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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谷姐姐。”咚咚的脚步声震的地皮一阵颤抖,漪然手上还拿着一个围棋的白子,就跑了过来。
“漪然。”南昱若谷快步走了过去,迎来重逢的拥抱。
“正和慕熙哥下棋呢,听说若谷姐姐回来了,就跑来了。”葛漪然赖在南昱若谷怀里,抒发这段时间的思念。
葛斐然白了葛漪然一眼,葛漪然做了个鬼脸,若谷姐姐是我的,羡慕吧,嫉妒吧,恨吧。
“若谷回来了。”苏慕熙一袭白衫,沐浴春风的温柔浅笑,仿佛天神般脱俗,不染尘埃。
“嗯。”南昱若谷回了个单音,松开了漪然的怀抱。
“过来一下。”苏慕熙神情依旧温柔,转身消失在转角。
“姐姐。”葛斐然抓住离去的南昱若谷的衣袖,稚嫩的脸上一脸担忧。
“放心。”南昱若谷拍拍紧抓衣袖上的手。
“我永远跟姐姐站在一起。”葛斐然表明立场。
南昱若谷浅笑离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拖累到我的亲人。
苏慕熙收拾着棋盘,一颗白的,一颗黑的。
“有事?”南昱若谷站着的身影未动。
“这样的若谷,好陌生,好像,随时都会背叛我一样。”苏慕熙依旧收拾着手上的残局,神色淡然。
“是吗?那你想如何?”南昱若谷眉轻挑。
“我不想怎样,我想要若谷一句话。”苏慕熙合上棋盖,抬头对上南昱若谷的双眼。
第十九章 姐妹如花
“我没什么想说的,我既然回来了,我就会行使我的责任。”南昱若谷不想跟千镜爱的人再纠缠下去,保持距离,朋友夫不可欺。
苏慕熙轻叹一口气,“我希望若谷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以前我们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总算苦尽甘来,我们也算是相依为命,若谷突然消失,很不安。”
南昱若谷没有回答,曾经混迹江湖,依赖着信任着的几个人,渐渐都分开了。
南昱若谷离开后,门口倚着一抹古红色,千镜。
屋内,
“回来了。”南昱若谷合上门,关上窗。
“嗯,你跟尚瑝霁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爱他吗?”千镜坐于桌前,眼神暗淡。
“不知道啊,就像以前有喜欢的簪子,簪子坏掉以后,又发现了一模一样的簪子,然后,把所以的熟悉和喜爱加注在新发簪上,即使他不是他。”南昱若谷把玩着手中的梅红色发簪和海蓝色发簪。
“你知道我死的时候多少岁吗?”千镜忽然自嘲一笑。
南昱若谷扫了千镜一眼,“二十吗?”
“对,阳寿只有二十年,我以我的方式活过了你现在的二十年,可,自从你从下一世来后。我再也看不清,接下来所走的路。好像,又重活了一遍。”千镜的声音带这些欣慰。
“那,好好看着,我要走下去的路。”南昱若谷说得豪放不羁。
“我也想在做回人,潇洒一回,每回想做一个人,借一个身体,就会消耗这个人的阳寿,灵魂,最后,灰飞烟灭,还有那个可恨的魔界除杂师,次次坏我好事。”千镜咬牙切齿,掐着手里的一个茶杯,掐死你,掐死你。
“对了,上次,你杀了魑魅魍魉后,还是我替你拖住他的。”南昱若谷奸计得逞。
“要不是我需要借体杀魑魅魍魉,会被他缠上,那,请你喝一壶。”千镜直指对面的酒楼。
“好,你请客,你要是跑了,就不给你换血了。”南昱若谷倚在桌前,手搭在千镜的肩上。
千镜愣了一下,换血,“不醉不归。”千镜也坦然一笑,两人勾肩搭背。
在自家地盘大喝特喝有碍形象,所以,要去对面的酒楼,也不知道对面的酒楼怎么想了,敢建在醉昔楼对面,千镜一脚豪放的踢开窗户,脚札在窗台上,露出一截裤腿,“妞,跟我一块跳过去不?”千镜瞬间成为轻佻的大爷,遥指对面酒楼的包间。
“你跳,我也跳。”南昱若谷抱紧千镜的腰,含情凝视。
千镜札在窗台的脚再次发力,两人在街巷上空划下一道绚丽的幅度,好姐妹,一起走。
街巷内,一拿着冰糖葫芦的婴儿肥的五六岁孩童,眼睛放光的叫嚷着,“娘,娘,天上有飞人哦!”
干活的妇女摆着货物,应和了几句,“嗯,飞人,飞人。”依旧专心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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