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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瞑目,便出手帮了杨家留住了唯一的血脉。
太后冷笑两声:“不敢?哀家看杨家胆子大得很,混淆皇室嫡庶血脉的事情都做得出,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娘娘,臣女一时想差了,并非有意混淆嫡血。臣女做出换子决定时,也很难受,身为母亲谁想让儿子放弃应该得的?”
“说来说去,她还是信不过秦王,信不过陛下!”
“娘娘……”
太后按了按额头,道:“如今你把事情真相同哀家说又有什么用?你想让哀家怎么做?溢儿也好,阿泽也罢,都是哀家的曾孙,哀家疼了阿泽这些年,哀家也不瞒你,对阿泽的疼爱比对赵铎溢深得多。”
太君老泪纵横,如同杜鹃啼血:“臣妇只是想让世人知道谁才是杨帅的外孙。“
太后把手中的茶杯砸向太君,“混账,既然你早这么想,在杨帅平反时,你为何不说?在阿泽成亲时,你为何不言?你现在说出此事,你让哀家怎么同姜家交代?同嘉敏郡主交代?”
“臣妇冒死说一句,事到如今您还不明白吗?永宁侯只怕早就知道了。他们一直不说,就是……是包藏祸心。”
“他们纵使知道了,你又能责怪他们什么?不肯出实情?还是想让嘉敏郡主和永宁侯找你算账?”
太后对杨门太君越发的失望,果然如同姜二爷说过的,杨门太君已经守寡受傻了,脑子里说是浆糊都抬举她,“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根本怪不到姜家头上?”
“娘娘您就忍心看着溢儿做了庶子?他才是您的嫡亲曾孙。”
杨门太君从袖口里掏出了杨妃早就写好的血书,高高举过头顶,“这是臣女最后时候写下的,恳请太后娘娘御览。”
“拿过来。”
太后无法拒绝杨妃,小儿子老秦王曾经在临死前,摆脱太后娘娘照顾杨家,照顾杨妃,太后救不了老秦王,不想他去得不安心。
展开血书,看得出因为年头很久,血迹变黄变暗,有几处甚至晕开了,薄娟上泛着淡淡的不曾消散的血气,如同杨妃最后的执念,太后对杨妃还是有点感情的,认真看了学术,默默叹息一声:“证据是有了,可皇上……不会相信的。”
“娘娘。”
“你再叫哀家也没用。”太后把血书重新合好,道:“皇上已经让阿泽掌管了神机营,让赵铎溢读书,你知不知道姜二爷随时都可以入宫?你知不知道皇上把姜承义当作了最亲近的臣子?在太子病体沉重,诸皇子不老实的今日,皇上……他有什么话,不同哀家说,反而可以同姜承义说。姜承义的地位极为特殊,一向有护犊子的名声,一旦换子的事情揭穿,你认为姜承义会向着赵铎溢?”
太后当年插手杨家的事后,已经同皇上保证过了,那是最后一次。
换子的事情单看不过是秦王府的一家事儿,这件事却牵连了好几家人,甚至有可能波及皇位的更迭。
“哀家劝你,就这样吧。”
“怎能维持现状?溢儿才是秦王的嫡子啊。”
“你女儿在血书上只想让亲生儿子活下去,甘愿放弃嫡血的身份,如今赵铎溢活得好好的,纵使沦为庶出,依然在王府过得富贵,娶得妻子也是名门之秀,你女儿的愿望已经实现了,还同哀家提要求?”
“况且此事大白于天下,你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秦王一脉?看待皇室?”
太后最终决定维持现状,将做就做,拆穿此事付出的代价谁都承受不起,“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不是哀家不想帮你,这个忙哀家没有办法帮。”
太君面如死灰,可怜巴巴的模样让太后心里也不打好过,让亲信宫女搀扶起她,“你也别太为此事发愁,找个机会哀家劝劝皇上给赵铎溢谋个官职,总归是皇室子弟,皇上不会辜负了他的好才华。”
听太后的意思,赵铎溢的世子位置是不用想了。
只要一想到赵铎泽明目张胆的窃据赵铎溢的世子位置,杨门太君心里就如同刀割一样难受。
见太后主意已定,她不敢多言,抹着眼泪,叹息道:“臣妇听您的,这事……就这样好了。”
“为今之计只能将错就错,不过,既然赵铎泽他们已经知晓了此事,你也可以多疼宠赵铎溢,阿泽最近公务繁忙,而且哀家看他也是长进的,不大会为你疼爱赵铎溢吃味儿,他们兄弟同心,可保秦王府一世富贵。”
“臣妇记下了,溢儿将来的前程,还需太后娘娘费心。”
“哀家会把他看作嫡曾孙看待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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