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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正巧按到了花宣墨的伤口,疼的花宣墨倒吸了一口冷气。
肖子夜匆忙裹好衣服翻过炕桌跑到了火炕的另一头,大喘了几口气定住神,又换上了勾魂的笑容道:“凌瑞,我还当你是君子呢,怎么也是个急色鬼,都不等身子好透了就想……”
肖子夜的一推一躲,算是让花宣墨彻底看清了这个妖精的本质。
口不对心,眼大肚子小。花宣墨腹诽了两句,收起一贯温柔的笑容,冷淡地对肖子夜道:“你想甩掉那个小王爷,却怕把他惹急了对你们全家不利,刚好我是个江湖中人,势力还不小,又欠了你救命的恩情,实为用来挡灾的上上之选,所以你才这么殷勤。难道我说错了吗?”
“呵呵。”肖子夜苦笑两声,“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下贱的一个人。出卖色相换取利益,跟青楼里的相公们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没有那么多恩客罢了。”
花宣墨愣住了,他想过肖子夜会继续装傻或是直接坦白要么是反唇相讥,就是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来作践自己。这妖精平时可是个不吃亏的主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我怎么都要弄明白你究竟拿我当什么人吧。”花宣墨原本觉得自己是被利用的那一个,质问起来理直气壮的,可被肖子夜这么一闹,倒像是心虚似的,说出去的话也软了几分。
肖子夜整理好衣服,板着脸下了炕,道:“在下在这帝都的艳名不是什么好名声,这一点在下很清楚,不劳花公子提醒。至于在下心中花公子是什么人,这也不重要。花公子伤好之后,可能我们这辈子都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花公子还何必在意一个陌生人的心意呢?”
“夜儿。”花宣墨忍住胸口袭来的丝丝痛楚,也下了炕,将肖子夜圈进怀中哄道:“我不过白说一句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能这般作践自己?我花宣墨是什么人?要不是真心喜欢你,怎么会由着你跟我亲昵献殷勤。”
“魂影一出天如血,三月江南君子花。”肖子夜喃喃道。
“可不是?历来那些想倒贴我的男人女人,轻则被我赶走,重则命丧魂影之下。”花宣墨看着肖子夜带着伤感的侧脸,只觉得怀中佳人分外惹人怜惜,心中一动,便想在柔嫩的小脸上亲一亲,却被肖子夜一个侧头给躲了。
肖子夜笑得嘲讽,冷厉地讥道:“看来在下这张脸还是得了花公子青眼的,要不就凭这几日对公子贵体的猥亵,早就该死在公子手里了。”
花宣墨转过肖子夜,狠狠吻上他的唇瓣,一边撕咬一边含糊地说:“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张不饶人的利嘴,竟是连自己也不放过。这种作践自己的话要是再让我听到,看我不咬你。”
淡淡的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肖子夜双手环上花宣墨的腰,让自己和花宣墨贴得紧紧的,脚下却是踩在了花宣墨未着鞋袜的脚趾上,死命地碾。
“谁让你疑我的,我掏心掏肺对你好,你却说我是利用你,你活该!”
“好,我活该,以后生气了可以踩我,但绝对不许自轻自贱。”花宣墨严肃地嘱咐着,下一刻却又暖洋洋地笑开了,“我就知道夜儿心里是有我的。”
肖子夜的小脸红了红,媚眼一扫正巧落到花宣墨胸前雪白的纱布上。
“哎呀,还好都收口了,刚才那一推要是让你伤口裂开了的话,我可就要心疼死了。”肖子夜越说声音越小,低着头都不敢看花宣墨了。
“不怕,再休养几日就能痊愈了。”花宣墨看着肖子夜伏低做小心里有愧的模样,感觉受用极了,大大方方地搂着美人安慰道:“这一剑伤在胸口看着凶险,实际并不深,王府的药好用得很,夜儿不必担心。”
“赶紧上床吧,地上凉。”肖子夜把花宣墨扶上床,又去厨房端了些热水了沾湿了帕子帮花宣墨将脚上沾染的尘土擦干净,端的是一副贤惠小媳妇的样子。倘若李恪诚看到这一幕,只怕一头碰死的心都有了。
花宣墨享受着肖子夜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脚上擦来碰去的美妙触感,眯着凤眼心情大好地许诺道:“等我把京城这边的事都处理好就带你回苏州。那边四季如春,你这畏寒的身子在苏州将养最适合不过了。”
“可爹爹和干爹年事已高……”肖子夜一听“四季如春”,心都飞到江南去了,可矜持的架子该拿还是要拿着点儿的,心下一计较随口就把魏璇和肖伍拉出来当挡箭牌,可怜两个爹才不过三十五六,就已经“年事已高”了。
“你的爹就是我的爹嘛,花家堡当家主母的高堂,自然也该享受花家的奉养。”花宣墨瞅着肖子夜那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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