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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去,却————被他紧紧拥进怀里,他的舌霸道地挤进我的唇齿间————
我们是在接吻吗?不!象两只困斗的幼兽,我们在互相撕咬,互相齿啮,直到所有的呼吸都消融在一丝丝的血腥里————啜息着,剧烈啜息着,俱是红通的唇,俱是晶亮的眼,我依然恶毒的盯着他,他依然笑着盯着我。
“炀炀,我玄琰对天起誓,生生世世追随你,生生世世!”单手贴向我的右颊,玄琰的眼中刻下血誓,生生世世,轮轮回回————
“炀炀,我只求一个真相!”我愿意相信他。
有自虐倾向的女人,生命就象蜡烛,仿佛只有燃烧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用弗洛伊德的话说,其实是潜意识中的“死本能”在作怪————一种想要“涅磐”的冲动,引发了一系列“非典型性涅磐”的行为。
我绝不是自虐型女人,可是,无疑,我现在就在“涅磐”。只因为,我愿意再相信他一次。他说,他想得到圣旨,只为看清一个真相,我就去给他一个真相!
“玄谳是个聪明人,我这样回去,他不会再相信我了。”用那张上好的宣纸折着纸船,我赖在摇椅里幽幽地说。
“他会相信你!炀炀,————”疑惑地看向对面望着我欲言又止的玄琰,只见,他向我走来,轻轻抚摩上我的额头,象个娇惯着自己孩子的父亲。
“玄谳,昨天派兵夷平了荷泽王府!”他一瞬不瞬盯着我,似乎这是件很重要的大事。可我————
“荷泽王府?”皱起眉头,我确实毫无概念,很重要吗?玄琰却倾身抱起我,让我背靠着他坐进怀里,从后面轻轻贴着我的面颊摩挲着。
“荷泽王琉原一直是他的心患,他迟迟不动荷泽,总还碍着琉原的那些个老祖宗的功德,以及琉原在荷泽根深蒂固的势力,可这次————”玄琰突然蹙起眉头看向我,眼里写着难以言寓的复杂,
“可这次怎么了?”他这样,还真挑起我的兴趣
“可这次,他干净俐落地派隐者潜入王府先坎了琉原的首级,然后一举动用梵南八个郡的兵力,三个时辰内灭了荷泽镇西军,夷平显赫光耀的荷泽王府!————他能如此不顾一切,甚至不经朝议,一夜间狠下决心,全因为————你!”
玄琰的声音始终象在呢喃,轻轻的,可,最后,却重重砸在我的心口!全因为我?!因为我————
望着我的震惊,迷惑,不可置信,玄琰没有停下他的话锋,他依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似乎想看清我脸上的每个表情!
“因为你被荷泽王的手下追杀,你被荷泽王关进小黑屋,你被荷泽王使用诬术陷害,你在荷泽王府失踪!炀炀,昨天荷泽血流成河,全因为,他在荷泽失去了你!”
“不!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早有预谋,他一直都想————一直都想————”突然象有千万斤巨石压进心口,我慌乱的否认,否认!不是这样,不能这样!炀炀的生命再也承载不起任何血腥,泪水,亡灵————
象个脆弱的孩子,慌乱的,无助的,我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茫然愣在那里————炀炀,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从来,谁也猜不透他的心!只是,现在,全梵宁的人都认为,他们的王横扫荷泽,是为了他的宠妃,他的炀炀。”
玄琰平静的声音依然没有波澜,我却再没有出声,僵硬着身体定定望着窗外,那轮渐渐惨淡的月光—
早晨醒来,睁开眼,就这样趴在软塌上没有动。
阳光班驳铺在地表,把窗棂映成一个个不很规则的方块,光线在窗户与地面之间穿梭。无数的尘埃在光线之中身不由己,永不停息,毫无规则地游离着,似乎不会撞到对方,丁达尔现象,物理书上这样解释。我想,其中大概会有这样的某两粒,从几百万年以前开始飘荡,穿越时空穿越海,直到有一天它们相撞,让已经疲惫无力的它们重新飘荡。
眨了眨眼,蹙蹙眉,我把下巴磕在握住的小拳头上,突然间,似乎想通了好多好多。
在飘荡里,你们杳无踪迹,难道,我和你们的这一下碰撞就已经是全部了吗?
我要回家!那个美丽的城市,阳光如水洒,草长莺飞,有眼神质朴的孩子,他们吟唱歌谣摆动腰肢,生如探戈,血溶诚挚,那里是家园,感动,童年。是我这颗尘埃落土的地方!
起身伫立在窗前,仰望这会儿的天空,做个深呼吸:炀炀,纵使做不到海纳百川,也要做个大气的女孩儿!一时的苦闷,一时的迷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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