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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安抚了一番,作了若干不合理的妥协,梁田才把那只几欲暴动的饿狼给收服了。
“业务繁忙”的梁田跑回饭桌前坐下,讪讪笑一下,还没扒几口放,电话有响了。梁田那个头疼啊。
这回司大少爷向梁田抱怨没人帮他搓背,不过听说酒店总经理介绍说,新设的桑拿馆里,按摩师们长得标志手艺又好。
结果某只田鸡非常不识趣,问了个大煞风景的问题:“那样一定要花很多钱吧?”
于是正用浴刷使劲挠后背的司大少爷爆发了:
“这也是我家的酒店!”
吼完司源就泄气了。本来还想激激小家伙,让他吃吃醋什么的。谁知道他这么不解风情。最后气到的反而是自己。
“哦。”梁田的声音闷闷的。其实他的话还没说完,后面那句“别去花冤枉钱了,回去我给你搓”就给司源吼没了。终究没什么耳福的司大少爷啊~
“你声音怎么?……有没有想我?”
司源放松身体享受按摩浴缸的舒适,尽量问得很不经意的样子。
过了很长时间,梁田才语焉不详的低低“嗯”了一声。
那边支楞着耳朵全神贯注不放过梁田每一个呼吸起伏与波动的司源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当下甚是满意。
“这还差不多。本少爷也想你了!”说完竟难得的主动挂了电话。
于是,相隔千里的两人都在对着电话傻笑,那呆呆的样子,要多像就有多像。没错,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夫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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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有首诗怎么说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梁寨的人从没见过那番光景:满眼的山啊树啊房子啊都是银装素裹的。黑的树杈,黄的红的黑绿的一片都被薄薄一层冰冻住了,晶莹剔透好不漂亮。
盐粒雪打在瓦顶路面,枝头上,发出爽脆的沙沙声,从昨天半夜就没停过。
雪层逐渐变厚,结成冰棱,挂在瓦檐,树梢,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张灯结彩。
整个梁寨为突至的大雪深深震撼,人人都沉浸在一种奇异的快乐中。
老人们被严寒困在屋里火炉旁,感叹着这是他们一辈子里遇见的最冷的天气,见到了最大的雪。如此反常,希望不是什么天灾人祸的预兆才好。
孩子们乐坏了,全体出动收集了全寨的积雪,在小广场的“白”樟树下,堆了几个巨大的雪人。两个番茄是眼睛,长长的红辣椒是嘴巴,倒插的两把竹扫帚就是参天怪手。
最后是领队“孩子王”——梁田的堂哥跳起来,把他那顶从不离头的破军帽扣了上去,成功完成雪人造型。
孩子们围着雪人欢呼,高声谈笑,好不快活。树梢积盖的雪梨也别那高分贝震得簌簌往下掉,成了一场小雪。
孩子们抖抖掉进衣领的雪粒,笑得更开怀了。
也不知道谁领的头,第一个雪球砸到一个小子的背上开了花随着那声惊叫,混乱而刺激的雪球大战便开始了。
大人们抱胸站在远处,一面叫骂喝斥自家娃子小心点,一面因为小孩子调皮可爱的跌倒,复仇行为忍俊不禁,丝毫都没在意老人们的忧虑,只感叹着,瑞雪兆丰年啊!
梁田在雪仗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远离了人群,捂着一只耳朵,大声堆手机喊喂喂喂。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嗯!我这边下雪了!孩子们在打雪仗呢!”
已经走到村边,小广场那边的喧嚣还隐约可闻。梁田笑着抖掉肩上的雪,伸手亲抚树上吊下的一条冰棱,然后用手心接住一滴融化的水珠。
“雪下的好大,真漂亮……”
“你喜欢雪?”
“嗯!第一次堆雪人——雪人的一只眼睛还是我放上去的!”
司源那边忽然不说话了。司大少爷在咬牙切齿懊悔怎么就放梁田一个人回家,搞得现在错过那么宝贵的“第一次”,后悔莫及啊!
见男人不说话,梁田也沉默了,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扭捏了半天才含含糊糊问道:“你……怎么样?”
“我?不好!”被亲亲宝贝关怀到的司源受宠若惊,还要故作哀怨,上调的音调却泄露了愉悦的心情。
“吃不下。睡不着!”
“生病了?”单纯的梁田哪里晓得司大少爷的诡计,立刻紧张追问。
“病了。病得很厉害。想某个自己在家玩得开开心心,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