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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开始前,滕爱被父亲滕跃临时叫走,只剩程余和程欢在偏厅。
程余身穿黑色西装,淡蓝色领带将整个人显得格外俊朗。程欢虽是保镖,却也按照礼仪,着装正式。她身穿艳色抹胸洋装,裙摆停留在膝上三分,虽不及滕爱一袭金色曳地长裙贵气高雅,却是妖冶性感至极。
程欢环视一周,走到程余身前,抬手,为他整理领带,嘴里轻轻呢喃:“余哥,谢谢你。我从来都不敢想,我程欢,有一天,也可以成为在程氏有头有脸的人”
程余心情甚好,摸了摸程欢的小尖下巴:“那是因为你做得好。”
程欢含笑看他,程余亦吟着笑回视,含情脉脉,不知情的人看到此景,或许会认为此刻他面前的女人,就是他的真命天女。
两个人对视半晌,程欢突然上前一步,嘴唇精准贴上男人的凉薄的唇。程余先是一怔,而后伸手,轻轻覆上程欢的细腰,渐次加重手劲,直到将眼前的人,彻底拥进自己的怀。
☆、余12欢 宴会
程欢主动献吻,这在程余看来,是不小的惊喜。程氏上下虽然都知道程欢是他程余的女人,但是私下里,也只有他们两个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虽处处听他的,乖顺如绵羊,但他若想碰她,她便立即变为凶猛的野兽,不容进犯分毫。尤其是在程余接二连三地试探程欢之后,她对他的抗拒与排斥,日渐显著。
此刻的程余激动异常,吻得更热烈而动情。碰上程欢嘴唇的那一刻,程余越来越觉得怀里这个女人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连味道都是熟悉的,很像她,真的很像。可是单从长相来看,现在的这个人又不像是小时候的那个程欢。
男人越想越迷茫,他唯有更加凶狠地搜刮着程欢嘴里的空气和津液,才能让他有一点点的真实感和满足感。
程欢亦紧紧攀上他的脖颈,她的小舌柔柔地探进他的嘴,任由他汲取着自己的温润与湿软。
两个人之间的情‘欲味道愈演愈烈,男人两手覆上程欢的腰和臀,一路推着她倒退,迫至墙壁,直到再无退路。
程欢眉微皱,却很快伸手覆上他精壮的腰身,隔着西装布料细细摩挲。直到程欢渐渐呼吸不畅,程余才不舍地松开程欢的唇,却转而头一低,埋进她的脖颈,热吻如密密麻麻如雨点一般,越来越下探。
动情中的程欢眼神渐渐迷离,直到她看到匆匆归来的那抹明艳金色,才堪堪推开情‘欲袭脑的程余,别过头,慌忙离开。
迎接程欢的,却是一记响亮的掌掴。
滕爱似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程欢一个没站稳,一下子跌到在地。滕爱不禁一怔,表情有点纠结,她的力气再大,也不会让身手矫捷的程欢如此轻易的跌倒。滕爱拧着眉看了看程余,见他没有丝毫的怪罪,便放下心来。
将将回过神来的程欢慌忙抬起头,见滕爱正紧紧地盯着程余,忙跪着爬上前,对滕爱低声下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持住自己对不起滕小姐”
滕爱低眉乜着地上的程欢,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恶狠狠地吐出几个字:“我当然知道是你的错。”说罢,抬腿,逼着自己盈起笑,走向程余。
程余自滕爱掌掴程欢开始,便一言不发。不是他不心疼程欢,只是暂时他还动不了滕爱——
金三角的货近来出的岔子越来越多,而程氏的发展若想再上一个台阶,背后就必须有更加稳固的资金支持。这些单靠合约和订单是远远不够的,南方的制毒场,以及他掌控的东亚毒品市场,才是他的根基。而想要巩固自己在东亚的地位,甚至扩宽欧美市场,只有拿到金新月的货。
滕爱掌握着良好的金新月渠道,不管是供货还是走货,滕爱都可以为自己节省很大一部分的气力。这对程余来说是最好的买卖,也是能让腾跃那个老家伙气绝的地方。
他派他的女儿滕爱来搞垮程氏?想得美。他程余不仅要笑迎这亲手送来的美人儿,更要让美人儿背后的主使,追悔莫及。
程余仅是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程欢,便抬起眸子,揽过滕爱的肩,凑上她耳边低语:“亲爱的,去干嘛了,拖了这么久?”他根本没有要为方才那一吻而解释点什么的意思。
滕爱心里不舒服,脸上却不表露,程余不是说过么,程欢是他的女人,谁都动不得。滕爱此刻亦不想与程余计较什么,她现在只能顺着程余来,直到两个人结婚,直到她成为程氏的女主人。那时候,她才可以随心所欲地除掉她痛恨的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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