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页)
虽然臣妾多次教诲但这孩子却还是慌了手脚,还请陛下她一番惶恐敬畏之心上,不予她计较。”
“愚儿,还不跪下,愣着做什么?”孔妃说罢,又回头怒喝孔愚。
孔愚此时已然悠然起身,她做为妖皇宿主,哪怕是地狱之主见之也要行礼参见,她的礼又岂是区区一个凡间一国帝王可以承受?
孔妃不知,孔愚方才向皇帝福身行礼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这还是看在她是东华国之人,对方是一国之主的份上。
她为民,他为帝,孔愚尊敬雷霸阳,所以对他行礼,但又不能行跪拜之礼,别说她如今身系妖皇至尊,天间之间无物可受她跪拜,她若真跪拜了,怕是那雷霸阳才会真的承受不起,当场丧命。
而雷霸阳,却是在看到孔愚的刹那,脑海中便是一阵轰鸣,在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孔愚肉身凡胎,而是孔愚之魂,虽只是一瞬,但足以让雷霸阳对孔愚心生敬畏。
再加之孔愚对他福身一礼,雷霸阳已然是惶恐至极,他分明看到那悠然坐于桌旁的妖皇至尊正面无表情地瞅着这边,那妖皇的手边,赫然正是他先前命人送给孔愚的‘大礼’,那碗蛊汤。
雷霸阳脸上的血色早已褪尽,此刻白着一张脸,忙抱拳深深一拜,“雷霸阳参见上尊。”他这一拜,停顿不起,以皇帝之尊,如此一拜,已然是给予了孔愚尊敬。
皇帝向孔愚一拜不起,皇帝向一个大臣之女一拜不起,纵然这个女子即将为太子陪葬也说不通啊。
孔妃面色煞白,双眼呆滞,此时此刻,她已无法形容自己面前这令人骇然的一幕
她不顾形象用力地揉了揉眼,暗暗道,自己一定是眼花,皇上怎么会向他人拜倒不起,而且那个人还被她的家族弃如敝屣的孔愚。
而随同在后的锦姑姑也是骇然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一幕忘了反应。
相比于她们的震惊,雷惜情之魂却是莫明紧张,他的目光不时在九璃,孔愚还有雷霸阳三人身上扫过,当看到孔愚向他父皇一礼时,他险些跳了起来,而赶忙去看妖皇陛下的脸色,见妖皇陛下面上不见喜怒,这才略松口气,后见他父皇向孔愚深深一拜,他也连忙随之拜下。
而包公公则是心下了然,不仅没有生怒,反而心中激动,孔愚与妖皇之威,他也是灵气种子传承者之一,自是能够感受到,但正因如此,他才欣喜,如此,若陛下交好于这两位,是否会救三位殿下于生死?
“陛下不必多礼。”孔愚上前,虚扶起雷霸阳,瞥了雷惜情一眼,雷惜情也会意连忙起身。
直到此刻,孔妃才是回神,惨白的脸上一幅见鬼的表情,饶是她心机之深,也闹不清此刻是个什么情况。
“多谢上尊大量不责之恩,先前是在下鲁莽,不知上尊身份,多有冒犯,只因那孔家豺狼之心,才使得有先前误会,雷霸阳深感惶恐。”
雷霸阳又道。
而孔妃听在耳中却是犹如天地轰鸣,仿佛眼前一事一物全都在瞬息之间变了颜色,她眼冒金星,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孔愚理解陛下之忧,所谓不知者不怪,不过,孔家的确罪该万死。”
孔愚微微一笑说道,其言风轻云淡,却叫听一旁的孔妃和锦姑姑骇然地瞪大了眼,浑身哆嗦不止,孔妃更是道:“中邪了,皇上必然是中邪了,孔愚你好大胆,竟敢施妖法蛊惑皇上!”
雷霸阳与包包公却是同时心中一喜,不论如何,这位上尊对他们没有恶意,并且同样是容不下孔家的。
“上尊,孔家这些年欺君背国,残害皇子,扰乱朝纲,危害国社稷,罪该万死,诛连九族犹不解恨,可孔家毕竟是上尊父族……”
雷霸阳仍是心存顾虑,纵然孔家无情,但血脉之亲,骨肉之情终不是可以说断就断的。
说到血脉,雷霸阳心中突然一跳,他又想到了古族,古族和孔家可不同,那是孔愚的母族……
“不过是一具凡胎肉身,孔愚随时可以斩去,斩断这一世与孔家的缘份,从此,孔家与我是为陌路。待我斩去孔家之身,陛下放心为之便可。”
雷霸阳毫不意外,但心中仍然欣喜,斩于肉身,对于孔愚或许容易,但自古最难斩的不是身体,而是一个情字。
孔愚既说出此话,便是对孔家无情,既无情,便不需斩情,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对孔家无情,便是孔愚的真情。
孔妃虽听不明白,但她心中却是感到阵阵寒意噬骨,她隐隐感觉到,一切都不一样了,皇上不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