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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我都不要让她跟了,有够累。”
“心情不好嘛。”
“张可栗我没听错吧,你居然帮她说话?你明明昨天还说她是讨厌鬼的。”
“她真的很可怜啊,跟同办公室的人有感情牵扯,真的很尴尬啦。”那种尴尬她张可栗最了解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到底喜欢上谁啊。”
“朱经理啊。”
“噗——”
“张可栗!”梅子嫌恶的看着张可栗喷出来的酒渍,“你干么那么惊讶啊?”
“我……我……”我的妈啊,居然是朱天郡。
他什么时候跟宁真勾搭上了?宁真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自作多情的,朱天郡一定做了什么让她小鹿乱撞的事情……真是,张可栗拿出纸巾一边擦裙子一边想,那两条平行线有一条搭到她这边来了,她怎么可能不惊讶。
“你确定是朱天郡?”她忍不住又问。
“当然,十七楼的人都知道啊。”
什么?十七楼的人“都”知道?她这个十七楼的人怎么连一点风声都没听过?
她的桌子还离朱天郡的办公室墙只有一公尺。
大概是看出她真的很诧异,梅子说,“每次朱经理进来,她就一脸闪亮的看着人家,还会站起来走到他旁边说话,”朱经理,昨天睡得还好吗“ ,”朱经理,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啊,应该是遇到好事了吧“这类的屁话,每天如此,你居然没发现?你是骗我的吧?”
张可栗虚弱的回说,“我没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朱天郡一进来她就低头装忙,而且因为有点紧张,所以完全没去管周遭发生的事情,没想到……
他居然同时让十七楼的两个女人坐立难安,看来,她应该跟宁真结拜了,唉。
第5章(1)
“嘎嘎屋拉拉,拉拉屋拉拉……”
张可栗皱起眉,女神卡卡正在呼唤她起床,可恶,她好想睡,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好胆在星期六早上……呃,快十一点的时候打人家的手机?
还不想起床,张可栗把手机按掉,翻了个身继续躺——没有宿醉,但昨天听完向宁真的告白之后,整个头很痛,痛到她作了讨厌的梦。
梦中的自己还在纽约,朱天郡的妈妈来找她,很八点档的跪着哭求她离开自己的宝贝儿子。
虽然一开始她觉得很荒谬,而且被那突如其来的下跪吓得不知所措,但后来却答应了。
因为朱夫人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要她在他身边,只要她还这样爱着他,一出生就是少爷的他就永远学不会负责任跟长大。
她说,丈夫以前曾有过一次短暂的外遇,那个外遇的孩子出现了,验过DNA,确实是朱家的骨血,两兄弟只差几个月,不同的是朱天郡无心家业,一心想当画家,而弟弟却因为艰辛的童年跟少年生活,对朱氏的家具王国野心勃勃。
那晚,她听见丈夫跟秘书说,如果天郡真的不回来,就得考虑让天海接班。
朱天郡之所以能活得这么唯我独尊,父亲百般让步,那是因为他是朱家的独子——但现在不同了。
他有个只差几个月的兄弟,弟弟努力学习关于经营的一切,拓展人脉,也不忘努力讨父亲欢喜。
朱夫人说,丈夫刚开始虽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不是很喜欢,但最近有软化的趋势,开始能说能笑,言谈之间也亲密许多,渐渐的像父子。她很清楚,一旦朱氏交给了弟弟,那么,天郡会一无所有。
“现在他也许不在乎,但等过了几年,他依然开不成画展,却因为失去家具王国而没有退路的时候……你能想像那样的天郡吗?
“有设计的才华却无处发展,有翅膀却不能飞,也许你会觉得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好,但是我要提醒你,天郡已经被宠坏了,他喜欢吃好的穿好的,西装要手工订做,鞋子要穿义大利进口,将来当你们的薪水要负担房租水电的时候,你觉得他能继续穿设计师款的衣服,还是得到平价卖场挑衣服?”
当下张可栗完全说不出话来。
跟朱天郡同居两年,她很了解他的生活习惯,所有的东西都要符合他的品味生活。
她没办法想像他为钱烦恼的模样。
她也不想看到他为了几百块美金烦恼的模样。
她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尊贵的王子,她希望他能永远那样舒服的过日子。
张可栗知道,朱天郡把时间花在绘画上有很大的原因是为了跟父亲赌气——因为父亲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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