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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比较矛盾的，明明已经感应到胜负，却还是忍不住会去奢求侥幸，所以他已经看向人群，专门挑了那种看起来并不是想要为空无出头，而是一副看好戏表情的围观群众。

等他选完，正准备说开始的时候，许敏然却冷哼一声：“就知道给别人找监视人，你自己呢？”

红发恶魔闻言一愣，不由得怒道：“我是自己单独来的，否则刚才早就有人给我出头了，还会让我一个人单独跟你对峙？”

“神无忧，无妨，他就算找人给他加血，我也不怕。我的目的是给凝练讨公道，并不在乎输赢，就算最后真的输了，我也愿意承担这种后果。”

许敏然惊讶到不行，她看着空无那副淡然的模样，忍不住看向太素九针，太素九针很配合告诉了她答案。

“当初空无比我们晚到体服，还是小号的时候，有一次我们都不在线，他遇到了一个比较难的任务，喊了许久的世界，最后是凝练跑过去帮他的。”

“你们在体服就认识了？”

“我不认识凝练，空无知道她，好像那时候她的名字还不叫凝练。”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太素九针摇摇头，“不知道，没问过，有些东西，很可能会有一种心灵感应，你觉得那个人的气质是她，就是她了。”

许敏然不由得惊叹，这凝练确实是一个让人感觉很独特的妹子，却没想到她在体服的时候竟然还跟空无有过这么一段前缘，看着空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身姿，她不由得感叹出口：“爱情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连空无这种看起来与世无争的大师，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身边传来一声轻笑，许敏然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觉得他此刻的笑声很不给面子，很不应景，却听见他说：“这个比喻不恰当，空无没有头发，怎么冲冠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