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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作为一名美国参议员,我对参议院被用作公共讲坛以散布不负责任、耸人听闻的传闻无
法感到自豪。对从走道这一恻肆无忌惮地抛出未经证实的指控,我无法感到自豪。对走道的
另一边显然是装腔作势、不庄重的、旨在报复的》》对参议院已被用作诬蔑中伤的场所,用作
以牺牲他人名誉和国家统一换取政治利益的场所,我感到不悦。对我们从参议院议员席上诽
谤外界人士,把我们自己藏在国会豁免权的保护衣后面,稳坐参议院议员席不受任何批评,
我无法感到自豪。
作为一个美国人,我既不希望一个民主党政府粉饰太平,遮遮掩掩,也不希望一个共和
党人诽谤他人,搞政治迫害。
史密斯参议员《良心宣言》中的这些话,是说给麦卡锡的,也是说给麦卡锡主义者的,
更是说给美国权力走廊里所有踱步者的,它是一种良心的声音。这种声音已经存在着40多
年了。然而,今天的后麦卡锡主义者们愿意听《良心宣言》吗?根据麦卡锡的逻辑,只要反
共,就是正确的。中国是共产党领导的国家,那么,只要反对中国政府,他就是对的,是爱
国者。所以,他们千方百计要找出反对中国的理由。而最好的突破口,或者说,最能够伤害
中国的,就是煽动台湾独立以及扶持达赖势力,谋求台湾和西藏脱离中国。
这些后麦卡锡主义者跟史密斯痛斥麦卡锡说的那样,他们想靠诬靠他人的四骑上——恐
惧、无知、偏执和诽谤去赢得政治上的胜利。借助国会的讲坛,散布谣言,混淆视听,哗众
取宠,对世界和平和他国内政横加干涉。我觉得每一个有良心的美国人都应为此羞愧。
后麦卡锡主义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市场,因为冷战已经结束,他们渲染的那种对美国的威
胁也并没有出现,人们也不再会相信美国国会充满了颠覆主义分子。麦卡锡那种心理变态的
人,即现在的我称之为后麦卡锡主义的人,他们不可能再取得麦卡锡当年的成果。从当时的
环境来分析,那时候,二战结束不久,许多在二战中的战胜国包括战败国,都面临着一片战
争以后的废墟,只有美国远离战场,在战争的后期事实上代替了英国成为盟国的领导国,美
国说话的市场相当强大。因此,麦卡锡才能够借助诸多英雄用鲜血换来的地位胡作非为。今
天的后麦卡锡主义者,则在对的是一个多元的世界,美国虽然保持着强大的军事实力,但在
经济上却无法一统天下;在文化上,越来越多麦卡锡时代以后出生的人,对美国这种麦卡锡
主义遗风极为不满。
但是我们还应看到,冷战结束后,美国的冷战专家们忽然产生一种失业感,一下子无所
适从。这批人理所当然地把对准苏联和东欧的目标转移向中国,他们希望重操旧业。但中国
已经走向市场经济,政治、经济各方面都在向着他们没有预料到的局面发展。另一方面,前
苏联和东欧人民发现,当他们开始进入西方模式时,美国的冷战专家们不过是一群见利忘义
的货色,并没有像冷战时期那么对他们关注。既没有道义上的支持,也谈不上经济上的帮
助,最终的问题还是得靠自己解决。这个世界的规律原本就是这样,如同一句中国的俗话,
要吃桃子自己栽。
因此对于后麦卡锡主义,我们仍不能放松警惕,更不能心存侥幸。既然他们在国内可以
像史密斯说的那样,在国外他们也决不肯放弃制造混乱的机会。他们会给我们制造麻烦,在
鸡蛋里面找骨头。他们有挑唆煽动的专长,尤其是在中国及中国周边国家的问题上,他们希
望该地区多出乱子,以获得插手亚洲的籍口,骗取美国民众的选票。我们可以告诉后麦卡锡
主义者,如果不想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索性还是学一点做人的基本原则,不要丧失起码的
人格。
如果需要,还可以弄出一个萨达姆
拳王泰森在狱中皈依伊斯兰教的消息并不令这个世界震惊,因为泰森是一个公认不守规
矩的坏孩子。坦白地说,这个坏孩子即使做出更为惊世骇俗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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