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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问我,为什么去广州?
黑暗中你茶玻璃色的眼睛像一块琥珀,我看到我骤缩的影子像一个小昆虫似的,被你凝住了,动弹不得。
然后我问你,娶程皎之后,感受如何。
你停了几秒,你的眼神很快溢出一种杀气来,你的脸上也是杀气腾腾的。
你沉默着,最后转换了一种表情,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你压到我身上,没有任何前戏就要
进入,甚至连安全套也没用。
你粗鲁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最后,我哭了。
我想,你的某一面真的随着韩烟的死,彻彻底底消失了。
☆、第 19 章
你把我抬到了韩烟的位置,我却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我仔细想了一下,韩烟会做的,如,看得懂各类蜘蛛网似的报表,写的了全英文的季度财务报告,打得了叽里呱啦,说起来像吐痰的法语电话。做得好的,如,周末休闲去马场骑马,得过马术比赛业余组的冠军,偶尔练习射箭,百步穿杨。喜欢后现代主义绘画,对着达利的画能够评头论足说上三大车。
我和他比,几乎没什么可比性。
除了一样,□。
有时我在办公桌前面装模作样的翻一堆堆的报表,你会打个电话过来。
还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过来。”
我就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整栋大楼的核心区,你的办公室。
有人告诉过我,你其实原来很少来这边,你是大股东,不必事必躬亲。
你的办公室,四面都是玻璃墙。
其他三面与室内相隔,是磨砂玻璃的。
另一面是透光玻璃,一低头,俯瞰整个浦东。
你知道我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你从来不找我问公司的事。
你只找我解决你的问题。
开始,我还觉得不自在,很害怕会有人看到。
后来,就好了面不改色的把裤子褪到膝盖,在跨坐到你腿上。
你总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憋红了脸,忍住不发出□。
有一次,没忍住,叫了一声,你一脸邪恶的在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几下,说,再叫叫看,叫电话会议里的人也听听,解解乏。
我说:“变态!”
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的。
你不生气,你不介意,你轻轻摇摇头。
有一次我问,你对韩烟也这样吗?
你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像是恨不得吃掉我。
你对韩烟不这样,对我才这样。
我们的关系是螺旋式的,转过了真爱的那个圈,又转回金钱的关系。
就是这样。
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程皎的下场比我还不如,我最多只是领着高薪,人前风光,人后下贱的男妓。
她呢?
才短短一年,她就从一颗珍珠变成一粒鱼眼珠了。
她看上去既憔悴又愤怒,穿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印花长裙,外头则套着一件豹纹皮草。
富贵的俗气。
这种女人怎么会是你的女人。
她被人安排在VIP休息室,她来找你的。
你则刚刚开完会,一脸疲倦,叫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一进休息室,她就冲上来,扇了我两个耳光。
她有她女人的直觉,只要看你和我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反正什么都不想解释,这种事情,说多错多。
她冷笑的看着我,似乎还不够过瘾。
又抡起巴掌。
你就在后面,你什么都看到了。
打狗还看主人呢……
我被扇的头发晕,低头看到血滴在衣服上,然后我就真的晕了。
你后来不由分说的还了她一个耳光。
她想要也对你动手。
你又回手反抽回来一个。
卫青和我说的时候,颇具民间说书人的生动飞扬。他也不喜欢程皎。
我们是不是像一条生物链呢?
韩烟大于等于你,我小于你,程皎则比我还不如。
我醒过来的时候则是躺在你的怀抱里,你用毛巾贴在我额头上,鼻血被擦干净了。
你声音很轻柔的问我:“怎么了?好一点了吗?”
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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