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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也不想去追问:“告诉我,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千镜坐在木椅上,把玩着手中的陶瓷杯,在双手中摩擦旋转:“要说的话,我们所有人所相识的纽带是十七年前的一次宫变,不过一届山间草莽之辈,借着当年的尚瑝国与敌国昌芸国交战,高喊着因战争所受的压迫,带着被压迫者们,屠城,受夹击的尚瑝国,一夜之间被灭,南昱一族是一座城池,本是中立的存在,却成了新国棠国与昌芸国和好的牺牲品。”
尚瑝?南昱若谷揉了揉发酸的后颈,合住了窗,相识的纽带?太多的谜团容不得她多想。
“草莽终究是草莽,压不住棠国的暗势力,我们就是蠢蠢欲动的存在。”千镜抬头对视着南昱若谷,眼眸突然紧绷了一下。
破窗翻滚来了一抹浓重血腥味的身影,南昱若谷向旁边退了几步,但还是擦过一阵利风。
月色照入屋内,一切都带这些柔和和安逸,看不清来者的面孔,一身青衫上绽开着触目惊心的血花,半跪在窗前,缓回冲力后,才慢慢站起,那种王者的风范,散落的有些狼狈的青丝,已经不安份的在发带的约束下,带着张狂,在后颈尾部扎住的小马尾,搭在了右肩上,在胸前摇摆,斜着的发帘因出汗,紧贴着额头,男子才微抬着撇过头,放荡不羁的眼眸,刺激着南昱若谷。
没想到,眼前桀骜不驯的人,是他。
第七章 无法忘怀
“尚瑝霁!”南昱若谷还是惊叫出了声,不可置信,唯独对于他的存在而不可置信。
呼啸而过的风停留在了南昱若谷的喉咙处,他对她刀尖相向,未干的血迹顺着剑面划下,溅到枯燥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消失不见。尚瑝霁眼中的陌生的打量,叫嚣着我不认识你的信息,那双带刺的双眼,不是他的,而是眼前的尚瑝霁的,剑刃又向上提了几分,逼迫着南昱若谷轻扬着头,千镜放下茶杯,蓄势待发的静候着什么。
“你是谁?”尚瑝霁微眯着双眼,质疑着,一滴血珠从额上滑下,顺着曲线,从下颚滴下。
无法回答的南昱若谷丝毫没有反应,两人这样僵持着。
“你,还好吗?”南昱若谷的嗓音有些轻颤。
“我们认识吗?”尚瑝霁的回答带这些虚浮,看来是受伤了,还不轻。
我认识你就足够了吧,这样狼狈的尚瑝霁挫败着南昱若谷的心,以前,我就是这么冷漠的对他,他却一直一直追寻着,他了解自己的一切,而对于他,什么也没有过问过,这是报应吧。
突然尚瑝霁的收手,放下了刀刃,反光在月夜下的匕首从窗外飞入,刻在了屋梁上,擦落了一缕尚瑝霁的头发,尚瑝霁用剑抵着地,身影开始颤动,体力不支了,又是两道翻滚的黑色身影飞入屋内,剑刃直指尚瑝霁,而尚瑝霁此刻不在状态。
“千镜!”南昱若谷看着蓄势待发的千镜,叫着。
一抹古红色穿入南昱若谷体内,南昱若谷一个旋转夺了尚瑝霁手中的剑,一个反砍切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上,鲜血渐出,染在南昱若谷的脸上,而此刻眼中嗜血的光芒正悄然无息的夺取着他们的生命。两把剑同时劈来,南昱若谷双手紧握剑柄,三把剑摩擦着,感觉涌入胸口的热气,双手攥的跟加紧了,双手反力劈去,一阵剑风逼退两人很远,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翻窗逃去。
千镜从体内离去,南昱若谷和千镜都呼吸不匀,汗珠还挂再发梢。
南昱若谷顾不得自己,转身看着倒在地上的尚瑝霁,血已经染湿了一片头发,南昱若谷把人拖到床上,虽然体力不支,但绝不能放着他不管。
千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床畔的南昱若谷:“是天山雪莲研成的粉末,对于外伤疗效应该不错。”
“谢谢。”南昱若谷接过,拔出红塞,拨开鲜血染湿的发帘,露出了铜板大小的血洞,南昱若谷又起身洗了洗铜盆中的手巾,擦拭着尚瑝霁额上边缘流出的血。
“以前,我和漪然一直住在雪山上,一年都在下雪,地上也长满了雪莲,就跟这里的野菜差不多,本来是一路找你要经过荒岭,怕漪然受伤,就带着几瓶以备不时之需,看来,派上用场了。”千镜看着一脸认真的南昱若谷。
南昱若谷手蘸着白色粉末涂抹在伤口上,尚瑝霁眉头轻颤了一下,南昱若谷也抹得更轻了。
“你知不知道,你们的立场是对立的呢?”千镜转身又回到了木椅上,偏着头看着一对璧人。
“是你跟他立场相对,而不是我。”南昱若谷调整好了刚才的疲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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