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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穿着白衣的人这会已换上了华丽的服装,若不是那独特的银白色头发,那特有的蓝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无名。
“我是银国的太子。”是的,他已经被册封为银国的太子。
银国的太子。乌笑情很想大声地笑,比起她,无名才真正的是演戏专家吧,若角逐奥斯卡,也是可以的吧。那日那酒楼里听到银国太子死时,他脸上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啊,那远离事世的模样,连她也骗住了。
太子,前太子她在册封为公主时是见过的,那么前太子的确是死了,而他,无名,就成了现任的太子,下任的银皇。
不能出声,无法言语,乌笑情只是用眼神与他沟通。她不知道在茶里他放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是否就是一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知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都是有条件的吗?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皇子殿下7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宫中。断了辽皇的妄想。
只是,那和亲公主的命运也许关上宫门的刹那,便已是天人两相隔。
可是,他发誓,若她安然无恙,他定将她接回银国,他发誓!!!
“对不起。”似乎只有无尽的道歉才能让他的心理好过些,不敢再多看一眼乌笑情,无名仓皇地逃离。
乌笑情只觉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冷。泪终于落下化成珠,变成线,湿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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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乌笑情便像个木偶一样被众女子包围,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化妆的化妆,弄头发的弄头发,各司其职。
只不过众人都很有默契地未去碰她额上的那片黑。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皇子殿下8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她只觉穿上了红色的厚重嫁衣,头披霞冠,盖上红巾,一如当初和亲时的妆扮,然后被某人抱着,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无名。
曾经,他执意地要娶她为妻。
如若当初她应承了,他是否会将她拱手让人?
曾经,夜行衣为她备好喜服红绸,扬言要她做第二小妾,如若真做了,现在是否不一样?
想到这,她忽然又笑了,乌笑情,你为何还如此天真呢?如若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无端的对你好?
只觉上了车辇,被盖住的视线,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那双鸳鸯绣花鞋,晃动的红盖头在她眼前摇啊摇,晃花了她的眼。
车子在向哪行去?良久,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公主,请下辇。”是松干的声音,他知道她回来了吗?他知道盖头的她是她吗?
下辇?她连动都不能动,怎么下辇?
良久才听无名道,“松干将军,公主身子不便,还望将军见谅。”
松干的眼睛闪过诧异,却没有多说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答应和亲公主回宫这一事,按理,应该坚持到底说和亲公主已死,反正皇上也没见过,不是?
可是,偏偏,辽皇将这个重任又交给了松干,似乎只要他开口,此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