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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应该讲什么?”
“忘记过去比较像是你的风格,这样记恨太不像你了……想起我时,要觉得只是一个有缘无分的女人,面对我时要一点感觉都没有。”张可栗的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要想,还好没花很多时间在我身上,还好我们很快就离婚,没耽误你太多时间与青春……这样才是你。”
没人会这样说自己,于是男人下了结论,“你真的醉了。”
“没有,我酒量好得很。”
“什么时候开始能喝了?”
“刚回台湾的时候,大概有半个月吧,几乎天天跑去喝,后来想想这样不行,开始投履历,上班后怕宿醉。只有周末会去挤一下……规律得好像去打卡一样,直到尾牙上倒了一堆人我还醒着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酒量不错,真是。”
朱天郡听她的语气颇有惋惜,开口问,“喜欢?”
“酒量好,我就不能借酒装疯了。”就像现在,被他抱着,她好想再吻吻他——但体内的理智浓度还是高过酒精浓度,所以她什么也不敢做,“现在戒酒也来不及,因为人生没有早知道。”
张可栗推开他,对他笑了笑,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看着他,大大的眼睛中除了水气,还有他所熟悉的温柔。
手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头发。
男人终于无法忍耐,再次搂过她,吻上她。
张可栗先是呆了几秒,很快的开始回应他。
吻了许久,朱天郡终于放开她,她红通通的耳朵此刻看起来十分勾人。
他突然觉得……他们或许需要……男人突然很庆幸他们就在饭店里,饭店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房间。
嗯,这,嗷……妈啊,她的礼服。
张可栗裹着被单,手脚并用爬下床,从地毯上捡起她那件日租金六十欧元的礼服,朱天郡居然……他是野兽啊……不知道拉链藏在侧腰吗?这个脱线的地方这么大,对方肯定要她赔的。
想到可能要花三百欧元买下一件破衣服,就觉得心好痛。
此时,她全身酸痛,膝盖超级痛,慢着,张可栗突然想到,他人呢?
朱天郡该不会落跑了吧?为什么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
裹着被单又倒回床上,她想,就算他真的落跑,她现在大概也没力气拿他怎么样。
原来商展最累的是最后一天……还真是……令人脸红的……劳力工作啊……
他是几年没吃肉了,吓死她。
但是,感谢他不在,不然光是尴尬就足以让她呼吸困难,脸色发青。
张可栗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滚了半日,终于甘愿的从床头的小提包中翻出手机,不意外的,已经是下午,她的飞机应该已经在德国上空了吧,哈哈哈唉。
干笑几声调整心情,她终于看到手机里有封未读简讯。
是她的前夫大人兼一夜情人,写着,“朱氏有股东要让股权,与弟弟回华盛顿处理,已帮你把机票改期至三天后,班机时间不变。醒来发个简讯给我。”
张可栗想想,又打电话至航空公司改时间,改为明天出发。
接着要饭店人员帮她去服装店买S号的洋装一件,洗完澡,换上新衣服,到饭店的餐厅点个下午茶套餐当早餐。
算算时间差不多,立刻拨电话回台湾的宠物旅馆,说自己是张毛毛的妈妈,要比预定的晚一天才能去带它回家,旅馆人员立刻说没问题,他们已经知道了,会给毛毛延住一天。
才刚挂断宠物旅馆的电话,她的手机马上又是一阵“嘎嘎屋拉拉,拉拉屋拉拉”。
来电显示,东仕。
“喂。”
“我啦。”梅子的声音,“啊,你是不是真的晚三天回来?”
“你情报也太快了,我晚一天而已啦。”
“就刚才宁真一直在讲东讲西。”梅子压低声音,“我现在在茶水间,跟你说喔,现在整个办公室都在传你跟朱经理有一腿。”
消息太慢,她四五年前就跟他有一腿了。
“宁真原本不是很喜欢朱经理吗,人事那边不知道谁跟她说,你跟朱经理要晚三天回来,她就很不爽。”
“她不爽我又不是现在的事。”张可栗不以为意。
“不是啦,你不是说没写那个自荐书吗?我在想是不是她故意弄一个跟你很像的电子信箱,冒你的名字乱写一通,好让朱经理发飙。”
“因为她喜欢朱天郡,所以陷害我?为什么?十七楼还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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