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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言的眼泪突然就这么流下来了,突然抓紧了安嘉禾的药,一下就将他捻到下头,骑坐在他身上,双手伸出就去掐他的脖子,越来越使劲,“安嘉禾,那么多人死,为什么偏你就不死了去。”她在他身上疯狂的扭动,只有一个目的,掐死他,掐死他她就完满了,她就再也不用看他的脸色,她会得到她想要的自由,再也不会再受他的威胁,虽然不可能和路析疑在一起,但至少他们可以过上安稳日子了。
安嘉禾上身被她束缚着,这女人在他身上死捶猛打,他痛,他难受,可下身却该死的舒服,慎言的每一次扭动,都中他身体的那个零界的点,都可以让他飘飘欲仙,他痛苦,他又享受着,这一半冷水一半火焰的感受,他明白这叫欲死欲仙。
慎言还在他身上扭打着,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里掉出来,掉在他的光裸的胸膛之上,慎言想起前不久这个男人才和别的女人有过那样的接触,他就这样骑在女人的身上,竟呕吐起来,眼里满是泪水,胸腔被慢慢的恨载满,思绪里火花四射,最后融汇成一个声音,这个男人真恶心,恶心透了,她立马从他身上起身,在安嘉禾还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抽身而退,飞速的转入浴室,反锁上了门。
她在浴室呕吐着,站在镜子前,看着眼前因激动而脸色发红的女人,扭开龙头,她擦了把脸,身上尽是那个恶心男人的味道,安嘉禾,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和别的女人做了那种事情后,还若无其事的和她媾和,打开龙头灌满浴盆,她要洗干净这个男人的气味,他那么恶心那么脏,她怎么可以将他身上的气味残留在她身上,她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身体,洗的全身发红。她跟自己较着劲儿,只觉得这个世界倾盆雨下,没出五分钟,浴室的大门便被踢开了,安嘉禾铁青着脸色站在她面前,见她那恶心样儿,一把揪起她的头发,“蒋慎言,你发什么神经?你给我摆什么脸色?我告儿你,你恶心我你也办法?还在想着你的情哥哥?别给我做梦了,我安嘉禾的女人,岂是别人能觊觎的。”他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要想你那情哥哥一次,我便干你一次。”说着不顾她心里多难受就将身体强硬的挤进她的腿间,慎言一感觉到那又硬又粗的东西就觉得恶心,她从没有一刻这样厌恶自己,厌恶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她哭着笑着,泪眼在灯光下迷离,她咬了他的手臂,有咸湿的味道入喉,是这个男人运动出来的汗水,“安嘉禾……你安嘉禾不是很大的本事吗?你女人那么多,就不要折腾我了好不好,我求你了,放过我。”她哭着喊着,哭的歇斯底里。
“不好。”他猛的进入了她,慎言闷哼了一声,有火热的东西刺激了会阴,喉咙里堵的慌,仿佛有什么掐住了她的喉咙,她猛的又吐了起来,喉咙里眼里火辣辣的痛,可安嘉禾还没得到满足,安嘉禾眼里的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她值得被教训,谁叫她得寸进尺,既然她敢这样,敢让他不快活,他就一报还一报,他就要折腾死她就要弄死她,他安嘉禾的女人怎么能时刻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他安嘉禾的女人岂能在和他□的时候想另外的男人。就在这宽大的浴盆里,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他每次的进出都使尽了全力,慎言艰难的呼吸着,粗喘着,周身骨头都被他撞散架了,她觉得全身都疼,他还在她身上使劲了咬了几下,她闷哼着,他那么的大力,即便咬着唇,她都会呻吟出声,可她就是不愿服软,安嘉禾加诸在她身上的,她会一一讨还。水拍打着浴盆边侧,溢过了盆面,地面早湿了,慎言觉得下身疼的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再也忍不住了,细碎的声音从嘴里溢出,她不愿听到这么恶心的声音,竟哈哈大笑起来,眼泪一颗一颗的流出来,化成苦涩的雨,她睁着死鱼眼睛,她认命的问:“安嘉禾,你为什么不戴套?你为什么不戴套?”
“因为我喜 欢'炫。书。网'射在你里面。”他也粗喘着,带着笑意□裸的回答着她。
“可我不喜 欢'炫。书。网'。”她的冷笑比最钻人心魄的锥子还锋利几分,“你这恶心的东西在那么多女人身体里进出过,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脏。”话才说完,安嘉禾一个巴掌已经落到了她脸色,鲜红的五指印立马呈现在眼前,脸红肿了,安嘉禾狠狠的一用力,仿佛要撞到她心里去,他揪着他海藻般的长发,那么黑,那么亮,像当年热带丛林里的那抹生机,就像刚才她头发的撒落,在水里,像朵盛开的罂粟花,那么美,那么媚。“就是再脏你都得吞下去,蒋慎言,你是我的,只是我安嘉禾的,每次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就觉得特别痛快,蒋慎言,你为什么要这么让我痛快?”
“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