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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洛特觉得这位老先生应该知道些什么,他毫无顾虑地将药喝下,味道也跟以前喝的没有差异,“巴兰德老师给我进行药浴不是因为我体质太弱吧,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什么?”
亚伯没回答,满是褶子的脸抖了抖,“只要你进入罪恶之森知道是早晚的事,那种气味无论怎么掩盖总是能被精明的同类认出。”
“可是从我记事起就是一个人,关于那些事我完全不知道。”安洛特仍然记得当年在孤儿院被老师收养的场景。
亚伯还是没有详细说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巴兰德去收留一个很有可能是魔女的男孩,“那是当时我们对你的保护,现在已经轮到你来选择你想要站的立场和想要的未来了。”
“我想要的未来吗?”安洛特自嘲地笑笑。
离开工作室安洛特没再下楼,而是直接回到休息的房间,刚关上门手臂上就传来了熟悉的刺痛。最近几日魔力倒流的次数愈来愈频繁,要不是他本身魔力恢复得比较快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得像葵瞳那样因为魔力消耗过量而精神不振。
安洛特咬紧牙坐到床上就见弗兰推门进来,四目相对弗兰了然地张张嘴没说什么,背身反锁门后才跟他说:“帕西在下面给温莎帮忙,暂且不会上来。要不我去帮你把卡丝娜杀了吧?”
安洛特的额上冒出冷汗,手臂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吸了口气回答:“不用,她还有用。”
“你在她身上打了什么主意?”弗兰走过去拿出手帕帮他擦拭汗珠。
安洛特脸颊绯红,浑身冰凉,可呼出的气却是热的,他昂首着迷地看着弗兰,“这个契约不仅能让她使用各个契约者倒流过来的魔力,还能让契约者得到允许后使用其他契约者的魔力,如果需要用到超过自身额度的魔力这个契约就再好不过。”
“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用到呢。”弗兰随即狠掐他的脸,他吃痛地倒吸了口气。
看着安洛特这副模样她不太高兴,松开手揉揉他的脸颊,“随你高兴好了。”
安洛特轻笑,搂住弗兰的腰贴近她,撒娇似的蹭着,双臂渐渐收紧。
弗兰给他顺着毛,任由他这样抱着,这只有在这种情况他才会毫不掩饰地表露自己的心情。
“还疼吗?”弗兰小声问。
安洛特虚弱地动动脑袋,弗兰将他推开了些迫使他直视她的眼睛,安洛特祖母绿的眼睛已经湿润目光涣散不知道在往哪看。
弗兰叹了口气,拿开他的手查看手臂上那个发红的咒印,无奈地抱抱他。要杀卡丝娜不是容易的事,罪恶之森都是她的地盘,骑着帕西飞跃那里都不知道她究竟住在哪。而且攻击过去她也是用其他契约者的魔力来还击,得不偿失。
弗兰低头轻吻着他冰冷的薄唇,试图唤醒他的一些意识,他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厮磨缠绕。弗兰舔去安洛特嘴角的津液将他推到床上拉开衣服,欺身舔舐啃咬他白净的颈项,用快丨感颠覆他的痛楚。
帕西跟温莎办完事后又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上楼去叫弗兰跟安洛特却发现门是反锁的,作为兽人敏锐的嗅觉让她隔着门都知道他们在干嘛,可还是不给面子地敲敲门告诉他们该吃饭了。
帕西本以为他们不会回应正要走的时候弗兰就打开了门,正要往里看弗兰就挡住她的视线整理着衣领抓抓头发,“安洛特已经睡下了,不用叫他的。”
帕西笑着把手搭在她肩上嬉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弗兰抿抿唇,红着脸宣示主权:“他是我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们办事的时候我可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帕西丝毫不介意地把她刚整理好的头发揉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懂吗。”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弗兰干巴巴地说。
无论是醉酒那夜帮他自渎,还是今日的合欢,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过许多次关系,即便如此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多大的变化,仿佛那些肉体接触若有若无。
安洛特总是小心翼翼处理着敏感的心思,明明再明显不过的心情还是想要藏起来,弗兰真的不知道他在介意些什么,如果说是主仆间的距离,她根本就不介意这些。
他们没在亚伯先生这里住太久便离开,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没有选择乘帕西去,而是骑上马匹向希迦索王城出发。
路上前往同一目的地的人很多,有些骑着比他们更好的马,身着铠甲,挂着家族的徽章,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参加骑士院考试的大多都是些要塞的士兵或者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