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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他车还嚷著要赔偿的青年,陆梓岐不置可否的一笑。
付局长家的小公子他可惹不起……不过,那般嚣张的小孩儿,倒是有意思的紧。
扔下手中空了的酒杯,陆梓岐转身进了卧室。
一夜无梦。
果然酒喝得太多,第二天起来还是会头痛。
剧烈的眩晕感不断地攻击著陆梓岐仅有的神智,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区分不出额上的究竟是正常体温还是正在发烧。
锁骨上的吻痕经过一夜的‘修养’已经褪去了些许,但明眼人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昨晚干过些什麽。厚厚的窗帘将阳光尽数挡在窗外,让他根本无法分辨出现在究竟是什麽时候。看这情况,还是,别去公司算了……
困难不已地从地板上捞起被丢弃在一旁的手机,陆梓岐有些头晕眼花的看了眼通话记录,找准阿泗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梓岐?”
经过昨晚那麽一夜,两人之间的关系像是变得亲密了些,但也似乎仅此而已。
“我发烧了,麻烦你过来一趟,巴比伦花园小区167号。”
趁著口齿尚还清楚的说完这一通话,陆梓岐掐断了电话将因发烧而沈重不已的身体塞回了被窝里。他知道就他这已经开始发烧的破烂身体,若是不找个人来照顾著,只怕会烧著烧著就归西了。
感觉到脑袋越来越重,陆梓岐烦躁地将整个人都缩在被子下面,越往里缩却越感觉到闷。这也是当然,被窝里可没有空气对流机。
当他感觉自己快要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楼下终於传来了声响。
“梓岐!”
阿泗的声音在楼下清晰可闻。
陆梓岐从被窝里探出手来摸索著按下床头的一个按钮,按完後又立刻缩回了被窝里。
阿泗进得门来看见的便是丢得满地都是的衣物,他看了看四周犹豫了片刻,抬腿往应该是卧室的房间走去。
这是他第一次进陆梓岐的家,也是第一次如此靠近他更深层次的隐私。他知道陆梓岐和木昔约会时从不将对方带回家,为此,他几分快意几分失落。快意的是木昔也不过是那人合得来则往合不来则去的床伴,失落的是他却连床伴都不如。不过,他现在有了靠近他的机会,说不定也是走进对方心底的机会。
带著复杂莫测的心思,阿泗推开门走进了陆梓岐的卧室。
室内没有开灯,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屋外的光线,一片阴郁的漆黑。
阿泗在门边摸索著打开灯,柔和的光线一洒下来他便看见了连脑袋都缩在被窝里的陆梓岐。
“梓岐?”
阿泗走过去在拱成一团的被子上拍了一记,被子底下的人微微动弹了一下,没有吱声。
陆梓岐虽然听见了阿泗的说话声,但是他的头却痛到让他全身没有丁点力气起来回应。既宿醉又发烧,他觉得自己浑身忽冷忽热,一下子如临火海一下子如至冰窖。
“梓樨?”
见对方没有回应,阿泗有些担心地将被子掀开一个角。
窝在被子里的陆梓岐已经烧得满脸通红,两眼的睫毛被沁出来的液体打湿,看上去竟有著几分难言的脆弱。
“怎麽烧成这样!”
把手从对方额上拿开,阿泗急忙从厨房冰箱里拿出冰块包在毛巾里放在他额头上。
陆梓岐睁开困顿不已的双眼,视线以内是一人模糊的脸,好像,还有淡淡的香水味道。
“药。”
“我等会儿去买。”
“不是,柜子里……”
头重脚轻的拉开床头柜,陆梓岐下巴朝那一抽屉的药品努了努,接著又一头栽回了床上。
床头柜里的药品都是些昂贵的进口药物,比如抗生素之类,大都是些阿泗没见过的包装,他虽不知道为什麽陆梓岐要备这麽多药在家里,但还是拿出几粒退烧药和抗生素,跑厨房里倒了杯温水,给床上那个已经烧得神智不清的人吃下。
说完了那麽几句话的陆梓岐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任由阿泗给他喂药擦脸。
床头柜里除了药品外还有体温计和消毒酒精之类,阿泗喂完药後拿出体温计塞到他胳肢窝下,如果他烧得厉害,他还是得将他送到医院去。
陆梓岐发烧的状况和常人的感冒性发烧有些不同,旁人都是额头滚烫四肢冰凉,他却是脸上烧得通红一片身上却是如冰块一般铁冷。
阿泗手忙脚乱的拿出酒精给他擦身,希望借此能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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