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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想要将这个娃娃占为己有,当他称呼我为娘时这个念头更甚了。如果这个孩子的父母只是朝中大臣或什么的侍卫多好啊,那我一定想法设法的灭了孩子的全家,可
麟冷冉曾在前几天的某个夜晚提及凤翱带了二岁半的养子前来。
哎
我有件想做的事情,是前世一直幻想给我不可能得到的孩子做的事情。
看着这孩子的昏昏欲睡,我起了实现那个幻想的念头——为我的孩子唱摇篮曲。
清清嗓道:
“小时候睡觉前最爱听床边故事
幻想进入那神秘的国度
不要走别关灯请再讲一个故事
让它陪我进入梦乡中
或许我是个海盗要去寻找那宝藏
或许我是个快乐的美人鱼
每一晚每一夜我幻想都成真
这就是床边故事的魔力
每一晚每一夜我可以环游全世界
这就是床边故事的魔力”
七皇子自小便受冷落这不是什么秘密,照理应该乖张孤僻,可凤翱远远关注着麟寒七脸上的细微变化,看的出他对凤沐意是的真心疼爱,完全不亚于自己。然而这表情却不像一个十岁的娃,真带有为人母的温柔。
对一旁得知七皇子下床后急忙赶到花园,也连带一干皇子随之前往的麟冷冉调笑说道,“好似母子温馨图呢,冉师弟。”
原来,凤翱和麟冷冉竟师出同门,私交也很是良好。
只是他玩笑的一句“母子”却敲响阵阵涟漪。
隐晦
是夜。
闷闷的回到寝宫,闷闷的又躺上床,闷闷的稍候下床,闷闷的解决晚膳,闷闷的再次钻回被窝。
一直闷闷。
好哀怨的低着头,我究竟招谁惹谁了?
自在御花园见到麟冷冉,就觉得男人压抑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低气压。而从踏进寝宫的那刻起,麟冷冉便摒退他人,独自低头翻阅奏折,沉默中气势却吃人的可怕。
躲都躲不掉,我只得一个人面对座大冰山,不不不,是死火山,而且是一喷发就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的那种超级大大死火山。
怨念。
粗估估都过去快三个时辰了,现在应该临近凌晨,可他仍没有结束的意思在继续批阅奏章。哎,这皇帝当的可真不轻松,更何况麟冷冉又被世人颂为明君,注定了陀螺般不停的转动。
记得收视率很高的《康熙王朝》中有那么一句——朕,也是天下的。
简简单单道出了帝王的无奈,肩负万民,承载过多也是煎熬。
皇权,世人只见得它至尊无上的权力,藐视众生的威仪,皇子们更是你争我夺,费尽心机,仿佛生来就为此而活。可曾静心自问是否真为心中所求?醒掌天下权固然诱人,代价却是被张椅子活活困住。
麟冷冉,他后悔过吗?
一路上不止奔跑,只盯住了终点,太累,太累。
同病相怜吗?
为什么当初的我那般执迷,眼中只有我要的“追求”?
是可叹宫闱深深还是在哀鸣自己?又陷入过往的纠缠。
失神很久,久到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正直直的注视,才从“曾经”中脱身。
动不动就不停回忆往昔说明已经老了,我,老去了吗?
“父王。”彻底无视我了良久,难得男人赏记眼,我赶忙表现。语调软软的,倒有示弱的意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的眼神闪了闪,却没有说话。
“父王。”再次提高声音以换取他的注意。
但这次更过分,他置若罔闻的重新继续埋头。
心里哀号,大哥啊,你还有手头上的那堆东西好做做样子打发时间,身为“犯罪嫌疑人”的我却得承受这冷暴力,五脏六肺七上八下的小心翼翼。
同住半月,相处了一阵怎会不知基本生活规律。这男人晚上爱读些书,学无止境般刻苦,我也有样学样的随手翻翻;偶尔也一起聊聊天,不过是他吐出大半言语,我则负责倾听。我们两人的相处还算融洽,却没有一次像如今这么僵直。
沉迷奏折?切,他可从未对这堆批阅好的东西研究过再三。
“父王。”我第三次开口。
他总算抬起了头,似要说什么。
“在屋里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机会能遛出去,我实在忍不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