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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你,域,这是醒酒的,你喝了,我会跟他说的。你休息吧。”秦域点头。墨珏跟着秦晟出门,门刚被关上,他就被秦晟像小鸡一般拎到了院中的大槐树下,“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只是别在我面前哭哭嗒嗒,还有,里秦域远一点,他和卫枫夙不是一道的,别老是来牵扯他们。”
墨珏知道秦晟不欢迎这样一个陌生人的到访,可是作为下人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干涉秦域的生活,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而这也非他所要考虑的事情。
默认了秦晟的要求,可是听到一半,墨珏的鼻子便开始发酸,只是泪终于还是忍下了。
“他们的过去鲜为人知,若非秦域花了大力气,也得不到这么多信息,而其中也包括你的,你之所以能和卫枫夙相遇,只是因为他无处可去,心如死灰,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至于之后的那几年,他是否真心,我们也无从猜测,你应该更加清楚才是。”秦晟说道这里停了停,看着面前的人脸色越发无力苍白,他有种不忍,却在瞬间回归清醒,继续“离开你的三年,他们形影不离,受过伤,也遭遇过性命的威胁,只是这一次最为严重。”
“好了,我明白了,不用说了,放心,我没事,我会离开的,不会再来打扰你们。”墨珏背过身去,强忍着即将喷涌的泪水,一字一顿地勉强说出。
秦晟不再是当初的冷漠,转换的是些微的无奈,在秦域开门的瞬间,换上一脸的严肃。
“他,走了。”
“嗯。”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
“也罢,走了也好,只是这样究竟是对是错?”
“都过去了,你也该过去了。”秦晟说出此话的时候,是心疼的,却没有一丝情绪,宛若深山,却没有回音。
“是啊,只是太难了,希望我能过去吧。”秦域喃喃自语。
————
“你醒了?”赵练依旧是温柔的口吻,将面前之人护于手心,不敢用太大的劲。
“嗯,你昨晚睡哪儿的?”清风的情绪在一夜的安眠后渐渐平复,已经上药的腿上的伤口也已经愈合,虽然会隐隐作痛,却已经能够忍受。
“我没事,昨夜我把东西收拾了,等你好一点,我们就离开锦阳,去一处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如果你不嫌弃我现在钱财不多,仅够糊口的话。”赵练尴尬地笑着,一次掩饰心中的羞愧。
清风干净地笑着,没有声音,不露一齿,没有媚,没有妖,有的只是纯粹的天真与烂漫,是赵练从未见过的,或者见过,只是斯人已经远去,那份愧疚无法弥补,就让他好好珍重眼前这一人,以此换现世的心安,以及斯人来世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
☆、仇恨不过情起无路
最迷茫不过一人在茫茫人海无处容身,若是得一人相伴,便是天涯流浪也是如家温馨情暖。一个包袱,两个人,一匹马,一柄早已退去本色的剑,便是赵练设想的一辈子,也是清风所相往的今生,早已经被污泥侵染的他和他,能在俗世中相遇,不约而同地不问过往,却彼此珍惜,这样的顺理成章也是少有的。
坐在颠簸的马背上,赵练牵着马走在前头,清风看得出神,那样宽阔的肩膀,笔挺的身影,为何会甘愿为自己散尽钱财,他很好奇,却又不敢多问,他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所想,宁愿就这样自我安慰,自我陶醉,至少相信永远比较幸福。
这辈子真正笑着的日子本就不多,也无需考虑那些所谓的真心与假意,至少现下的感动常在,这样的感受足以支撑他一辈子,和娘给他的爱一起,一直活着,活到他的愿望成真之时,再安心地闭上双眼。
赵练怕沿路的颠簸弄伤本就脆弱的清风,回首相问,却真好看到那双若有所思的眼,正盯着自己发呆。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吗?”
被赵练的问话所惊,方才发现自己出神,清风有些尴尬地四处张望,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是在想我们到底该往何处。”
“哦,”赵练拉长语气,抑扬顿挫的声音,听在清风耳中竟是那样的怪异,各中意味无从猜测。“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你可以再好好看看这锦阳的景色,也许日后回来的机会不多,我们马上就要到城门口,现在多看看吧。”
赵练很体贴,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漏洞,可是总有种过分的关怀与保护,让清风不知如何自处,
只得乖乖地点头。
偌大的锦阳,竟还有那么多东西、那么多人不曾见过,一路之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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