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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小时才姗姗走出,一见他还在,居然打个招呼又拎了件替换衣服走过他面前,砰地再度关上门。
被人忽略的不快让他僵直了背脊,越见沉冷的脸色在她哼著歌打开门时更加难看,仿佛她的快乐来自他的忍受,她无礼得令人动怒。
十分钟后,他决定要在她身上装钤铛,因为没人会在一直线的回廊迷路,而她高明到三度走了回头路。
“呃,你……你别生气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发誓。”谁叫这房子的格局那么相似,害她以为走过了又绕了回去。
“如果我相信你的誓言,你会保证不东张西望?”没见过好奇心那么重的女人。
第一次发现她没跟上来时,她的理由是他的步伐过大她跟不上,所以他配合她的慢条斯理,散步似地走得非常悠闲。
第二次回过头一瞧,她蹲在墙角研究花瓶中郁金香的颜色,直说她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深紫,因为当她一抬头他已经不见了,所以她只好继续欣赏,等他来找她。
第三次更夸张,她宣称看到老朋友在天上飞,因此没知会他一声便停下脚步,整个人爬上窗户失去踪影,让他以为她由二楼摔落中庭。
结果她是坐在窗户外的横台晃著脚,直道天气真好,风很凉,问他要不要一起来赏云。
人不可能在天上飞行,她的藉口蹩脚又拗舌。见她方向感极差,而且容易为一点小事分心,他乾脆捉牢她以防她迷失。
一个人能迷糊到什么地步他不明白,但她实在太离谱了,让他很想听听她第四个理由。
她伸出三根手指头像童子军似的发誓。“真的,我没有东张西望,我只是看到一只猫。”
毛色雪白蓬松十分可爱,她一时太专注了而忘了要转弯,然后她就分不清楚刚才从哪边过来,只好以掷铜板的方式选择方向。
“欧阳家不允许养宠物,你看到的应该是野猫。”他漠不关心的道,意思是这类事会有下人处理。
“嗄!不养宠物?”那不是很无聊。
像她家的欺世多可爱,懒洋洋地躺在窗台边晒太阳不捉老鼠,高傲得像个贵夫人。
还有爱说话的聒噪老是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盗名则总将它庞大身躯塞在柜台下打盹,让人以为它不是圣伯纳而是一头猪。
至于灭祖嘛!她心不安的瞄了他一下,希望他能少些注意力别去发现那只花栗鼠的存在,他八成恨死它了。
“你的眼神闪烁不定,是否隐瞒了我某件事未告知?”猫是她带来的?
她力求镇静的朝他一笑,手心直冒冷汗。“没有、没有,你看错了,我只是眼睛在痛眨了一下。”
“眼睛痛?”他不信的瞧了她一眼。
上官青青主动的靠近他直催促。“走吧、走吧!我快饿死了,饿死客人是一项重罪。”
“你……”眼一眯,他确定她有事瞒他。“的确不该怠慢客人,等闲完餐后,我再来审问你。”
“嗄!审问?!”有那么严重吗?
走私一只花栗鼠不算有罪吧!顶多是知情不报而已,它可是酷的好朋友。
咦!怎么没瞧见酷的人影,难道她交到新朋友跑到外头了?
“什么,你把酷关到阁楼?!”
惊天的讶异声出自绝美的女子口中,圆睁的美丽双眸充满难以置信,没人会真的把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关进阴暗发霉的阁楼里。
而他居然做了,还面不改色地说,不驯的小孩理当受罚。
这是什么世界呀!哪来的这种规定?
规定是用来打破而非用来限制,既然由人制订也应因人而变,哪能一成不变、墨守成规,有变化才新鲜,老是那几条岂不无趣。
可是定下规矩的男人根本无意更改,如果今天他连一个孩子都无法管好,如何管理手底下依赖他养家活口的员工。
喝着黑咖啡的欧阳阎天一边看著手边文件,一边听副理的简报,完全无视一旁几乎掀翻屋顶的声音,他以为她想和他争辩孩子的管教问题。
在这个家只有他的话有分量,其他闲杂声浪视同杂音自动筛除,没有必要去在意。
但是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将人的个性制式化,认为专家统计数字下没有意外,百分之零点几的例外不会出现在他的控制中,破坏他的自制。
而这对母女便是来颠覆他的,造成他再也无法冷静自持。
“小孩子做错事说说就好,你干么非要做出这种惨不忍睹的安排,你未免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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