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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啥,乌笑情竟心虚了起来,于是变得更加娇弱了,不敢再看他的双眼,撇过头,病怏怏地道:“松干将军每次都拿这酒贿赂本宫,害得本宫每次都贪杯,真让松干将军笑话了。”
这番话说得有头有尾,颇具礼仪,可听者却怎么听怎么不顺耳,这可一点都不像她会说的话,只是贿赂,他有什么她贿赂她?又何须贿赂?
明知是她心虚,明知醉酒是假,不过看在她悔过的份上,松干竟大仁大义地没在追究了,于是也不揭穿他。
正经八百地看乌笑情,“这是末将的职责。”
乌笑情呵呵笑了笑,“呃,对,职责,职责。”一对上松干的双眼,那熠熠生辉的瞳眸让她无处可逃,忙又改口,“那个,呃,本宫,呃,我的意思是,松干将军真是个好将军,辽皇真慧眼识英雄,哈哈,哈哈。”
…
拜托,能不能不要再看了啊,她本来就心虚的,现在可是味着良心,将他还有那品行极差的辽皇都赞了耶,还想怎么样?难道还赞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吗?
松干只觉好笑,她也知道错了?也知道说话没底气了?内心笑了,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看乌笑情不自在的样子,他的双眼终于盯着她的视线,看了看夜色,淡淡地道:“我们找个客栈先歇息吧,明日再赶路。”
嗨,将军5
松干只觉好笑,她也知道错了?也知道说话没底气了?内心笑了,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看乌笑情不自在的样子,他的双眼终于盯着她的视线,看了看夜色,淡淡地道:“我们找个客栈先歇息吧,明日再赶路。”
等他这句很久了,乌笑情的那个爽快啊,直口接道:“好。”刚才的不自在一下子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也。
松干只是睨她一眼,未有多言。
夜色正迷人,柔和月光洒在二人身上,乌笑情走在他的左侧,左手把完着右手,想找什么话题聊聊,但一时间竟然找不到。
小城小镇,夜生活不多,一般入夜便歇息,次日闻鸡而起,所以这会安静得很,乌笑情偷睨一眼旁侧的松干,棱角分明的侧轮廓,高挺的鼻子,双唇轻抿,目睛直视前方。双手交叠于身后,他走路也是沉稳有力的。
察觉到她的打量,松干侧过头回看她,眼神深邃。
乌笑情尴尬地转开头,笑笑,“那个,将军,还有多久才到啊?”为什么,为什么一对上他,她说话就会结巴呢,难道是因为一见钟情的缘故?还是说却难得到的,就越有斗志?
想不通,一万个想不通。
松干却不知这会乌笑情的内心纠斗,他只觉她似乎变得比前害羞了些,呃,应该是称作害羞吧,虽然他觉得变笨更贴切些。
看了看前头不远的客栈,“就快了。”
他一说这句,乌笑情就有意见,大大的意见。睁着杏眼,质疑地看着他,“松干将军,你这话很没有保证哦。”
松干挑一挑眉,他一诺千金,她竟说他说的话没有保证?
见他露出不信,乌笑情开始翻起旧帐,“上次在风沙之地上,本宫问将军,什么时候能走完啊,将军就,就快了,可是足足用了两天才走完耶。”
松干蹙起剑眉,有这回事?只是听她可爱的语气,似乎真的不相信他。不禁露嘴笑了笑。用事实证明不是更好?
乌笑情正等着他的反驳,这可是好不容易找着的话题啊。
什么叫她不见了1
乌笑情正等着他的反驳,这可是好不容易找着的话题啊。
可是他好像忘记了般,苦着眉回想着,然后,又想到什么好事似的,竟然轻笑出来。
她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怪不得松干将军的威名,艳名都远播,实在是一笑扫千军啊。“你笑得真好看。”
听闻此言,松干的笑一下子僵住,脸上冷凝起来,试图找回那个严肃形象的他。而这会客栈也到了,于是他脚步加快地越过她,“到了。”然后自己去找掌柜办理住店。
请问,她刚刚是不是有瞧到疑视红晕的东西?乌笑情眨着眼,看来她是醉了。
“等等我。”见松干已入店,她忙嚷道,跟上。这次他总算没说大话了,的确够快的。
“要两间上房。”她刚追上,便听到松干这样对着店掌柜说。
店掌柜年龄在四五十岁上下,脸长得挺长,还很瘦,不过精光四射,一看就是个精明之人,懂得变通的。
只见他陪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