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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与吴毅连司令员,刘宝全说:“这顿酒是我个人的意思,一来我敬佩‘鳄牙’突击队,战士们都是好样的,临危不惧,奋勇杀敌,值得庆贺。二是两位指挥官出色的指挥才能使我看到了‘鳄牙’突击队的未来,她肯定会在军队里挑大梁的,我拭目以待。三是我有一个请求,阿旺是林中杀手,他本人也有这个愿望成为‘鳄牙’的一员,与公与私,这顿酒你们都要赏光。”
在刘宝全的家里,十几张桌子摆在大院里,没有什么山珍海味,有的只是家常便饭,一桌坐八个战士,最前面的一张桌子摆放着八副碗筷,没有人去坐,这是为死去的战友准备的。
十几个身穿素衣素裙的少数民族姑娘站立在一边,刘宝全队应天龙说:“她们都是村里的姑娘,本来这样的日子是应该披红带绿,为你们庆功的,可是这里有牺牲了的战士,她们都主动的穿上素装,而且都是自愿来的,因为她们喜欢英雄,也崇拜英雄,”刘宝全拉过一个女孩说:“这是小女刘娟,在这里村民们送她一个外号‘金嗓子’,刘娟,这就是应天龙指挥官。”
刘娟深深鞠了一个恭,应天龙连忙说:“免了免了,我算不上什么英雄,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他们才是英雄。”
刘娟漂亮的大眼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下。
酒席开始时,应天龙端起酒杯说:“这第一杯酒先敬牺牲了的弟兄,让我们记住他们的名字,孙晓虎、王英、刘大根、李宝中、孙全贵、张洪、梁冰和赵剑。全体起立,默哀。”
士兵们都站起来低下头,手举着酒杯,沉默不语。
这边,刘娟与姑娘们也站成一排,刘娟用她好听的嗓子声音低沉地唱起“血染的风采”这首歌。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歌声悠扬纯朴,顺着大院飘出去,在空中缭绕着,她伴随着烈士的忠魂,在森林里,在群山间飞舞、跳跃,直上云霄。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再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应天龙听着,眼圈红了,多好的歌词,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人生自古谁无死,可为爱而付出,谁说不是死得其所呢。
安息吧,我的战友。应天龙从心底发出呼唤声。
吴毅连对自己女儿出现在科考队里大为高兴,女儿的伤势不重,见了父亲还有点害羞,毕竟她出国留学吴毅连是反对的,他一门心思要女儿当兵,自然也存一个心眼,就是想促成她与丰爱军的姻缘。父女两为此意见不统一,闹翻了。所以这次的见面,吴毅连早就原谅了她,女儿在这次危难里表现不错,沉重勇敢,及时发现日本人留下的营房隐身,才使科考队不至于全军覆灭。
吴毅连高兴地说:“不愧为军人的女儿,没白吃部队的饭。”
对于阿旺加入“鳄牙”突击队问题,应天龙与丰爱军一商量,人为阿旺具有一个特种兵战士的素质,与沈丛林一猿一虎互相配合,将是很可怕的力量,深山密林里有了他们俩,无疑是如虎添翼。丰爱军表示留下来,应天龙说得先请示一下司令员再说。
丰爱军问他:“人员的问题司令员不是已经放权给你了吗?”
应天龙苦着脸回到:“这次不同了,‘鳄牙’在我手里一下子损失了八名队员,我都没法回去交差,正愁呢。”
丰爱军说:“你愁,我也在愁,我们两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飞不了你呀。”
吴毅连司令员安慰他们说:“打仗那有不死人的,只是死多死少的问题,你们突击队一下子消灭了那么多敌人,十比一的概率,鲍尔的特种兵也死伤惨重,一时很难恢复元气。你不知道吗,‘鳄牙’突击队现在是一仗成名,连总部首长都来电夸奖,要为你们请功呢。”
应天龙长叹一口气:“我只在乎司令员的态度呀。”
丰爱军也愁眉苦脸说:“司令员这么急着要我们回去,肯定等着挨撸,这回恐怕是凶多吉少,得扒一层皮了。”
吴毅连笑着说他敢,他要是有意见,‘鳄牙’突击队我们海军全盘接受,盼都盼不来的好事情,我不会客气的。
应天龙说:“吴司令员,谢谢你对我们的肯定,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想与你商量。”
“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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