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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到了最后怎么样,还不是一败涂地,八种邪物,落入中土,千年间多次打探,了无音讯,前日副岛主伤重而归,中土奇人异士,绝非八荒岛寥寥数万人可敌”
灰衣男子深吸了口气,反复思索道;“不会的,岛主说了,只要搅乱大局,必然可挽回局势”
而白衣男子笑了一声,并不理会灰衣男子的急色道;“说得好听,如何挽回,差距相差太大,仅仅是搅乱大局,岛主背水一战,困兽之斗”
白衣男子之言,并无道理,八荒岛数万人如何抵御中土洪水的人海进攻,还有众多高手,天灵山独自一家也非八荒岛一家可敌,当下无言以对,又看着白衣男子道;“主人有何计策”
白衣男子沉思一会道;“无论如何,八荒岛此战必灭,不需要去做无谓的牺牲”
灰衣男子不明所以,嗜战之心,已被疑惑遮掩,沉默许久,喃喃道;“难道就真的没办法”咬了咬牙坚决道;“不行,我愿与八荒岛同生共死”话落,目光看着天边,神色复杂。
白衣男子转过身道;“你要去就随便,不过我可提醒你,事已定局,还可从长计议”
灰衣男子却是苦笑一声,声色粗重嘶哑道;“当年的誓言主人就忘了,你怕死我可不怕,待我回去禀报岛主”
正要转过身,白衣男子忽的闪身来到灰衣男子身前,两手抓住他的肩头,面色凶光闪现道;“我说了从长计议,你可否听我一句”
灰衣男子道;“你已经说了这是定局,只是我不想看着八荒岛覆灭”两人相视一眼,灰衣男子挣脱他的双手,缓步向着身后走去,白衣男子静静站在原地,面色肃然道;“八荒岛无力回天,如果一旦攻破,如何不是一场血腥屠杀,逃到天涯海角就以为躲过追杀”
灰衣男子停下脚步,身子微微颤抖道;“你是想。。。。。”说出一半,断断续续说不出下去了。
白衣男子道;“为今之计就是保住八荒岛命脉”
灰衣男子沉着良久,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没想到你是贪生怕死之辈,你要投靠中土,背叛八荒刀岛”嘴角微微抽搐,猛然仰天大笑道;“算我跟错了人”语气还有难以言喻的苦涩。
白衣男子道;“你当真不听”
灰衣男子道;“为何要听一个叛徒的话,给人摇尾巴的够,好之为之,恕不奉陪”说完,在不理会,跄踉的走向山下。
白衣男子微微闭眼,一把寒光闪闪的剑露出衣袖,眼里尽是一片肃杀,白衣男子见此不可挽回,动了杀机,身影倏地消失在原地,铿锵一声,一把剑尖,穿透灰衣男子身后的双锤,透过了男子胸膛,殷红的鲜血顺着剑尖流露,灰衣男子眼眉瞪着,回过头,千言万语只能印在脸上,无法再说出一个字,片刻失去了生息。
白衣男子低下头道;“这是你逼我的,怪不得任何人,安心的去吧”嗖的一声,拔出了剑,灰衣男子倒在了地面,一动不动。
男子收回长剑,在衣袖里取出一个玉瓶,揭开瓶盖,白色粉末倒入灰衣男子身上,不多时,男子身体渐渐泛黄,臭气熏天,四处飘散,白衣男子尽管道术高深,不得不捂住嘴鼻,闻的一口,恶心欲呕,大约半个时辰,尸体化为一滩脓水,男子叹了一气,心道;“如果你肯听,今日便不会丧身于此”又看了眼地面,炎热的烈日照射,脓水很快干渴,消失的一干二净,男子这才走开,向着山下疾驰。
清河镇,离东阳城并不算远,西南方有一条宽约十丈的河水,清澈见底,难以见得浑浊,水下可谓生机盎然,清河镇千余人,多半打渔为生,生活朴实,故而以此清水为名,小镇不大,但却位居瞿月城至东阳城的唯一一条水路途径,而陆地多为险峻之地,高山沟壑,尤其两城客商来往,只得以水路乘舟通行,不仅如此,数百里水路,途中只有清河镇独自一家,但凡客商经此水路天黑,必会在此镇歇脚,也许地处优势,清河镇并不清冷,反而相比中途大多镇子多了一分繁华。
在镇子以外一条道路上,浓绿阴萌,道路坑坑洼洼,不到一里,九人缓步朝着镇子方向前来,两个女子在前,七个男子在后,正是灵姬,月狸,魔君七少,七人自是由大到小,依次排列,萧云走在最后,眼色涣散,眉目紧皱,似有所思,一副忧愁之色,身前九人气势亦然不同,面色显得冷峻,路过之人,纷纷避让,天下修真练道之人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仅仅这般气魄,锋芒毕露,常人一看便知,月狸东张西望,若非带着面纱,这般媚术不知又会让天下多少男子神魂颠倒,醉生梦死,只是这身绝丽的躯体,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