知道老虎是吃人的吗?」
「它又没有吃你。」
「我记得我被狼咬了,为何会被带到这里,你知道吗?」
「是我叫猫妈妈把你带来的。」
「什么?」陆寄风更感惊讶。
「猫妈妈背着我,我见到一大群大野狗在咬你,就叫猫妈妈把那些坏狗都吓跑。」
云若紫笑道,跪在陆寄风身边,伸手去解开包在陆寄风颈上的一方丝帕。陆寄风这才注意到自己颈上原来被围上这条雪白的丝帕。
她解了下来,在陆寄风面前一晃,道:「你看,你流了好多血,现在已经不流了。」
白巾子上血迹斑斑,云若紫又道:
「等一下我要去把手帕洗干净,再帮你擦擦脸,你的脸脏脏,羞羞!」
陆寄风一听有水,忙道:「你……你一会儿能不能替我取些水来?我口渴。」
「嗯,那你在这里等我!」
此时母虎懒懒地起了身,云若紫连忙跃上虎背,手持细枝,轻拍着虎腿,让母虎载着她步出这洞穴,云若紫一面拍虎,一面轻轻唱着歌儿:
「乡原一别,重来事非,甲子不记,陵谷移迁。白骨蔽野,青山旧时。翘足高屋,下见群儿,我是苏仙,弹我何为……」
清柔的歌声渐远,陆寄风只觉词义深古难解。父亲所留下的竹简与帛书,都是治世经济之学,诗文则只有一部诗经及楚辞,方才云若紫所唱的句子,他就从来没有读过。
陆寄风反复在心中吟诵着她所唱的词句,聊以打发时间。陆寄风所读古书虽然皆是难解经文,他也从不需别人教导,遇到看不懂的部分,只要专心想个几回便能解识。他以为凡是读书之人,都跟他一样,却不知自己过目不忘,理解力卓越于一般人甚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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