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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氣氛稍顯怪異,但當事人處在其中並未察覺,仍是信心滿滿等待蘇祁堯的回應。
沒讓她多等,蘇祁堯放下酒杯站起身,看起來像是心情大好,「走吧。」
許多人都不敢相信,女人真的把蘇祁堯哄好了,甚至連他身上慣有的低氣壓也淡了,與來時截然不同。
唯有覃昊安咬著菸蒂,遺憾似的搖搖頭。
挺漂亮一女人,可惜了。
女人得意洋洋與蘇祁堯並肩,揚著勝利者姿態朝其他人挑眉,大方隨他踏出包間。
她想,傳聞當真只是傳聞,蘇祁堯也無法抵擋住她的魅力,只要能攀上他,她的後顧也就無憂。
收穫滿滿的一個晚上,女人笑顏更歡,踏入電梯間,總算沒了其他礙眼的人存在。
想起等會即將發生的事,她激動又興奮,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
兩人沒有對話,即使她想找些什麼話題但蘇祁堯也總是一副散漫無愛答不理的樣子,讓她覺得像是她一人的獨角戲。
注意力落在他這迷人的外表上,心想他一個晚上都沒同意她碰過他,莫不成還是有潔癖。
貪婪的心思驅使她抬手試著觸碰到他的西服,勾住衣角,再一點點緩慢往上移,企圖挽住他手臂。
眼看著馬上要得逞。
電梯到達一層,伴隨著「叮」聲音,門自動推開。
女人的手頓在半空,卻突然感受到有幾個人闖入電梯間。
下一秒,來人直接拖拽著她,硬生生將她與蘇祁堯分開,任憑她再想抓住蘇祁堯求助都無能為力。
「蘇總——」女人察覺到什麼,才知道害怕,掙脫不開幾位保鏢的束縛,只能朝蘇祁堯投去求助的眼神。
但蘇祁堯連看都沒看她。
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他徑直踏出電梯間,穿過保鏢群,從女人身旁路過。
同時脫下被女人觸碰過的外套,鬆手丟入地面,連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蘇總,蘇總——」女人被保鏢拖著,即將被帶到一輛陌生的車上,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強烈的恐懼令她不斷喊著蘇祁堯的名字。
尖銳的聲音驚擾樹上棲息的鳥兒,它們撲騰著翅膀飛走,落在地面的影子雜亂匆忙。
無人應答。
最後女人的嘴巴也被捂住,掙扎的尾音散在夜空中,被鳥兒帶走。
一切歸於寂靜。
蘇祁堯坐在車內,身軀筆直矜重,事不關己版翻閱手頭上的一本書,呈現出歲月靜好的姿態。
「蘇總。」張助處理完事情回到副駕駛,沒再提晚上發生的事。
邁巴赫平穩行駛在空無一人的街頭,寂靜許久後,蘇祁堯合上書籍,望著夜色出神。
驟然出聲,語氣很輕:「她睡了?」
張助答:「喬小姐房間燈已經關閉,估計已經休息了。」
「嗯。」聲音從鼻腔中吐出,只留下滿滿的疲憊,令月色更濃稠。
凌晨,那個了無生機的家中只留下昏暗,蘇祁堯開了盞燈,目光落在廚房洗手台上。
晚上他送到喬知吟房間的玻璃杯乾乾淨淨擺放在一側,裡面的牛奶儼然不見蹤影,只留下清洗後的水珠掛在杯壁。
再走近一些,不難發現洗手台上殘留著的痕跡。
白色液體,散發著淡淡的奶香。
是被喬知吟倒掉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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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頌苑居住的喬知吟生活並沒有太大變化,雖然與蘇祁堯住在一起,但他們的作息時間並不一致,鮮少有接觸。
那天晚上過後,她沒再見到蘇祁堯,壓在心裡的那份恐懼也沒再糾纏著她。
電視台春晚的籌備工作需要提前半年時間展開,策劃初期面臨的事情居多,近期是最忙碌的時候,她時常沉浸在工作中忘了時間。
又因為不想回家,所以她總是自發加班,巴不得能住在那。
連小黛也調侃她就是個工作狂,衛生紙都沒有她能卷。
這段時間過得還算愜意,不是以為的每日都在膽戰心驚中度過,蘇祁堯沒有找她,也沒強迫她呆在家,讓她鬆了一口氣。
但又在幾日後,這份和諧被打破。
那次是她外出談合作事宜,因為受到了款待所以同行的幾人心情都不錯,在回程過程中不停說笑。
就在等待紅燈過程中,小黛無意間回頭看了眼。
忽而沒了聲,暗自觀察一段時間,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