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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似的在谢流芳体内撞击冲刺,感受下身和谢流芳的紧密相连,听他因自己而情动呻。吟,看他需索时主动张开腿环住自己的腰身。
“说……喜欢吗,喜欢吗?”
谢流芳始终没有回答,敞开着身体,却紧紧咬住指节,生怕自己泄露出最后的秘密。
红烛燃尽,整整大半个夜晚,谢流芳的意识不断被撞碎,重组,又撞碎。
他从未有过这样放肆的时候,无所顾忌地放纵自己,任赵珩灼热的体。液几次喷。射在自己身体里面。
时而被扶着跨坐在他腰上,顶得上下颠簸,时而咬着自己的头发,仰起脖颈任他抚摸自己,随他扭动摇摆,甚至在他身下哭泣尖叫,张开双腿任他予取予求。
谢流芳觉得自己疯了。
寅时老鸨来敲门,已是该回书院的时辰。
下身隐隐的酸痛致使谢流芳始终没有合眼,他轻轻翻了个身,偷偷埋在赵珩颈间嗅了嗅,又用唇瓣熨帖。他谢流芳毕竟是寻常血肉,毕竟也贪恋温情。
赵珩慢慢醒转过来,捞过谢流芳,一下下抚摩他光滑的脊背,迷糊道:“什么时辰了?”
谢流芳捏了他的鼻子:“寅时,该回书院了。”
赵珩顿了顿,蓦然睁开眼睛,又从被褥里迅速起身,惊讶地看着谢流芳:“怎么是你?”
之前累极,小王爷着实睡糊涂了,迷迷糊糊感觉怀里柔软的身子有些熟悉,又闻到房里浓厚的熏香,反应过来是在笑眉馆,还以为怀里搂的是小倌。
乍然听到谢流芳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心虚,撞鬼似的看着他。
谢流芳沉了眸子冷笑:“你以为是谁?”
赵珩语塞。
……
傅阳喝了一夜酒,至今未醒,软软靠在阎肆肩上,走的都是虚步。司瑾打着几个哈欠,也是困极。
赵珩见谢流芳白着一张脸,又时常用手捶捏腰下,便当他身上不舒服,原想扶他一把,却一伸手就被他不着痕迹地闪开。
几个人倒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只暧昧地往谢流芳身上扫几眼。
从笑眉馆出来时,街上还是灰蒙蒙的,只天边泛着少许微亮。
摆摊子的大叔大婶,已经在街边燃气了炉子,喷香的烧饼味道,让几个公子哥儿忽然觉得有点饿了。
谢流芳停在一个面摊前,转身道:“吃点东西再走?”
阎肆拉扯着傅阳,有些疲累,赶紧寻了板凳坐下:“歇会儿歇会儿,来碗馄饨!”
司瑾打了个哈欠,道:“五碗馄饨。”又对赵珩道:“南方点心你怕是吃得少吧?”
赵珩点头:“这馄饨我也只听说过而已。”
谢流芳看了眼桌边的板凳,迟疑一会儿还是没坐,转身走问老板:“赤豆圆子有没有?”
老板道:“有,少爷要几碗?”
“五碗。”
“好类!您先坐着,马上就来!”
谢流芳回到桌前,还是咬牙坐了,沾到板凳的时候眉毛都差点没揪到一起。
待馄饨、赤豆摆了一桌,小王爷尝鲜似的拿起勺子,软滑鲜香的馄饨入口,立时口水之流,连连称赞:“不错!”
又尝了一口赤豆圆子,软糯之余过于甜腻,有些失望道:“好甜,怎么这么甜……”
阎肆也不爱吃,舀一勺赤豆随便嚼着:“确实太甜了,我们都不好这口的,也就流芳喜欢吃。”
司瑾看着谢流芳道:“不对,过去你娘不是经常让人煮这个,也不见你吃,反而躲得远远的,怎么现在倒喜欢吃这东西了?”
谢流芳淡淡道:“你们忘了,昨日立秋。”
这一说,趴在桌上的傅阳猛然直起身大喊:“立秋,要吃赤豆圆子!不能忘!”
阎肆把他按回桌上,笑道:“算了吧,我实在不爱这个。”
赵珩看谢流芳低垂眼睑,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也不自觉一勺一勺往嘴里送,几下就将一碗赤豆喝完,还不忘违心说一句:“真是好味道!”
谢流芳听他前后言行不搭,经不住笑开。
赵珩不明所以:“笑什么,我说真的!”
于是谢公子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章压力很大。
chapter 25
寒天催日短,北风叫枯桑。
入冬之后,书院里许多学生都染了风寒,谢流芳不算严重的,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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