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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揪了一下,力道不小,大汗还是没反应,不由得气恼正要骂出口,大汉回头看了一眼,傻头傻脑,憨厚的笑了笑,没有再理会萧云,转过了头,萧云叹了口气,沉思了一会,这个傻大个,与他讲话,能否听得懂,长着一身肥膘的身子,爷爷说这样的人,往往很傻,聪明人与一个傻子交往久了,聪明的人也会被傻气的人也会变得呆傻,打了个寒颤。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赶紧转过了身,不再去想。
四周很淡,只有一片漆黑,迟迟没人说话,心里不禁感到孤僻,这会恐怕整个天灵山,只有自己睁开着眼眉,早知如此,就该带上一些书,还有四个月,这样的日子,时时刻刻,度日如年,难受之极,金青两峰,相距不散很远,步行也就一两日,明天一早回去,师父不肯就偷偷离去,六年前在黑夜里,快步在灵山各处游走,当时不知为何会如此之快,还想于胸前的龙虎玉,有所感应,是何感觉又是难以言喻,快感甚深,那一刻一直记在心里,途中还有香甜的池塘,如此一想,打定了主意,呼了一口气。
在床上躺着也闲的无聊,萧云奈不住寂寞,看了看四周,走下了床,轻轻地推开了门,开门声吱呀的作响,无人察觉,回头看了眼,一丝动静也无,轻脚轻步的走出了门外,还未转身关门,凉飕飕的凛冽刺骨,心里疑惑,白天酷热无比,人所难受,到了晚上竟是这般阴冷,寒风瑟瑟,这会正至秋季,不应该如此,身上穿着衣衫,倒还好上一些,脸上光秃秃的露在外面,阴风刮来,撕裂的疼痛,两手下意识的在脸上不停地搓,直到暖和为止,两手捂着脸,不敢放下,山风呼呼,刮得树木枝叶,沙沙作响,树影婆裟,夜光倒映出了影子,在地面翩翩起舞,站了一会,脚下渐感无力,力弱酸软,看了看周围,一片草丛前有一块平整的石头,走近一看,是一根石凳,雕刻粗糙,当即坐了下来,夜间什么也看不见,只可听见分风儿吹拂,静下心感受着风带来的凉意。
孤单的心理,只有月色照应着他,萧云抬头默默地望着,陌生的环境,又回忆起了六年前在山林间孤身行走,虽然有惊无险的过去多年,但想起还是令人心颤,谁也不敢相信小年纪竟有如此胆量,世间少有人及,看得入神,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的一座屋舍里亮起了烛火,吱呀一声传来,萧云回过了神,看向了眼前,只见两人推门而出,手里拿着火烛,轻声轻步的走,烛光下萌萌可见两人的身影,又听窃窃私语的交谈,还发出了讥讽嘲笑,萧云摇了摇头,手有火光,但光亮微弱,就不怕在夜路里,掉进深坑峡谷,眼前就有一道长宽数丈的沟壑,还可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想来是这里的弟子开凿,今日来到这里,水流不停,好像是通往顶峰。
此事,萧云不禁一笑,在这黑夜中,醒来的人并非自己一人,没想到眼前这两人起来拉屎拉尿,也是同事时动身,心灵相通不成,半夜起来也只有解手可想,多看了一眼,不禁又是皱眉,又绝不对,也就是解手上茅厕,动作不必这般鬼鬼祟祟,偷鸡摸狗的猥琐样,绕过一片林子,两人朝着这里来了,途中还要拐几个弯,萧云大吃一惊,茅厕的所在,两人已经走过来,只听一人还哼了一声,只觉得这声气耳熟之至,好像在哪里听过,愁死了一会,怔了一下,眼眉一瞪,白天来挑事的两人,被大师兄打发而走,在屋里又见两人鼻青脸肿,应该被捉去的人毒打了一顿,心里隐隐才出了什么,暗叫不妙,看向屋里,大师兄正在熟睡,要不要叫醒,刚要起身,一看是来不及了,且看两人来意如何,见机行事,萧云闪身躲在了身后的丛林,微弱的烛火,又怎能看得清楚,萧云的所在及时隐蔽,两人并无察觉之声,黑夜下的三人,一个在暗,一个在明。
只见两人走到了大门前,月色清晰的照映出了两人的面孔,一见之下,果然是那两人,萧云心恼,这两人毒蝎心肠,天灵山怎会收下这等弟子,传扬出去,岂不是败坏门风,有辱师门,在天灵山行凶,而且还是九峰之手,简直是胆大包天,就不考虑后果如何,萧云顾不得那些,看了眼屋里,众人的呼吸声和平稳,丝毫没有被惊动的迹象,想要冲出去抓住两人,又是有心无力,反倒成了累赘,且不害了师兄等人,两人的动作,当真细致,地面的树叶也清扫到了一旁,踩到干支枯叶,势必会发出声响,到时候计划化为乌有,承受的一切后果,一分不值,满地上的落叶清扫干净,露出了一条路,两人在背后拿出一样事物,仔细一看,是一根拳头粗细,手臂长短的棒子,骇然险些叫出声,这一下打向透露,一两下脑浆四溅不可,心里揪得更紧了,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两人得意一笑,一前一后,互相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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