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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次是冲着我来的啊!是冲着我来的,是要断了我们这一支血脉。”
清月总觉得老夫人没有全讲实话,或者说隐瞒了一部分,只是那一部分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东阿想起一事,“额涅,照您这样一说,那当初做下这事的人,不是那位?”他伸手指指紫禁城的方向。
“这个没有真凭实据,但我想那位应该不会,因为不止在你阿玛一人身上发现了那种手帕子,我后来私下打听过,同去的几位身上都有这种帕子。”
他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八字须,“难道一个什么组织所为?”在军营里待久了,他也学会阴谋论。
老夫人深叹息,“只有终日做贼的,哪有终日防贼的,这事儿只怕得好生查查。”
“玛玛,你不用担心!”清月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内心惶恐,担惊受怕过了几十年的老人,难怪当初她会竭力反对东阿入军营,这得是在老人心中留下多深的伤痕,才能让她不顾一切的反对。
老夫人到底还没有老到事非不分,“我家的小金孙女长大了,比你格老子可是强不少。”
东阿坐着中枪,“额涅,孩子还在呢!”
似乎是把心中的事讲出来,老夫人心情明显好多了,“哼,可是她就是比你中用,别以为我天天待在院子里养老,就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清月百思不得其解,那个什么玩意儿,怎么每次都是掐在她额涅生产时来袭,这又是为了什么?
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自家玛玛隐瞒的那一部分是什么?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老夫人知道隐瞒的一定是忌讳,是不容许旁人知道的。
第两百章 又 生 事 端
同年秋天,紧随而来的是索额图被关押,京城又搅起一番风雨,东阿因着小女儿的出生而时有留在家中。
与此同时,京城的气氛越来越诡异,在雍郡王府的外书房,胤禛今儿心情不错,叫来田文镜与了悟品茶。
“终于要开始了!”沉甸甸的话音带着莫名的兴奋。
田文镜点点头,“主子,雄鹰只是砍下一爪。”谁都知道胤礽最大的靠山是当今皇上。
胤禛点点头此话题就此揭过,田文镜现在能稍微拐着弯儿说话,其师爷邬思道功不可没。
自从找人换了命格后,胤禛的运气也渐渐旺盛起来,在座众人心中皆明了,只是无人敢提此话题。
他最近多有理佛,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味,“最近南方不甚安稳,皇阿玛为此辗转难眠,不甚其扰,欲下决心平定。”
田文镜略一思索,“主子所言是指广州一带?”
胤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思却随着品茗飘到那个淡雅如水的女子身上,很想见到她苦巴脸认命的学习礼仪。
了悟端一杯茶喝下去,“这玩意儿喝起来,嘴里能淡出鸟味儿。”
另外两人给他投去鄙夷的一眼,“了悟,你家师父快回来了,这一次觉慧大师回来后将不再远行。”
听起来是个很不错的消息,可惜听者是酒肉和尚了悟。
“四爷,要不你再请师傅去一趟广州,听说最近那边很乱。”
胤禛淡淡的看他一眼。“把你师父送去那里能做甚?”那些个害他的人又不在广州。
田文镜若有所思,遂才说道:“主子;奴才到是有一人觉得合适!”
胤禛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快到让对面的两人都没有察觉。
“哦,你到是说说看。”
田文镜摸不准自家主子到底想不想那个位子,最起码目前这一步棋,看起来实在是没多大关系。
“主子,依奴才看。这去的人很重要,广州那边的人多团结,一般人去了怕是很难。。。。。。所以奴才觉得这人即要能压得住对方,又要对那些个洋人很了解,就目前来看。这最适合的人莫过于九爷。”
胤禛的嘴角似有弯起一抹可疑的弧度,“老九?到是个人才,这些年来经常下江南,对那里的民风多有了解,与那些洋人多有打交道。”
竹风、清茗,论佛。三人坐在书房里,远远的还有浅浅的佛语低旋。
不日,有人在朝堂上提出让九皇子令命去广州。康熙觉得甚可,康熙大手一挥,胤禟也随之提为贝勒,打发自家这个九儿子去南边做苦力。
胤禟心中无奈。自得知清月随胤禛去了西边回来,他时常在糕点铺子流连,如今他已娶亲不能再像往年一般找上门去。
“临云,爷最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