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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子比狗更灵,所以以后要注意点,千万别在我家做坏事。”
“我做什么坏事了啊?”
“比如说偷我家的鱼吃。”
“我才不会偷你家的鱼吃!”初夏气呼呼地说。
初夏喜欢和他拌嘴。更喜欢没事就往他家跑,赖在他的书房不走。她最常干的事就是盘腿坐在他身边的地板上,听他弹琴,一坐就是半天。
初夏妈妈很喜欢来临水楼和香绍谨的助理薛衡聊天。初夏妈妈以前是模特,她长得美,很会穿衣服,对各大时尚品牌如数家珍,薛衡很崇拜她,两人一见如故,成为忘年交。
所以初夏能够名正言顺地跟在她妈妈屁股后面,天天来临水楼鬼混。
那个夏天,好多个炎热的中午,初夏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香绍谨身边,临水的窗子全都打开着,湖面上清新的,带着水草气息的风在室内徘徊。
初夏有时候坐着坐着就倒在地板上睡着了,醒来时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子。
毯子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不是他的味道?
后来有一次,初夏恶作剧,在去临水楼前,偷偷地把她妈妈的香水洒在自己身上,洒了这么浓的香水,他肯定闻不出她的味道了吧。
结果,香绍谨还是一下子就认出她来。
初夏泄了气,抬起手东闻闻西闻闻:“难道我身上的味道就这么重?”
香绍谨笑:“这是斯特拉浓香水,会把半瓶香水倒在身上的人除了你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指出她的丢人之处来,初夏的脸又一次涨红。
初夏把她妈妈仅存的一瓶香水用掉半瓶,回家还挨了她妈妈好一顿骂,唉,真是亏大了。
夏天越来越热,初夏的心情也越来越坏,天天有满腹的暴躁与怨愤。
她十六岁才来初潮,十七岁,还没度过最初的适应期。
每次来的那几天,浑身就像裹在保鲜膜里一样,歪腻地不得了。心情随着荷尔蒙起起伏伏,上上下下。
再加上她家破产,虽然老爸老妈绝口不提破产的事,可是破产的高压还是重重地压在她们家的屋顶上。
他爸爸一个月才在家里出现几次,每次来都是哀声叹气,虽然看见初夏,马上就把笑容挂在脸上。
家里时不时地会出现一些陌生人,重重的拍桌子声,吵闹声,初夏把被子蒙在头上,装作听不到。
她妈妈总是说:“没事,就是没房子没车子没钱了,日子和大部分家庭比起来,还是好过得多。”
可是初夏知道,她妈妈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青春躁动期再加上家里破产的压力,全部转成暴躁的情绪积在胸口。
有时候情绪一上来,初夏直接在香绍谨书房的地板上乱滚,抽筋,发羊癫疯。她以为他看不到,他却按住她的头,摩她的头发说:“小丫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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