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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帕。”
当年,秦木匠状告苏夫人,告她背信弃义,意图谋杀。为了表示自己与苏夫人的关系,他出示了一条带血的丝帕,那是一个女人的初夜。然而,怪就怪在,苏夫人的丈夫苏郎手上也有这么一条初夜的手帕,到底哪一条是真,哪一条是假?如果是真,苏夫人又是怎么瞒天过海的?
。。。
 ;。。。 ; ; 第二天大清早,宫素衣早早便等在门口,等到快中午了,请写状纸的人才姗姗来迟,宫素衣恨不得他赶紧一口气全说出来,没等那人说完,宫素衣便急急地挥起笔来。
“我说你这么急干嘛?平时不见得你这么快的。”蓝采芹觉得事有蹊跷。
宫素衣心知瞒不过蓝采芹,不过还是要瞒。
待她写完状纸,宫素衣又催促道:“快快快,前面四方街就是衙门了,这会儿去的话县令还没吃饭,晚了就得等他午觉睡醒了。我随你去吧。”宫素衣说着披上外衣,带上幂篱。
“就这状纸能打赢吗?”
“能,铁定能。据理力争就是了。”宫素衣急急地说道。
蓝采芹可郁闷了,这宫素衣到底是怎么了?
“采芹,记得给我留饭。”
“留你个头啊,你管的闲事真是越来越多了,你敢惹事回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蓝采芹不得不把话说狠了,心说这丫头天不上颜色,就知道撒蹄乱跑。
宫素衣戴上幂篱,兴奋地跑出四方街,捂着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口,跟递状纸的人一并来到县衙门口。
公堂上,两根乌黑的大柱上,刻着十八个红漆大字,银钩铁画,苍劲有力,上书:
堂外四时春和风甘雨
案头尺法烈日严霜
宫素衣站在县衙外面举目望了望,但见周围来来往往都是荷锄下田的人,并没有那个人的踪影。
公案已经开审了,可那个人还是没来,宫素衣心说没关系,也许等上一等,就会来了……
然而,直等到日落黄昏,还是没有等到那个人。
宫素衣有些灰心丧气,却又不想放弃,当月牙儿从树头上升了起来,宫素衣才感到饥肠辘辘,这才想起家里的采芹来。
回到家,宫素衣推开门,一脸无辜地看着蓝采芹,蓝采芹一看到她火气就窜了上来:“舍得回来了?!找你写信的人都走了。”
宫素衣假意委屈地哀求着采芹:“这不回来了吗?我饿了,先给我点吃的吧,好采芹。”
“都不知道你瞎忙些什么,你怕我阻止你,就干脆什么都不跟我说了吗?那以后你做什么事都不用告诉我了!”
“哪里是这样了,我只是去等一个人,看能不能遇见他而已啦。”
“他?就是那个姓李的人?”蓝采芹一听火气更大了。
宫素衣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见他做什么,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就当曲萦那死丫头已经死了!还跟他打听什么呀!万一被发现了身份,我们又得再逃亡一次。”采芹说着把热乎乎的粥水端了上来,重重地放到宫素衣面前。
宫素衣笑笑,端起粥水便喝:“饿死我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一天不吵便嫌冷清。
“你知道人家住在哪里吗?”
“不知道。不过,我猜他还会去县衙那里……但说不定,过几天人家就回去了。”说着说着,宫素衣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些宫女处置得怎样了?”
“我听说,不仅晋阳行宫的宫女要处死,其他离宫的宫女**的也一样要处死,都要以隋炀帝亲属来判。”
宫素衣喃喃自语起来:“这么说来,李公接下来还要去其他几个离宫巡察,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出来。”
“你能有什么办法?别告诉我你想替那些宫女打官司。”
“有何不可呢?”宫素衣这句话既是问蓝采芹,也是问自己。
蓝采芹又嚷嚷起来,“你别再惹是生非了,这日好不容易才平一些,你以为你很聪明么?你以为你……”
宫素衣完全听不到蓝采芹在说些什么,脑里有个想法呼之欲出。
“有办法了!”
蓝采芹突然大声吼叫起来:“你没听到我在说什么吗!”
“只要证明没有一种方法能够检验出真正的处女,那么这条法令就失去依据了,失去依据的法令只能作废掉!”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的!”
“有救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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