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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刹那我又睁开眼,我现在是他的亲弟弟。我们怎么能……
他安静的洞悉着我的一切,从我的眉到我的脚尖,然后微微一笑,顺势把燃尽一半的烟草扔在地上,狠狠的用皮鞋踩灭,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弟,你怎么能想着办法离开哥呢?”说着,他起身,倚在我身旁,冰凉的指尖覆上我的唇,慢慢抚摩着。
“哥会很寂寞的。”他恶魔般的扯开嘴角,顿了顿,“你伤了哥的心哦。”
“那该怎么补偿呢?”他的指尖从我的唇滑下我的下颚,胸膛,小腹,到了欲望源头,他停止了侵犯。越过欲望,他又迅速抚上我的大腿,接连下来是我的小腿和脚裸,停了下来,他收起笑意,狠狠的戳了几下我的脚骨,“都是这不听话,对不对?” 他拿起一旁的瑞士军刀,我的瞳孔放大,无尽的放大,对于这把刀,承载给我的回忆太过沉重太过痛苦,而今又会发生什么,从那个恶魔的言语和动作就不难推敲出来,他要怎样?他还想怎样?
他嗜血的拉开刀鞘,眼睛似乎都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对着刀尖,他满意的提起嘴角,然后对着我比了比。“不听话就要教。”一边说,他一边对着我的小腿就是重重一刺,瞬间椎心的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经,那个地方是曾经为他挡枪的旧伤,感受到他握着刀柄的手在微微颤抖,可片刻就恢复了沉着,他对着伤口一个冷酷的扭转,所有痛苦和麻木像恶鬼一样扑向我,血液不停的流出,迅速染红了床单,温热的液体爬向我的脚裸,汗珠滚落湿了我的头发,指甲因为用力过度早已嵌入了我双手的掌心。
“……”而喉咙不能发声,我只能痛苦的撕扯着声带发出古怪的叫声,眼泪却没有流,心是冰冷的,连泪也冻结了……我痛苦的扭曲着身体,而罪魁祸首还在旋转着刀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魔鬼分割,我只能咬牙,忍受。
“疼就叫啊,”他拔出了刀,把沾满了血迹的刀尖甩在一旁,他又拿了根烟,打火点燃抽烟,然后冷漠的看着我,“忘记你是一个哑巴了。”
我的伤痕都是你赋予我的,枪伤,刀伤,变成哑巴,甚至有了情伤,而你,我亲爱的哥哥,你仍然不肯放过我是么。阿浅,为什么那天你要为我挡一枪?恨不得那天一枪被他杀了,我就不用再忍受现在的痛苦了,也不用被羞辱被折磨了。而且,岂坤,你有危险吗?这个变态是否也同样对你?或者是,你根本就在快乐的看戏,我们这个房间里哪有个摄像头你在对面看着呢。不过,我谁都没有资格怪,怪只能怪我,太蠢,太幼稚,太懦弱,或许我自杀成功,就可以早早的解脱,不用现在身体里还留着那恶魔的血液,苟延残喘。
脚下的巨痛,新伤加旧伤,就好像万把钢锤在拼命的凿着,又好象是千条毒蛇在吸允我所有的血液,我的痛神经从疯狂到麻痹,然后休克。倒在黑暗中,我仍然没有流泪,我紧紧的闭着牙口,咬破了唇,腥味液体流入我的喉咙,我知道:我终于坚强了一次,谢谢你,我最后的倔强。
在摄像头对面的房间里,虞岂坤被五花大绑着,被逼看着那残忍血腥的画面,他泛白的唇已经证明了他的痛苦无处宣泄,他的泪却也没有流,因为尘彬忍受这样的巨大痛苦都没有流泪,自己怎能不争气呢?都怪自己,都怪自己,这段时间疯狂的计划已经导致他的思维不能正常的运转了,竟然天真的以为能逃出去,真是太可笑了。
尘彬,都怪我,你骂我吧……
见尘彬陷入昏迷,虞岂坤悔恨的别过视线,身旁的人无情的甩了他一耳光,“继续看。”虞岂坤心知自己无力抵抗他们,又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画面,身旁的人猛的又连甩了几个耳光给他,“听不懂?”一丝血迹缓缓从他嘴边流下,虞岂坤无奈只好看向画面,睁大眼眸,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屏幕。
冷思杰褪下了他的黑色西装裤,此刻跪坐在床边,把尘彬的大腿抬至他的跨边,然后……猛烈的□,他冷思杰不顾身下的人早已陷入昏迷。虞岂坤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如泉水般涌出,像泛了洪水的闸门坏了似的,不停的流着泪。
……
那红色的床单,白色的液体,渐渐混合,形成一种忠惑人心的欲望。
梦中,似乎我的□被人不停的贯穿进入,就好像尖锐火热的长棍一次又一次惹的我全身像被撕扯开了似的。
好久好久,才有苏醒的意识。一睁眼,更加绝望了,冷思杰,我的亲哥哥在□我,他面无表情,就好象是家常便饭似的,而我下身的疼痛,两处汇合在一起,这次,丝毫没有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我想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