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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氣。」蘇祁堯笑著輕罵。
久違的同床共枕,就算是劃分了楚河漢界,但也註定難以入眠。
喬知吟滿腦子都是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越是讓這些念頭在腦海里泛濫,心跳頻率就越快,整個人愈發燥熱。
偏巧身側突然出現動靜,某種莫名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烈。
下一秒,有雙手就搭在她的腰間。
男人靠近她,屬於他的氣息將她吞噬,喚醒最深處的癮因子。
這下更難以收拾,她緊張到全身僵滯,也只能是強撐著才能保證自己不發抖。
但男人還是發現了她的異常:「在想什麼事?」
「沒有。」喬知吟持續崩直身子,「你過來幹什麼?又越界了。」
「越就越吧,還能怎樣。」蘇祁堯狂得很,甚至將另一隻手從她腰間穿過,更為大膽抱著她。
不僅如此,還將她得身子往中間挪,美名其曰避免她摔下床。
喬知吟早就因這番動作而被折磨到幾乎難以把持。
她啞著喉嚨:「你幹什麼?還想不想睡覺了?」
「不睡也行。」蘇祁堯答得坦然。
他什麼都沒說,但喬知吟已經率先腦補他這話潛在的含義:「你想得美。」
但脖頸處只被輕盈的笑聲拍擊:「我說什麼了?」
「……」
蘇祁堯是沒能忍住不抱她,這個動作已經刻入他的骨子裡,抹不去。
他還同喬知吟說:「今晚你沒有那隻玩偶能抱,那只能勉強勉強抱我了。」
喬知吟剛放鬆了些心情,身體沒再那麼僵硬:「不用抱這些我也能睡著。」
「那我抱你也行。」蘇祁堯調整了下睡姿,抱得更心安理得。
喬知吟此刻背對著他,伴隨著每次說話,她的脖頸都會被他的鼻息拍打,酥癢難耐。
她還是選擇轉了個身,與他面對面,也有理由勉強抱他。
但她雙手剛伸過去,觸摸到的是沒有阻礙的皮膚。
且是緊實的,略微粗糙的,隱隱還有些濕的,胸肌。
當即聽見男人沉悶的低哼。
喬知吟趕緊收回,悄悄握拳:「你為什麼不穿上衣?」
「沒有換洗衣物。」蘇祁堯提醒。
「但是還有浴袍。」
「不舒服。」
喬知吟無法反駁:「我懷疑你在勾/引我。」
又聽男聲:「覺得不公平?那你也可以脫了。」
她就多餘跟他進行這番對話。
只能試著與他溝通:「要不你還是鬆開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怕我們都不好受。」
其實已經能感受到蘇祁堯的難受了,他的聲線並沒有之前那般平穩,反倒帶著些克制。
可他的回答還是一如既往的出乎意料:「那邊能買套,不怕。」
「……」
「但我不要跟你做。」喬知吟糾結了一會,還是表明自己的立場。
至少不想在這個準備離婚的期間被性支配,他們應該有更好的相處模式。
「行。」蘇祁堯順著她來,「那就單純的抱著你睡覺,什麼都不做。」
-
這晚還真的什麼都沒做。
他們在床上平靜又算得上溫馨過了整夜,也只有在朦朧間記得蘇祁堯後續還去了趟洗手間,再回來的時候換了條浴巾。
早晨他們便啟程回去市區,路上喬知吟總算發出那條昨晚沒能發出的朋友圈,蘇祁堯還是第一個點讚的人。
朋友圈底下是各式各樣的評論,大多是羨慕她能夠近距離與petrichor組合成員共進晚餐。
這件事甚至成為她好長一段時間的美夢,時常回味。
日子又是那般平靜,喬知吟接著忙碌與蘇氏合作的事情,又籌備著下一次過去蘇氏開會。
蘇祁堯沒有打擾她,但午餐與下午茶依舊,她最愛的東西每日都會如期而至。
在這個期間,喬知吟還收到另一條消息。
蘇氏與喬家的合作關係已經處理得差不多,其他離婚手續馬上完成,離婚這件事也可以提上日程。
畢竟雙方都已經達成離婚的共識,他們總要來到這一天。
但心還是一沉。
她很難想像,他們真的要離婚的畫面。
很快後,離婚的日期也定下了。
就在6月10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