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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不行,蓦然捏住芜姜的小肩膀:“恶心?都和我缠了这许多天,现下再说恶心还有退路么?”
“啊,混蛋……”芜姜尚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萧孑扯住头发,整个儿严实地轧进了他怀里。
“孳……唔……”
火苗子孳孳作响,空荡的山洞内盛不住旖旎的声息。看到芜姜的唇都被将军咬得变了形,芜姜的手抠打着将军的肩,将军受伤的肩膀上都渗出了血,竟然还是不管不顾。
呃,大家更尴尬了,这会儿不是听不听见的问题,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啊。
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脸红脖子粗的,赶紧退到了洞门口。
“嘶——”
才在洞口大石头上坐下,就听里头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
“说好的信我,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么?前头还与我信誓旦旦,不过被人几句挑衅,竟连我的毒誓你都不肯再信。难道在你心里,我连慕容七那小子都比不过?”
男子低醇的喘息,混融着小妞的嘤咛,肢体在墙壁暗影下攀缠,简直了。幸得早走一步,不然回头将军要杀人了。
萧孑勾开芜姜的腰带,把她乱动的手儿捆紧,下手毫不客气。芜姜衣裳一片片变少,她拼命箍着不给弄,但是很快就被撕扯干净了,梨子从破衣烂衫下露出来,红红白白若隐若现。
她被欺侮得快要哭了,要不要这么过分:“誓言在你眼里算个屁啊?答应我母妃的棺木在哪儿?拿了口空棺骗我和你好,其实把我当暖床的工具,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呜,你别碰我,你这个混蛋,真让我觉得羞耻!”
竟然还说粗口了,个记仇的小妞,对她说真话永远不得相信,偏偏要信那虚构的幻像。
萧孑被芜姜踢得没办法,只得掐住她的豚,抓开她的腿箍在腰上:“羞耻?先前不是想要与我成亲么?嫁给我,一样也要与我做那些。此刻我一落魄,你便觉得羞耻了?你这个势利鬼。”
实在被她气得不行,翻起脸来软硬不吃,不晓得该怎么才能把她哄好。在她外面忽即忽离地蹭,本来只是吓唬,怎生忽然一顺,竟就毫无预兆地侵了进去。
“想要与你成亲的是李豆娘,不是我……嗯!”芜姜的话还在口中,身子猛地半仰起来。只觉得整个儿都被强行撑开,吓得小脸一瞬苍白,贴着萧孑一动也不敢乱动。
萧孑一样满额细汗,这种感觉像什么,像被磁石吸引,进又艰难退亦痛苦,将要赴汤蹈火魂飞魄散。他忽然想要与她联而为一,从她这里得着那英雄末路的安慰,此刻便是叫他死他也愿了!
萧孑蓦地放柔了嗓音,吻住芜姜道:“那是我糊涂爹造的阴婚,时间也被慕容七篡改了,晚了一个月……好不好芜姜?让我要了你,做了我的女人,从此就是我萧孑的肋骨,不用怕我再把你丢下!”
他的嗓音喑哑,一丝渴望,几许霸道,间杂着隐匿的祈求,说着又往深处侵没一点点。
芜姜都经挛了,他不管不顾,竟然开始微微地划动。她竟听见自己的声音,那样罪恶,身心都开始受不住。她看见他的脸逐渐狰狞,怎生狰狞得却叫人迷恋,她都快要顺着他沉沦了。不行,跟着他永远逃不开担惊受怕与杀戮,前头才对她柔情万千,转头便将她扔来弃去,谁人也不如他自己的命重要。
芜姜忽然记起母妃说过的话——“凤仪,他年若有个男子肯待你胜过他生命,你方可以将自己交付于他。”——神魂瞬时清醒过来,被捆缚的手忽然松动,她摸到一柄匕首,用力抵去了萧孑的胸口:“萧狗,出来,不要逼我现在就杀你!”
龙已没首,如何能出?她这会儿双颊晕粉,梨花娇绽,美不胜收,放开她太不符合他萧阎王的秉性。
萧孑看了眼匕首,兀自含着芜姜不放:“所以这些天你对我呢喃的那些情话、做的那些温柔,都只是因为你母妃的棺木?没有了棺木,我在你眼里便一文不值?”
“就是这样。”芜姜咬了咬唇,低头看见那连在一处的风景,简直恨不得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说给他听。
她想起早上被他送去做人质的一幕,手中的匕首就又往里逼近几分:“我本一心要杀你,是你拿母妃的棺木胁迫,不得已才与你做戏。现下没了棺木,你在我眼里依然是那坨羊粪,看一眼都是多余。
本就受伤的胸口渐又渗出鲜红,更痛苦是那卡在半途进退两难的痛,她紧得几乎快要了他的命。萧孑俊逸面庞上都是汗,轻喘着不死心地亲她:“自十五那年放过你母女,这些年老子在边关辛苦作战,就没提过甚么官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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