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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奇人。”少女大约十二、三,嗓音仿若清泉般透澈,她檀黑的两眸自从那女子上楼后,便一直紧锁着。吃了口菜,她又抬眼看,模样悠哉自适。
青年的目光亦跟着望向栏边的女子。“呵,奇人?”他不屑地咕了句。
那女子是活泼过人,但却怪得可以,先不说刚刚那十分难笑的竹篓笑话,除了她人眼一点的外表之外,其它压根儿无奇,要看她还不如看他这柄刀。脸上换上嫌恶,并收回目光,青年伸掌抚上那把置于桌上的随身宝刀。
那刀,含柄长约四尺余,有着墨色刀鞘,柄首则包裹着金,略微斑驳的刀体看来年岁已有。不谙刀剑之人或许会说它是把破刀,但明眼人却深知其不凡。它的不凡不在它古意盎然,也不在出鞘之后能否削铁如泥,而在它刀鞘开口处给封上了道血咒,一道神秘至极的血咒。
未久。“她要走了。”眼见女子吃饱付了帐,少女也跟着蠢蠢欲动。她拿起搁在一边的席帽,理了理上头掩面的紫罗巾,就要戴上。
“她走于我们什么事?我们东西还没吃完。”拉住人,青年的俊容满溢狂躁,许是要怒。
“跟着她,能见平日所不能见。”少女的眸泛光。
“见什么不能见?我不想看,只想填饱肚子。”他叫嚣屈而惹来客栈酒客侧自。但当侧目之人瞧见青年不善的眼神,便又识相地将头转了回去,各吞各菜。“你坐下!”他语气强制。
“我们一同修行,但不互相牵制。”少女话少,但字字寓意肯切。
“你……”又装老成?盯着少女那不堪一击的弱小个头儿。
她指的修行,是远在天边那十方老秃驴说的,只是他从不以为然,而她却奉如教条。当初要不是因为想跟着她、看着她、保护她,他根本不会自讨无趣。
“没事值得担心,你饿了,我有准备。”从随身包袱里掏出两颗还热着的大肉包,让他睇一眼便又收进包袱。“走吧。”说罢,迳自跟着女子的身后下了楼。
走?要不是她,他岂会任由摆布?不再多言,青年提刀跟上。
出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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