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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股声浪在她内心底下激烈交战,她脸色惨白,两手揉按着太阳穴。
“烦死了!”唐水静大吼一声,登时从地毯上跳起来,极力压抑快失控的情绪,抱着脑袋拼命告诉自己:别再想了!别再想下去了!再想的话,难保不跟着得精神分裂症……
“小姐,小姐……”葵姨的喊声蓦地在门外响起,唐水静更是烦躁地双手乱挥。
“葵姨,我说了我肚子不饿嘛!拜托你别再逼我吃饭了,拜托、拜托啦!”她苦兮兮地说。
“我不是来叫你吃饭的,是有你的电话。”和这妮子相处了十几年,葵姨当然清楚顽固起来的水静,说有多执拗就有多执拗。
“我的电话?”唐水静怀疑地蹙着眉。除了父母之外,没人知道她躲到天母的别墅来呀?“是妈咪?”
“不是太太。那个声音很陌生,我也听不出来是谁打的。不过,他说他是认识了你一千年的好朋友。”葵姨想到这句话就觉得有意思,现在的年轻人净说些老人家听不懂的暗语。
“是他!”唐水静心脏漏跳了一拍,顿时更不知所措。他怎么有办法弄到别墅的电话号码?
“小姐,你接不接?”
“接……不!我不接了,麻烦你告诉他,就说我……说我……说我在睡觉。”
“好吧!”葵姨领命下楼去。
这样做是对的,她不能把这淌浑水愈搅愈大了,为了承诺她答应过的诺言,她已经昧着良心编下谎言,让疼她的父母出面向李家请求将婚礼延后半年,体贴她的李丹青也在尊重她的前提下应允了这件事。李丹青对她仁至义尽,她怎么可以得寸进尺地继续跟沐南扉纠缠不清呢?这对丹青不公平,不公平的。
“小姐,那位先生坚持要你亲自去接电话,而且他的口气很强硬。”去而复返的葵姨无奈地向她表示。
“你没有告诉他说我睡了?”
“说了,可是他反而问我你是不是病了,又说要赶来别墅看你。”
唐水静气闷地想: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要真生病,也是被他给逼出来的。
“小姐?”
“我接好了。”唐水静一边叹息,一边忖思:要是不跟他谈清楚,他绝对不会罢休的,也好,干脆谈开好了。带着七上八下的心情,她接起房间里头的分机:“喂!”
“一个钟头后,我在别墅门口接你,我们一道用餐。”
“等等——喂!喂!”唐水静朝话筒猛吼,可惜对方早已挂掉电话,根本没听见她气急败坏的抗议声。
她两眼一翻,生气地甩掉手中电话,然后为沐南扉的强硬邀约,不安地在房里来回踱步。
去,不去;去,不去;不去行吗?刚刚才提醒自己不可以将这淌浑水愈搅愈大,不可以得寸进尺,不可以不顾虑李丹青的感受,不可以……但是不去行吗?以他的专制,若不去赴约,谁晓得他又会搞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狂事来?到那时候,只怕又将引发不可收拾的风波……唉!还是去好了,顺便借机跟他说个清楚,去好了。
突地,她又发现一声好小好小的叹息声,美其名是自我抗辩,结果根本是一面倒地想要再去见他。
唐水静除了为自己的真正企图感到不安外,还泛起了可耻的感觉。
“生闷气对身体没有益处。”沐南扉将车子驶进停车位之后,熄掉引擎,侧过身子,专注地凝望她。
“害我生气的罪魁祸首正是你。”唐水静别过脸,强迫自己必须用冷硬的态度回击他。
“看着我!”他强硬地转过她侧偏的颊,眼光灼灼地仿佛要将她融化:“不准你无视我的存在!”他霸气十足地道。
“你——”她真的好想发脾气,可是他不容争辩的脸孔抑制了她的火气,放肆的眸光更让她泛起不安的羞涩。她连忙推开车门,匆匆逃下车去,否则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双手环抱胸前,独自立于黑色夜空下,徐徐的晚风适时地冷却了她体内渐升的躁气。
沐南扉随后跟着下车,来到她的身后:“进去吧,我订了位置。”双手自然地环上她的腰。
“放开,我不习惯。”她试图挣脱,却招来被他搂得更紧的结果。
“我就是要让你习惯。”他挑逗似的在她耳旁轻说。
再次茫然不知所措的唐水静,整个人晕眩地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多吃点。”沐南扉双手交握顶着下颚,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
她不安地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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