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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显得我做人不算太失败。”
“你做人失不失败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扫了好一眼:“我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凭什么都得回答你?”
她正要拧着眉毛回嘴,却发现服务生已经将大门打开,喧哗迎面而来,只好直起脊梁、面部保持微笑地挽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厉择良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带女伴,于是这对璧人一出现,引人纷纷侧目。
看到那么多人全在看自己,写意有些怯场:“我想逃走。”
“你敢。”他抓牢她的手。
“我要是走了,你站在这里会不会下不来台?”
“你说呢?”他保持微笑,一面和人打招呼一面低声应付她。
“那你当众说你爱我,我就不跑了。”她哧哧地笑说。
“你皮痒痒了?”他挑眉。
“你再对我凶,看我当场吻你。”她虚张声势地想恐吓他。
“你敢吗?”他低沉地笑。
她嘴硬说:“有什么不敢的,你们公司的电梯里我不也吻过你?”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使劲抱住我亲的镜头很清晰地被电梯里的摄像头拍下来,东西还放在我的抽屉里。下回放出来,我俩再回味下。”
“……”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走了几步,厉择良缓缓停下来,侧身转过来正对着她,居然还闭上眼睛。
“干吗?”写意心虚地问。
“你不是要就地强吻我吗?”
写意立刻脸颊绯红,扔下他迅速逃走。所以说,对人凶也是要有资本的,难怪以前就被他吃得死死的,现在还是老样。
中途,写意去洗手间,门口遇见一个人,迟疑地叫了声:“沈写意?”
写意转头,看见是位微胖的中年男士,有些狐疑。
“我是胡伯伯啊,你父亲的好朋友。以前我家有只大狗,你以前来过还喜欢逗它的,记得吗?”对方说。
“啊,大狗的名字是花脸。”写意恍然想起来,对他家那只热情四射的大狗印象尤其深刻,于是急忙点头问好。
老胡打趣她:“真伤心,不记得人了,只记得狗。”
写意莞尔一笑:“胡伯伯,你还是那么有趣。”
老胡又上下打量了写意一番:“刚才看见你站在厉择良旁边就觉得眼熟,原来真是你。”
写意突然有些尴尬地垂头。她这么和厉择良当众在一起,都是那个圈子里的人,要是从前沈家的旧识看见,还不知道怎么以戳她的脊梁骨。
却不想老胡连连点头:“好,不错,你们很般配,以前我还和你父亲讨论过你和小厉这事,这么好的青梅竹马值得珍惜。我昨天就听说,小厉会带未婚妻出席年会,我就想起那个时候,你俩一直都在一起念书,感情好,又门当户对的,就是后来遇到波折,真是可惜了。没想到今天这小厉带来的人真的是写意你。”
写意哑然,原来他执意带她来,背地里是真的想要将她正式地介绍给其他人。
“恭喜恭喜啊,一定请我这个长辈吃糖。”
“好的。”写意腼腆地笑。
他说到这里又多了些感慨:“上一辈的恩怨就随他去吧,小厉是个好小伙。只是当年年轻气盛了些,又遇上你姐姐不懂事。”
“我姐姐?”写意反问道。
“要不是写晴,你们家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胡伯伯,你能说清楚些吗?”写意陡然变色。
“难道连你都不知道?”
写意摇头。
老胡点了支烟,和写意走到僻静处:“可见你父亲太爱你们俩姐妹了,他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替写晴扛下来。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写晴又是那样,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他吸了两口烟,又说:“当年你父亲身体欠佳的时候将海润交给写晴打理,她受人鼓动,妄想在你父亲眼皮底下转移资产,控制海润的股份。可是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她动用了些非法的手段。然后海润出事,厉氏撤资了。”他顿了顿,“难能可贵的是,无论外界如何传言,你和小厉的感情都还没受到影响。”
“难道和他没有关系?”
“不能说完全没关系,但是这个我可以理解小厉。毕竟厉家那么大的产业都突然压到他身上,不是没有压力。估计他当时以为等撤资让厉氏全身而退以后,再去帮助你父亲的,但是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