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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呢?”白骥突然道,“你是农村户口吧?”
“上大学时就迁出来了。”
“你父母哥哥呢?”
杜文盯着天花板,神游天外了会儿,道:“应该有吧,不过也不是我的了。”
“但你回去租个地什么的还是挺容易的吧?”
“那没问题,不过本钱哪里来?”
“你有钱。”
杜文翘了下嘴角,问道:“那还是赚不了呢?”
白骥还是那句话:“你有钱。”
杜文笑起来,白骥也笑起来。
白骥的住院比预想的还长,一度出现肺部感染,由于以前用药过度,医生很头疼的下了病危通知书。杜文把季雨叫来了,已经“退休”的医生一来就讨要尾款,被杜文骂了一顿,并且威胁如果敢怯场就把付过的也讨回来。季雨骂骂咧咧的去和主治医生讨论方案,又被主治医生骂了一通,硬着头皮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季雨狡尽脑汁的想办法,白骥的身体逐渐好转了起来,虽然一运动就喘,到底还是正常的开始呼吸了。日子过的十分平淡,警察那边没了消息,汤妮私下偷偷发过讯息来,对他的证据不足,杜文足够,但是也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最后居然来了个不予起诉,那些证据也不翼而飞了,整个侦查行动不了了之。
白骥觉得杜文比他所想像的还要能干,只是没有汤妮那么完美。
出院那天白骥一只脚迈出医院就买了另一个城市的机票,丢掉所有过去的联系方式。他没选杜文的老家,没选曾经呆过的地方,只是用笔在中国地图上随便点了个地方,一个三级市的城郊结合部,以前没有去过也没有提过。他卖了南边沿海的别墅,拿这些钱在那里租了片农场,有山有湖,据说是附近最好的一片。
三个月后的一个夜晚,杜文来了,随身只有一个皮箱、巨额存款和假身份证。
“至于吗?”白骥把那张假证翻来覆去的看,“还真看不出来。”
“至于。”杜文整理着行李,随口道,“盯着我的人比你多多了。”
“你摆脱得掉?别又把祸惹到我这边来,我才安定下来。”
“不是我给你惹祸,是你自己惹的祸。”杜文淡定的道,“不过你这房子盖的不错,跟小洋楼似的。”
“谢谢。”白骥点点头,“这可是我自己设计的。”
“你怎么设计的?”
“从网上下载的建筑图,然后和村里的瓦工讨论,这里的人不错,贪了点但还挺仗义。”白骥笑眯眯的道,“卖给我的东西只翻了一倍价,满公道的。”
杜文也笑,四处打量了下,蓦的眼光定在了一个旧实木五斗橱上,笑道:“你把那边的柜子搬来了?”
“放心,路上转了几线,肯定追查不到的。”白骥耸耸肩膀,“倒是你,来的时候确认没有眼睛盯着你?”
“肯定没有。”杜文一模一样的耸耸肩膀,“你该相信我的能力。”
白骥凝视了杜文片刻,道:“对,你的能力已经比我强了。”
“那我能住下来了没?”
“你准备付多少租金?”
“足够两个人过一辈子。”
“朴素的还是奢侈的?”
“普通中产吧。”
白骥装模作样的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道:“行。”
第62章 生活
杜文的态度是这么自然;白骥也没有提出异议,事情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定了下来。
在这个三线城市的城郊结合部,现代化进程和传统农耕生活把以血缘为纽带的村庄生活模式摧毁得所剩无几,不到三公里远的地方已经建起了许多名字洋气的楼盘,宅基地上也起了许多漂亮的小洋楼;种着经济作物,院子和田里出现的大多是老人和孩子。
大家议论了一圈新来的男人,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今年开春种子准备上面了;毕竟谁也没有兴趣为别人操闲心;有空还不如和城里打工的儿子媳妇打几个电话。
白骥包了一个小山头,包括山脚下的一个小湖和挖出来的鱼塘。洋楼四周盖起了围墙;还种着各种树木,杜文不知道从哪里挖来几颗大梧桐,粗得两人合抱都抱不拢,就这么栽院子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他就兴致勃勃的弄了个秋千在树上,还摆了几张室外椅,没事就坐院子里故作风雅。
“你不冷吗?”白骥裹着棉袄,穿着棉鞋,包得像个球一样站在门廊上问,“想在院子里吃饭好歹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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