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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呆呆地注视对方,顺便再加了一把油,“飞卿,你小时候膝盖那里受过伤,这次这麽一折腾,可把我娘吓坏了,以後可别这样了,一家人,有什麽不好说的,别有事没事闹得要死要活的……”
柳飞卿越听越觉得不是那麽回事,顾谢青却是越听越心疼,两只眼睛盯著柳飞卿膝盖再也移不开视线,也顾不得现场还有人了,蹲下来就去掀柳飞卿袍子。柳飞卿大惊想闪,顾谢青已经开始扯他的裤脚。
赵长明看效果差不多了,还弯下腰递给顾谢青一瓶药,“顾老板,这是御医特给飞卿制的药,他那膝盖有旧伤,要好好保护,现在他呆在你这里也不回侯府,就有劳你每天给他上药了。”说完也不管顾柳二人是何反应,施施然就走了。
顾谢青捏著药瓶就把柳飞卿往屋里拖。
柳飞卿还有点没回过神来,什麽旧伤?我自己怎麽都不知道啊!我摔!!!
顾谢青把柳飞卿按到在床上,撩开裤子细细看著那两只膝盖,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抹上去,柳飞卿很不自在,谎言啊!谎言啊!这能自在吗!於是柳飞卿缩了缩腿,“阿青,没事,不疼。”天地良心!这才是真话啊!但是顾谢青不听呀,顾老板一门心思心疼著呢,只以为柳飞卿这是安慰他,抹药抹到最後还含著眼泪花道:“明知道有旧伤还……还……要是真有个万一,我……我拿那圣旨又有何用!”
柳飞卿呆立,瞬间觉得,我还是有旧伤比较好吧!是的!我三岁那年摔了一跤,伤了膝盖!
☆、19
柳飞卿决定他膝盖有旧伤的时候,他就很尽职尽责地扮演起了病患角色,顾谢青这会儿是巴不得他躺在床上不动,於是,端茶送水天天抹药,把柳飞卿伺候到天上去。
刚开始柳侯爷还挺享受的,但是过了几天,侯爷就觉得这事特麽要把人逼疯啊!天天躺在床上,躺得骨头都疼了有木有啊!最最重要的是,总觉得身子异常焦躁,每次顾谢青抹药的时候,侯爷大人就恨不得扑上去把人吞吃入腹!
戌时过半,又是一天就寝之时,顾谢青照例卷高了柳飞卿的裤管,仔细地给柳飞卿上药,柳飞卿实在不想躺下去了,於是抓住了顾谢青的手,“阿青,膝盖已经好了,不用抹药了!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顾谢青不理,照旧抹药,“你这是旧伤,表面不疼,实质上脆弱著呢,这药是专门调理的,持续用著,总归是好的。”
柳飞卿磨牙,面上却笑道:“阿青真的不用了,再……再这麽抹下去,我……我……”
顾谢青一脸疑惑地看著柳飞卿,“怎麽了?”
柳飞卿无语,差点凝噎出声,但是“这药有古怪这话”,柳飞卿是不敢说的!柳飞卿这会儿已经猜到这药绝不是什麽金疮药!这绝对是春药中的春药!顾谢青每次给他抹药後就洗手了,但是他不一样啊!那药天天覆在膝盖上,这麽几天下来,欲望是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柳飞卿心里把赵长明骂得狗血淋头,骂过之後又觉得要不乘著这个机会就把阿青给办了!
顾谢青看柳飞卿脸上阴晴不定,还以为是他膝盖不舒服了,紧张地问:“怎麽了?是不是膝盖疼?我……我去找大夫!”说著就要起身。
柳飞卿伸手紧紧拉住顾谢青手腕,“阿青……”
顾谢青一脸焦急。
柳飞卿手上一用劲,顾谢青就被甩到了床上。
顾谢青一脸莫名。
柳飞卿俯身过去,双手撑在顾谢青脑袋两侧。
两人视线相接,灼热的鼻息喷在彼此的脸上,两个人的脸颊都开始变红再变红,最终还是柳飞卿脸皮厚,下体蹭了蹭顾谢青的胯间,“不是膝盖……是这儿疼……”
顾谢青身子僵住,一动不敢动,视线也偏移,微微侧了头看著床单,柳飞卿忍耐不住,把这几天大脑里面翻来覆去的画面一一实践起来,嘴唇慢慢贴上顾谢青面颊,然後伸舌轻轻一舔,那脸颊的肉细滑光润,他竟然尝出一丝甜味来,只觉得这才是人间绝世佳肴吧!一下子就恶魔附身了般,一舔再舔,甚至还轻轻啃咬起来。
顾谢青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但是要真用力推开身上的少年,他却有没这样的心思,於是只得让柳飞卿在他脸上肆意啃咬,直到後来,少年脱他衣服的时候,他还配合地抬手以方便脱下,在不知不觉中就和少年做到了最後。
两个人终於在一起,头脑里面都是晕晕乎乎的,恨不得天天腻在床上,他们也著实这麽干了,借著对外宣称柳飞卿膝盖受伤,顾谢青照顾之名,在屋子里边狠狠疯狂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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